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小心翼翼把那古怪拂尘拔了下来。
“嗯……”
昏迷中的陈曦轻哼了一声,吓得张帆大气都不敢喘。
很显然,即便已经打了麻药,似乎也还是有点疼。
更让张帆绝望的是:陈曦受的是贯穿伤,多半已经伤及脏腑!
可张帆前世学的是法医啊!
你让他解剖尸体,他或许都能勉强做到面不改色。
让他给人疗伤,那纯属……
还纯属个屁!
换做别人让张帆来治疗,他能肯定告诉患者:法医不是医!想活命赶紧去找医生!
好在张帆对止血略知一二,经过止血药和简单包扎,这会儿陈曦已经不再流血了。
但他对小娇妻腹部那贯穿伤束手无策,只能从背后轻轻抱着她,那不知何时变得猩红的双眸一眨不眨,就这么看着帝师府大门方向。
不多时,那边果然传来人喊马嘶。
张霖和帝师都在骂骂咧咧,“废物!”
“要你们何用?”
“曦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夫撕了你们!”
张帆很快见到了盛怒中的父亲,以及一边抹泪一边骂人的帝师爷爷。
让张帆稍微心安的是:管家张泉也挎着个牛皮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