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
“我默哥才是真正的纯爱战士!你算个蛋!”
李蛋正带领着斐济社的黑奴们,在操场中央和一群“冒牌”的“纯爱战士”展开一场激烈的骂战,
“病娇踏马的就不是纯爱,那踏马就是脑子有病!”
“你放屁!那是爱到愿意付出生命的真心啊!多么美好啊,只是想跟深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罢了,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在恋爱里处于弱势,只是想得到爱人的关注啊啊!”
“你踏马给它刀了,抱着你那倒霉爱人的尸块在一起也是在一起是吧?那你还天天吃猪肉呢,猪猪侠都烂在你肛门里了,你跟猪也是真爱吗?你奶奶滴会唱童话里做英雄吗?啊?!你的热血也在心中流动吗!?”
“我...我...”
南通社的社长像是被骂得顿悟了,抓着自己的鼻孔和眼眶,眼球和鼻毛都爆裂出来,对李蛋的这一番话感到难以置信,
“原来,我,我一直爱着,我深爱的是一只猪吗?”
“是无数只猪,你个傻狗,你个滥情的臭破鞋!”
“啊?!我,我,我和...”
“你就是一头被死猪干烂的破鞋!”李蛋毫不退让地继续骂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我,我啊啊啊啊啊!”身高将近两米的壮汉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开始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沸腾一片,
“哼,插标卖首。”
李蛋一抹八字胡,神气地哼了一声,猥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自豪的战意。
他霸气地掏出了一只干瘪的爱酱,端起来,打开吸嘴,对着爱酱的后门猛地吹气,干瘪的爱酱顿时变得直挺挺的,带着和他一样的精气神,
李蛋单手抓着充气版便携爱酱,踩着几个斐济社社员的肩膀登高疾呼,高高举起,
“我今天就是要为纯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