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什么事，”陆辰星把摄像头对着天花板，语气急切地下逐客令，“如果你也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我在忙着呢！”时珩低头笑了笑，眼底越来越深邃。忙着呢？要忙什么？怕让我知道？“你怎么了，”时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略显无辜和受伤地问，“是不想看到我了吗。”陆辰星耳尖越来越红，怕对方误会了，连忙摆手：“不，不是……”时珩哄着：“告诉我，乖。”嗓音很低很缓，声音温柔，但因为刚睡醒有些沙哑，带着充满诱惑力的磁性。陆辰星几乎是一瞬间就绷不住了，身子也变得更热更难受。好难过。好想时珩抱一抱自己，亲一亲自己。或者是可以碰一碰……陆辰星不敢再想，低下头看着怎么都下不去的裤子，眼圈都急红了，十分嫌弃给自己丢脸的它，扯起被子把它完完全全地盖住，一脸委屈相。时珩不敢再调戏下去，怕给这小哭包欺负生气了，便轻声道：“没关系，不想告诉我就挂掉吧，晚些再说。”陆辰星：“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不想挂掉，我，我……”我想看着你啊。可是……我怕你嫌弃我。时珩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把事情挑明，温声哄道：“你能看到我的脸，听到我的声音；但我看不到你，听不到你，这样可以吗。”不会被听到那时候羞耻的声音，也不会被看到不好的样子，听上去似乎……可行。“喔，那好吧，”陆辰星点了点头，看了看微信视频通话的按钮，“但这个要怎么关呀，好像不能单独关掉，声音也没法完全静音。”时珩想了想：“我插耳机，但不戴上，听不见你那边的声音。你把摄像头转成后置，不要照到你。”“好，”陆辰星点了下转换，催促道，“那你快插耳机。”时珩把耳机取过来，在镜头前示意了一下，插在下插口，把耳机线上的小话筒夹在领口，然后拿起一只耳机放在耳边，说道：“好了。”陆辰星强调：“那你一会儿不许偷听，也不许乱想。”时珩：“嗯，好。”陆辰星：“不许催我！不许多问！”“不会的，多久都可以，”时珩弯了弯眼睛，语气真诚，“我也不会多问，我只会说好听的话。”陆辰星警觉：“什么叫好听的话？”时珩：“就是你喜欢的，会让你开心的话。”陆辰星：“……”怎么感觉时珩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呢，否则怎么会安排地这么如自己意……不过现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被看到和听到就行。陆辰星：“那你摘耳机吧，要一直让我看到你，你大概……唔，一分钟之后开始说话就行。”时珩让耳机自然下垂，对着领口的话筒道：“嗯，好。”陆辰星刚准备开始，忽然决定再次确认一下，想了想，大声说道：“你是傻逼，你能听到吗？”时珩没有反应。“你知道我昨天梦到什么了吗！”陆辰星继续喊，“我梦到了我在日你呢！你哭得可傻了！哭得我都日不下去了！”时珩还是没有反应。……看样子是真的听不见，不用提心吊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