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
“小道尔!”
张幕搂着貂蝉,面容十分淡定。
新房子装修不能急,需要好好打理才能住人,尤其是他这种有着“糜贞房”“甘梅房”“冯美人房”等多套房产之人。
换来换去住,住住更健康。
作为一个有文化功底,有无穷招式之人,每个房子肯定都得提诗一首,已做点缀。
至于房资,他实在太有钱。
一浓二淡三清四水这种事,在他这可不可能。
“你在皇宫内是貂蝉官,貂蝉官在哪里奉职?”张幕摸了摸貂蝉头发问道。
“是昭阳宫。”貂蝉小声回答,整个人往张幕怀里一钻,眼中满是情谊和期待。
“昭阳宫貂蝉么。”
“有了。”
张幕嘴角轻勾,开口道:“便作一首《貂蝉赋》。”
“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
“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