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戚霜沂猛的坐起身,浑身疼痛无比,疼的她一时躬身哑声好半天发不出半点声音。
在外头守夜的酿春立马反应过来拉开帘子,瞧着她疼到缩成一团,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戚霜沂拉住她的手,可体内巨痛让她一时无法开口。
酿春连忙松开手,去倒了茶水喂她喝,她牙冠紧咬半点喂不进去反而滴落到了锦被之上。
戚霜沂疼的额角青筋暴起,丝毫不知原先环在她手腕上的小蛇吐吐蛇芯顺着她的袖子一路攀上脖颈,咬尾环成一圈,灵力舒缓而下。
渐渐地疼痛消散,灵魂和身体再度融合。
她睁开眼,酿春在她身前脸色全白,满脸泪水看的人心疼。
勉强扯了扯嘴角,她给酿春拂去泪水,“没事。”
“小姐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去给你叫大夫好不好?”
换过劲来后方才那强有力的疼颤好似过眼云烟,戚霜沂利落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到缥缈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句身体中。可是她现在知道自己非常迫切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没有灵力和剑在身边,她没有半点安慰,心头突突的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慌。
她甚至等不及明天。
戚霜沂要酿春去习武场开武库拿一柄长剑来,酿春不知她要作何,但见她满脸凝重,应声道:“是。”
她迎着月光离开。
另一边戚霜沂拿着下午要人抱回房间的一对石子木头去了小花园。
小蛇从她手腕探头,似乎在询问现在是否需要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