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白郡尧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选择英国念书,但他明白若是选择了巴黎,律砚勋一定会要他与之同住,这样,白郡尧觉得自己不止是在存款与财产输他,就连语言与生活都输给了他。
为免这样的疙瘩存留于心,白郡尧宁可选择英国,也不肯到法国来。律砚勋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到法国,但白郡尧知道他不是不想问,而是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他都会支持,不论好或坏。
这让白郡尧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总在下决定时会仔细思量。“LU,起床罗…”拉拉律砚勋的头发,白郡尧笑唤。律砚勋脸往枕头赠了赠,睁开困倦的眼,根本没看见东西又合上眼睡去,然而白郡尧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捉弄他的机会,捉着他的发,低头在他耳边轻唤:“LU,天亮了,起床哦…”边说,白郡尧边恶作剧的捏他的鼻子跟脸颊还拉他的头发,难得见他这般萎靡的模样,让白郡尧很难不想捉弄他。
律砚勋再次睁开睡眼,这回涣散的焦距有稍稍凝聚,然而睡神的力量太过强大,使得他朝白郡尧傻笑了下后又闭眼睡去。
见律砚勋的笑容,白郡尧心一动,忍下住低头寻着他的唇,覆上,轻吻,吻了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白郡尧有些懊恼的皱起眉,尔后轻叹一声,不由自主地再吻一次、两次,直到律砚勋的手环上他的腰,睁着犹带浓重睡意的眸含笑以对,白郡尧回他一笑,调整姿势倒上床,柔软的床铺陷落,律砚勋自然而然地滚趴在白郡尧身上。
“我在做梦,好真实的梦啊…”律砚勋低低的声音在白郡尧耳边喃着,语结还含住白郡尧的耳垂,细细含吻。意识到律砚勋的吻里含有过多的情色意味,白郡尧赶忙推开黏在身上的律砚勋“喂,给我起来。”
律砚勋这才睁眼,柔情蜜意地抬手拂过白郡尧的脸庞,好一会儿才震醒,眨眼凝望身下的白郡尧“尧?”“你终于醒啦?”白郡尧因感受到律砚勋的体温熨过衣服,而不禁环住他的背,将他拉近自己。
“我以为我在做梦。”律砚勋仍不是很清醒,他拉过被子,盖住他俩,朝白郡尧笑。“你没说要来。”“说了你就没时间睡了吧?今天几点的课?”白郡尧的掌心贴着律砚勋光裸的背,舒服的叹口气。
“今天只有下午两点有一堂课,现在几点了?”律砚勋头枕上白郡尧旁边的枕头,吻上他的颈项。
“早上七点。”白郡尧很早就出发,想在八点时上车,回伦敦。“那我最好赶快起床。”律砚勋支起上身,捧住白郡尧的脸给他深深的一吻“等我,你先想想早餐要吃什么。”
白郡尧被他吻到只剩下喘息的气力,见律砚勋全裸跳下床,白郡尧全身一热,低叫一声,整个人翻趴在床,把燠热的脸埋进充满律砚勋气息的枕被中。
“我听到罗,尧,你想在床上过一天我也不介意。”律砚勋饱含笑意的声音自浴室传出。“干!去死!”白郡尧抬头朝浴室大叫,然后气呼呼的继续把脸埋进枕头。“哈哈哈…”律砚勋回他一串笑声,白郡尧只能挫败的捣住耳朵。律砚勋快速着装,尔后压上床上的白郡尧,亲吻他的发稍与耳后的皮肤“宝贝,起床罗…”
“干!给我滚。”白郡尧气急败坏的转身想推开律砚勋,没想到转身是转了,但仍是被律砚勋压制着,他微喘气,镜片有着雾气。
律砚勋摘下白郡尧的眼镜,扬高手,不让白郡尧抢回,低头吻住他正要抗议的唇,一吻暂歇,律砚勋把眼镜往床旁的矮柜一搁,声音低了好几阶“你肚子饿吗?”
白郡尧扯出个扭曲的笑容,手环住律砚勋的背“你累了吗?”“看到你就有精神了。”律砚勋淡茶色的眼眸里只倒映着白郡尧的脸。
“好吧,那我可以晚点吃。”白郡尧仰头吻律砚勋的下巴。然后,嗯哼,早餐延到中午去了…本来律砚勋要翘课,但在白郡尧再三保证会等他的前提之下,他才前去上课。
之后白郡尧得到一个经验:当你看见爱人睡脸时,不要恶作剧,也不要情不自禁亲吻,更不要被拉上床。<div class="m-is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