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他问沈晓君，“你愿意跟着姑姑吗？”
沈晓君是犹豫的，但还是说，“我跟着姑父，陪着妹妹。”
周列的心情是愉悦的，这丫头比沈漾有良心。
沈漾回到酒店，情绪一直得不到缓解。
看到女儿以后她更冷静不下来，时时刻刻都在想该怎么和女儿相处，让女儿接受她。
夜里，她给晓君打电话。
“沁沁睡了吗？”
“姑父在给她讲故事。”
“你姑父，这两年亲自带沁沁的时间多吗？”
沈晓君实话实说，“只要不忙，他都会把漾漾带在身边，如果我放学，他也会带着我。”
沈漾不知是何种心情。
周列，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说他残暴的，估计是不了解他的为人。
“姑姑，姑父这两年挺不容易的，我读一年级他也费了不少心思，上的是最好的公立学校，他就是我的家长，学校开家长会他从未缺席，哪怕在外地出差也会想办法赶回来。”
沈晓君的话说到这儿哽咽了。
这两年，她真的把周列当成姑父，甚至是父亲。
她没有爸爸妈妈了，周列该给她的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