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夫人。”
流云和玲画担忧地看着她。
宋云初捏紧阵阵发麻的手指,神情茫然、疑惑、内心只有好笑。
洛洛怎么会不是任柏远的孩子?
五年前那一晚她抱着的人,除了任柏远还会是谁?
任柏远为了诋毁她,连洛洛的身世都要拿来污蔑吗?
宋云初气得心口发疼,五指跟着一阵阵发麻发僵。“任柏远!你污蔑我可以,但洛洛我绝不容许你诋毁!”
任柏远冷笑:“我污蔑她?那个小贱种……”
宋云初倏地出手,手掌直接向任柏远劈去。任柏远冷笑一声,他身边几个结实大汉,挡在了宋云初跟前。
任柏远看着宋云初道:“那个小贱种根本不是我的血脉,飞花客栈那晚我根本没进屋,你是和谁生下了这个小贱种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宋云初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晚你没进房?”
任柏远神色厌恶:“我是迫不得已娶你的,又怎么可能碰你。”
宋云初掐紧了手心,眼前一阵阵发晕。“你一直都知道,所以洛洛一生下来,你就让人换了她,如今更是不许她进族谱……”
任柏远啐了一口:“一个贱种也配当我任柏远的种,我怕脏了我永宁侯府的血脉。”
宋云初倏地出手,挡着她的壮汉横刀劈来,他怕真的伤了人还用的刀背,却被宋云初劈手夺了刀,转手捅进了他的心口。
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自己只是来教训一个女人,怎么会丢了性命。
宋云初冷着脸抽出刀,鲜血喷溅到身上,她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