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纵情狂欢过后,第二天,闫飞和辛月都起床晚了。
“完了,这下要怎么办?”
闫飞坐在床边,双手抱头,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咋办。他昨晚对辛月“解释”了一整个晚上,俩人都没回红龙堡,这和以前白天开钟点房不同,夜不归宿是个人都猜到他们有问题,就算牛郎不说,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
更大的问题是第二天还一起迟到,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万一被姚璃知道了,那岂不是死定了?不对,昨晚姚璃一晚上没给他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已经知道了。
“我不晓得,我什么都不晓得。”
辛月趴在旁边被窝里,唉声叹气,“为什么会这么疼啊?不是都说只要有爱就不会疼吗?我感觉我差点死了。”
死倒是没死,晕是真晕了两次。
闫飞斜眼看了看她,和模拟器说的一样,辛月还真昏迷了。不过不一定是疼痛休克,有可能是脱水休克。
“走了走了,今天我还得彩排。”
闫飞叹了口气,昨天拍戏差点把他累死,今天还得进行考察的彩排,很多能说不能说的事情,神父都得叮嘱他一下。
“你自己回去吧,我已经请假了,今天我要躺在这缓缓。车钥匙在我兜里,下午下班后来接我。”辛月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歪着头说道,“帮我把被子盖上。”
闫飞:……
帮她把被子盖好以后,闫飞亲了她一口,满怀心事地走了。
……
把车停到红龙堡地下停车场,闫飞做贼似的从车上溜下来,左右看看,蹑手蹑脚往驱魔部走去。
“早!大哥!”
刚转过拐角地方,闫飞就被耳边响起的叫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