滕格摇头。
“你们这话说的,搞得俺好像是个叛徒一样。”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受了代善旗主的命令,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只要咱们拥立了岳讬,那咱们后金就还有活路。”
“至于豪格……咱们把他送回盛京,后边的事情,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其实滕格这话也是假的。
代善和岳讬,确实有做大汗的心思,但对于眼下这个烂摊子,他们也没打算接锅。
是其他的贝勒旗主,想要推他们去做出头鸟,这才在暗地里做了布置。
譬如收买这滕格。
只不过就连滕格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所以他说起这段话,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其他的额真听后,倒也都信了。
“代善和岳讬也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咱们要是推举他做大汗,那倒也没啥。”
“不过代善自己为啥不做这个大汗?”
“诶呀,你这都不懂?肯定是代善觉得自己是豪格的叔叔,叔叔夺侄子的汗位,说出去不好听,这才让自己儿子出面。”
“你这么分析也对。”
这些人信了滕格的说辞后,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
“豪格这个大汗当的,把咱们后金都带进沟里去了,确实该换个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