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宗的余孽看来坊市之间还有不少。
楚河在前，小贩在后，两人来到一间茶铺。
楚河坐着，对着前面的凳子示意。
“大人，我站着就可以了，我喜欢站着。”小贩赔笑道。
“你们现在还有多少人？”楚河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询问道。
“大人...这，我不知道您的意思。”小贩冷汗直流，努力挤出一个笑脸。
“我不想重复说第二遍。”
平淡的语气在小贩耳中，却犹如死亡的低语。
小贩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他崩溃了。
“大人，我只知道我上面有一个管事，还有五个和我一样的，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楚河听着小贩的话，皱起了眉头。
水月宗的余孽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些，甚至已经开始分级了。
就是不知道是上面默许还是真的是余孽。
后者还好，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你帮我一件事。”楚河沉吟了一声说道。
“什么事情。”
“你们还有没有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