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了台阶下,楚沂也就忘了刚刚的小插曲,继续心情舒畅地散步。
只是接下来他们都没有再和对方说话。
两人散完步,一同回到别墅,楚沂还好,洛凛周围的气氛则诡异又沉默。在外人看来,完全是谈恋爱时期,因为芝麻小点的事儿就闹别扭的小情侣。
楚沂扑到床上,咸鱼趴着。
真没看出来,洛凛是易受伤的玻璃心。
楚沂边想边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放在脑后枕着,翘起二郎腿,望着天花板。
回来路上的气氛压抑又沉重,看来这下洛凛不会再缠着他了。
好,目的达到了。
一个人多清净。
楚沂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就这么想好以后,下一刻,楚沂又是没心没肺,快快乐乐地一甩毛巾到浴室洗澡去了。
隔壁房间里。
黑暗,没开灯。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洛凛切割的半明半暗,他正在机械地往嘴里灌药。
灌完之后,他将白色药瓶放在抽屉里,昏昏沉沉坐进电脑椅。
面对楚沂有关的事情,他情绪总是极其不稳定。
就像现在,那些丑陋又强烈的嫉妒心,和暴涨的占有欲快让他压制不住,渐渐浮现在表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