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这首歌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勇气和力气。
我紧紧抱着吉他,胸口因为轻喘而微微起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对于我的表演,三井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哈,很难听吧……”
三井寿轻轻摇摇头。
我有点尴尬,慢慢把吉他从身上拿下来放回床尾。
“难听是难听了点,不过是不是可以把你脑子里的‘利利巴克,雷克巴布’清洗掉了……”
我转身向他,自嘲一样地说着,话音未落,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已经被他拉着手腕拽了过去。
慌乱中的动作无法选择,我竟然面对面地跨坐在了三井寿的腿上。
根本来不及感到羞耻,他已经把我紧紧抱进怀里,紧到我们的胸口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激烈的心跳。
“阿寿……”
他箍得我有点疼。
三井寿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
“雅子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对你说过世界上最难听的话,你也见到过我最狼狈窝囊的样子……是因为我的这些不好,让你注意到了我,然后喜欢我的吗?”
世界上最难听的话?
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