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铭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资料，表情变幻，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长舒了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向陆染。
“这份资料很有用，但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他们，他们现在在哪儿？”
陆染摇了摇头，轻叹道：“两位警官已经死了。”
“死了？”马铭哑然失笑，“那这资料是诡给你的？”
“嗯。”陆染郑重点头，双眼直视马铭，“这些资料都是两位警官口述，我逐字逐句记录整理的。”
马铭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死死地盯着陆染的脸，却找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你是…巴城那个小孩儿！”
虽然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而且当时只是在张忠的病房惊鸿一瞥，但马铭的记忆力向来惊人，瞬间回忆起跟陆染之前的见面，面露惊容。
“是的，马警官，我们之前在巴城见过面，当时你是为了李卫国警官的案子去的巴城。”
“为什么你会知道李卫国的事！”马铭脸色怪异，突然想到上次张忠那明显牵强的说辞，再联想起刚才陆染一本正经的话语，不由得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难道，李卫国也是…”
“是的，马警官，上次李卫国警官的事情，也是他口述，我记录整理，然后交给张叔的。”
陆染未作隐瞒，坦然承认，看到马铭不可思议的表情，耸了耸肩道：“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张忠叔叔求证。”
马铭深深的看了陆染一眼，马上掏出手机打给了张忠，对于这种颠覆认知的事情，马铭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马队长，你好!”电话那头传来张忠的声音。
马铭双眼紧盯着陆染，并未回避，当着他的面直接开口问道：“抱歉打扰了，张局！我这儿有个事想跟你求证一下，关于一个叫陆染的孩子……”
看着马铭打电话，陆染平静地喝着咖啡，一杯二十的价格让他肉疼，心中盘算着，如何能让马铭来付这个钱。
压着声音交谈了好一阵，马铭挂了电话，神情复杂地看着陆染，一时无语。
“马警官，张叔都给您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