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他本人也迷糊,就算问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确实,这些年他的容貌没有变化。
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也只有温迪,对方趁着他不知道做了什么。
多托雷越过左侧的队长,靠近江屿白,撩起一缕披在他身后的黑色发丝,唇微微勾起,姿态亲昵:
“谁让我们第零席特殊呢?不仅是个美人,武力值还是我们之中最高的,你们别忘了,他在拿到邪眼后一周,就打败了队长。”
散兵听此抱臂冷哼,这一点,确实没法喷。
执行官的位分按照实力划分,在江屿白来之前第一席位因为是队长卡皮塔诺,所以冰神大手一挥,在第一席前加了个零席。
他这个第零席当的可真舒服,任务没见他接一个,天天窝在家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散兵瞥了一眼被多托雷缠上的江屿白,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被博士这个疯子缠上,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突然多托雷动作一顿,看到手上被风划开的伤喷涌而出的鲜红,面具下的眼睛一眯,也不生气,顺势松开手躲过袭来的冰凌,“看来璃月的老话是真的,美人多带刺。”
“不过不要紧,这反倒让我更兴奋了。”
“要我怎么样,零席才肯跟我回去让我研究一下呢?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多托雷热切的注视着始终未动的人,双唇上下开合,轻声道。
江屿白:“……”
系统打了个寒颤,【他是变态吗?!】
江屿白冷声道:“滚。”
多托雷笑了两声,“嗯?居然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好吧,在我这里你是特殊的。”
博士退后两步,回到属于他的位置上,只是眼神仍然一直看向江屿白,火辣辣的能把人烫个洞出来。
江屿白皱了皱眉。
突然肩膀被人戳了戳,江屿白侧目,看到一张黄头发阳光的帅脸,公子见他看来激动道:“江屿白你终于肯出门了,我都在你家门口喊了你好几天了。”
又来一个大麻烦,江屿白心累的想。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道:“和我切磋一下吧!”
这家伙自从听说他打败了队长后,曾经鬼鬼祟祟的来到他家门口顺着门缝看,被他教训完一顿后,江屿白才知道眼前被他当贼揍的鼻青脸肿的是末席达达利亚。
被打成这个样子,这人性格好的不行,还疯狂夸赞他真厉害,一口一个伙伴,朋友,还让他下次再跟他打一场。
纯找虐来的,被打了还笑,这人确定不是SM吗?
自那天之后,江屿白就被他缠上了。
出门必定跳出来一个达达利亚,缠着他打架那种,于是江屿白索性就闭门不出,正好当个躺平的咸鱼,反正也没几天好活的了。
“我拒绝。”江屿白扭头。
“啊?!”公子蓝眸满是失落,“我都等了你那么多天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被拒绝了公子也不再纠缠,回到最末尾站着了。
这下总该没人来找麻烦了吧。
丑角敲了敲桌子,示意安静,扫过十一个人,道:“除了第十席,都已经到场,那么我就开始传达女皇的旨意。”
他看向木偶旁边的女士,“罗莎琳,原本定由去蒙德的计划改为稻妻,取得雷神巴尔泽布的「神之心」。”
罗莎琳没有异议,应下了。
“第零席。”丑角看向江屿白。
他抬眸看去,丑角道:“你去蒙德,夺取风神巴巴托斯的「神之心」。”
江屿白:“……”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的这个神之心是什么玩意儿,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心了,抢夺温迪的心,他觉得撞上他立马暴毙。
大约是被冰之女皇特别交代了,丑角多说了两句,“你的命是女皇大人赐予的,希望你不要忘了这份恩情,再次见到风神,不要直接跟他跑了。”
江屿白:“……”
少女听着好奇地动了动,博士眉头微挑,仆人眼里闪过深思,公子茫然地看过去。
不,别说跟着温迪跑了,可能你们再见到我,就是我的尸体了。
敢玩弄神明的感情,再渣了的也只有他一个不怕死的异世人了。
江屿白默默补充。
丑角:“鉴于如今风神被封印,你就先和公子一起同去璃月拿到岩神的神之心,找机会把岩神设下的封印给解开。”
“……”
知道温迪没事江屿白就放心了,但他找死呢,去破除封印。
也不知道温迪是什么情况,黑化了,黑在哪个方面,又怎么会和岩神打起来?之前温迪不是说和岩神是老朋友吗?
深渊之力又是什么,反正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去璃月……或许他可以抱抱这位岩神的大腿,江屿白觉得他还可以再挣扎一下。
江屿白冷着脸对着丑角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公子见状眼前一亮,亮晶晶的看向最前面的江屿白,真好,下面可以一起了唉!
接收到大狗狗似得眼神的江屿白滑下一层黑线。
“第六席,你去须弥。”
散兵抱臂不屑的呵了声。
“仆人,你去枫丹。”
“第一席,你便去纳塔。”丑角分配好后,对其他执行官道:“至于其余人,有愿意的可以去帮忙。”
“大家还有异议吗?”
十一位执行官无人出声。
丑角见状,“那么散会,各自行动。”
江屿白被拦住了。
多托雷走近,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俯身轻声在他耳侧留下一句,“我原本很好奇你后腰上的印记是什么,现在我好像找到答案了……”
他语气兴味道:“在你身上留下那枚印记的,是风神吧?”
江屿白面色一变。
看到他的反应,多托雷面具底下的红眸一眯,意味深长上下打量,最后停在他好看的脸上。
原本距离就很近的脸突然一低凑近,做出一副要亲吻的动作。
第42章
江屿白瞳孔一缩,迅速后退,把多托雷掀翻在地,神色冰冷,盯着被他踩在地上的人,“你干什么?”
多托雷闷笑两声。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眼睛,江屿白清楚地感受到他还在用那种恶心的视线看他,黏腻的,如锅牛爬行留下的粘液,让人心生恶寒。
“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多托雷说着,手突然摸上他的脚,江屿白眉眼狠狠一皱,嫌恶地立马收回。
达达利亚在散会的时候并没有跟着其他人离开,这时走到他身旁,注意到江屿白难看的脸色,上前一步隔在他们中间。
没去看慢悠悠起身的多托雷,他侧头对江屿白说:“去往璃月的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别耽误时间,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