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远强自镇定下来后，随意选了个问题：“那个……笔仙，你是哪个朝代的人？”
只见笔带着两人的手缓缓挪动到正上方的朝代那一行，在“清”字上画了一个圈。
“前朝啊……那……那你是男是女？”
话音落地，笔又挪到最左边的性别那列，在“女”字上画了一个圈。
连续问了两个问题，叶修远终于度过了最初的恐惧，稍微放松下来。
同时，带着战栗的兴奋涌上心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接触超自然力量！
“笔仙笔仙，那我问你……”
陆染一言不发，听着叶修远不断发问，注意力却集中在新娘诡身上。跟曾学舟说的一样，这只前朝女诡，确实有点全知全能的味道。
无论叶修远问的是什么，它都能迅速作答。而从叶修远的表情来看，答案应该是靠谱的，或者说有可能是正确的。
不过让最让陆染在意的是，每当女诡回答一个问题，都有丝丝黑气从它身上飘散出来，很像之前他物理超度时，诡异受伤后身上飘散出来的东西。
他还注意到，不同问题，这些飘散黑气的多少也不一样。
比如叶修远问“明天是不是雨天”跟“他能不能顺利毕业”这两个问题，后者逸出的黑气至少是前者的两倍以上。
所以，这种全知全能的状态，是用血条换来的？
而且越是复杂的问题，代价越大？
为什么这些诡异会愿意平白付出这种代价？
个个都乐于助人，还是因为根本无法反抗所谓的游戏规则？
陆染若有所思，却理不出一个头绪，直到被叶修远出声打断。
“小陆！”与笔仙一问一答玩得高兴的叶修远，好一会儿才注意到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染，有些讪讪地说道：“这个笔仙真的有点厉害！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