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我不明白啊…为何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赵凛焕一下有点转不过弯来,满脸的疑惑。困难的组织着语言,邵彦牧试着表达自己的想法“皇上…如若有事需要我帮忙的,那个…其实尽可以直说。”
“什么意思!”眯了眯眼,现在的邵彦牧让他有点不适。“不需要找其他人演戏,只要我办得到,我都会尽力而为…”这样,你明白了吗?“你知道了!?”
苦笑“嗯,暗部一直都有人…看着我,皇上你是知道了我的能耐后才特意演的那一出,还特意让我听到的不是吗?”
赵凛焕非常惊讶,他没有想到邵彦牧居然看明白了那个让他主动请缨去偷名册的套,甚至还配合得走了这么个场…“为什么?”“你明知道的。”又是苦笑。
“因为你…喜欢朕?”…相视无语。“皇上,你是把我…当成什么的?”都到这个地步了,邵彦牧希望能明白赵凛焕到底想的是什么。
“…”赵凛焕避开了他的眼神。“虎形的我,是宠物?”“…”还是沉默。放在身体两侧的拳握得紧紧的“那…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呢?”“…”“为什么不说话?”质问的声音开始颤抖“是你办事的属下?侍卫?解药的工具?还是…可有可无的,什么都不是?”他最怕的答案就是“什么都不是”那样就是说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以为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看着不说话的赵凛焕,邵彦牧心紧缩了下,果然…
“什么都…不是吗?”苦笑,或许确实是自己过了。昨天还只是在想能在一旁守着就好了,过了那荒唐的一夜就要求他承认自己地位了吗?…所以,不是他赵凛焕反复无常,是他自己反复无常。
他若对我好,对我温柔,那我自是好好受着,藏着珍着。至于利用冷淡…也该好好领着吧。至少都是他给的…似乎是想通了,邵彦牧身体也放松下来。可就这一下放松下来,让他感觉好冷!
老天…他居然就这样赤着身和那人说了半天的话?!没等他惊讶完,一个喷嚏就冲口而出:“哈阿…切!”
有点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可后颈处却传来的顿痛感?惊讶的看着赵凛焕,皇上?眼前一黑,这下,彻底晕了。让晕过去的邵彦牧在地上躺好,自己快速褪掉已湿了的衣服,抱起他的身体重新潜入了池子中。
赵凛焕自己背靠着池边站着,让邵彦牧的头偏在他的肩上,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固定好后为他做起了清洗工作。
手指小心地在邵彦牧身后的小穴周围探了探,应该是要把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吧…顿了顿。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这种想法居然让赵凛焕感觉身体一下热了!深呼吸几下,现在还不可以,他伤的很重,后面也已经裂伤了,不可以!
努力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始了动作。也开始了他的思考。就在昨日前,或许自己对他还是利用逗弄的情绪多吧,可今天竟让他有了想怜他宠他的冲动!
是因为今早看到的那张脆弱的脸吗,明明看起来是个稳重成熟的大男人!想起了邵彦牧刚才失态的质问。邵彦牧,你不会喜欢那个答案的…
***住回落花院已有些时日了。想起那日后来从床上醒来,发现身上早已被妥善清洗,还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整个人都是清清爽爽的,邵彦牧知道应该是那个皇帝做的,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
皇上你不会明白的吧,即使是你不经意间的贴心温柔,都能让我越陷越深…至于那天来的那些人,都被关的关,罚的罚,而仪妃则被赵凛焕以“淫惑后宫…动用私刑”等名义打入冷宫。其实说起这几天来,邵彦牧觉得真是有点痛不欲生。
受了风寒,发烧发热,身体酸痛,还一直拉肚子,不停地跑坑房,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拉法”…|||总之,那几天折磨得他自己知道!不过,既然现在身体已经康复,应该要去护零那里报道才行。
翻出一件早就拿到手的却一直没有机会穿的侍卫服,抖开,刚想换上,月兰就端了补汤进来。“公子,您做什么呢?还是先把这汤药喝了吧。”
“先放着吧。”这月兰老逼着他喝些那什么汤药的,喝得他一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反胃。“这怎么行,这药可都是太医吩咐的,要趁热喝的呀。”将东西放桌上,盛了一碗“公子您换衣服要出去吗?”
无奈地放下侍卫服,接过碗“是啊,侍卫的工作还是尽早接手的好。”“侍卫?公子您要去做侍卫?!”月兰非常奇怪,这不大可能吧。喝口汤,挑了挑眉“这很奇怪吗?”
“可是…可是,大家都说公子您会被立为…立为…”月兰说得很扭捏,可看自家公子没反应,也只好全都自己说了“大家都说公子您会被立为…那个,皇上的男妾拉!”男妾?!“怎么可能!小丫头的,别乱说!当今圣上可不是个昏君。”
邵彦牧随口笑笑,这怎么可能。月兰心里却很是不明白,立男妾和皇上是不是昏君有关系吗?两人都在愣神的当口,门外传来了小德子的声音:“圣旨到!”<div class="m-is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