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巨树诞下红红的那一刻。
凤栖就明白了，她已经被苦情巨树给抛弃了。
只是她现在还能够压制这些黑暗面，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等她彻底被黑暗所吞噬后，苦情巨树的力量，情力将转嫁到涂山红红身上。
谁更能得到苦情巨树的认可，谁就是涂山的妖皇！
···
“凤栖小姐姐，你身上的恶意都快化为实质了，就这么直白的展现在我面前。”
“真的好吗？”
陈锋无奈开口道。
“我可是能够轻易的感知到你身上的气息和黑暗力量啊，你稍微尊重我点行不行？”
“至少也要等我不在场吧？”
凤栖冷笑道：“那又如何，你又何时尊重过涂山？”
陈锋十分认可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可是，我这个人最是双标了，我做的，不代表你们也能做。”
陈锋面无表情，周围的气息顿时一凝。
凤栖眼神透露着寒光：“陈公子这是打算不讲道理了？”
“道理？”
“那是弱者才会相信的东西，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