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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萧楚一个劲在他耳边,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色.情,逐渐找到了一点儿新鲜的乐趣。
“怜之,我纾.解的时候都想着你,”萧楚指腹都探到裴钰襟口里去了,“有时候感觉,你的声音就在耳边,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叫的?”
“我从来不叫,”裴钰边小声哼哼,边环住了萧楚的脖颈,“是你乱想的。”
“是吗?”萧楚顺着裴钰的动作贴近了他,“是我乱想的?”
他的唇压上了裴钰的耳廓,不怀好意地轻轻呼吸了几下,把裴钰给烫得闭上了眼睛。
然后……
然后他就开始,在裴钰耳边喘.息起来。
接连、短促、断断续续的呼吸。
萧楚故意模仿着裴钰以前娇.吟的那些声音,他学得不大好,听上去反而像是萧楚每回床事时下意识发出的低.喘。
他本来贴得就够近的了,眼下两个人分明穿戴整齐,可萧楚这么一来,他差点以为自己正衣不蔽体,诱人的声音把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和渴求都勾勒得一清二楚,裴钰连身子都开始发颤,劲儿也满上来,恨不能直言一句“你还是强来吧”,以此来结束这种磨人的勾引。
呼吸离得太近了,很快就凝成水汽覆到皮肤上,萧楚耍着坏心眼,把裴钰的手脚都被困在怀抱里,强迫他听自己的喘.息声。
越听越臊,越听越.湿。
“学得像不像?”
萧楚这么唤完了一回,就去亲吻他的耳垂,狭昵地问道:“平时你就是这么喘的。”
“我不是……”
裴钰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他感觉自己像池被煮沸的水,不停地往上翻着泡,随时都有被彻底蒸干的可能。
“不是吗?”萧楚感觉这人羞得快晕过去了,笑得更开心,“那你教教我。”
“不教,我不教你,不对、我不会!”
“好师父,这回怎么不教了?”萧楚直起身,毫不避讳地开始宽衣解带,“上辈子我们可是礼尚往来的。”
萧楚解开了中衣的搭扣,刚要脱下,却被裴钰一把给扯住了。
“……正事儿说完再做。”
萧楚:“……”
他愣愣地看着裴钰,表情从僵滞到难以置信,再到哭笑不得,最后伏下身嗔怪似地咬了裴钰一口,说:“你真是要我命了。”
他像是要证明似地让裴钰触碰了一下自己。
裴钰捂着脸避开目光,他又不想故意折腾,只不过是太了解萧楚了,这人一旦开始简直没完没了,他们只有一夜的时间能私下交谈,绝对不能就这么纵欲过去了。
僵持了会儿,见裴钰不肯就范,萧楚只好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边上,兴致缺缺道:“说吧,说吧。”
“你问我江让的事情,我先同你说了。”裴钰也坐起身,顺手替萧楚搭上扣子,一边说道,“我跟他的确是在陵州认识的,但最初认识他的人不是我,是我长姐裴婉。”
“裴挽之?”
“是,你入京前,姐姐的孩子在东宫病故了。”
裴钰替他系好了衣服后,起身开始整理萧楚肩上的那两根长生辫。
“大祁唯一的皇子,这事儿许观同我说了,”萧楚手指也勾着裴钰的头发玩,“听闻皇子是诈死,如今身藏蜀州,不过这跟江让有什么关系?”
“江让是我姐姐早些年捡回来的孩子,后来一直养在身边,皇子诈死后,姐姐就托江让把皇子偷送出宫,后几年江让和皇子一直相依为命,直到皇子能自力更生,两人才分开。”
听到这话,萧楚的神色变了变。
', ' ')('换言之,江让知道皇子的相貌和下落。
“记不记得前世在望仙台,我叫过江让的名字?不过我喊的是江流,”裴钰替他整好了那两条辫子,抬眼看向萧楚,“这一世,我赶在秋祀之前找到了江让,他说他愿意帮我,因为我是裴挽之的弟弟。”
“所以他成了你的下属,”萧楚坐在床上,把裴钰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裴钰颈窝,“听明夷说,你给他的月钱还不少。”
裴钰把玩了下萧楚的耳坠,说道:“毕竟是姐姐的人,不好亏待了。”
萧楚道:“可他这人忠心不定,先前还替梅党做事,你不怕他叛变?”
“姐姐于他有救命之恩,江让同我说,他此生都会为还恩而誓死效忠,我觉得他言辞恳切,应当不会有假。”
萧楚一语道破:“不,他是喜欢你姐姐吧。”
裴钰动作一愣,看向萧楚。
“何出此言?”
萧楚也稍稍直起身看他:“怜之,你想想,若是江让对你有恩,你会肯替他养孩子么?”
裴钰点了点头。
萧楚:“……”
他沉默了会儿,说:“好吧,但我不会,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来报,但要为此搭上我的一生,我不愿意,我宁肯当初不受这救命之恩。”
“若这人是你,我倒愿意,但我劝你最好不要。”
裴钰直勾勾地盯着萧楚,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害羞了?”萧楚轻吻了他一下,玩笑道,“我两辈子都栽你手里了,怜之。”
“说正经的!”
“好吧,”萧楚耸了耸肩,继续把裴钰抱进怀里,“轮到我了,你可知道我此行为何?”
裴钰道:“梅渡雪远嫁西蜀,蜀州兵败跟她脱不了干系,你要找到她带来的奸细,我们车上说过了。”
“不对,”萧楚贴到他耳鬓,“还有呢?”
裴钰抿了抿唇,道:“……你要找到梅二,找到皇子,然后把两个人都杀了。”
萧楚道:“我只问一句,曲娥和那皇子有关系么?”
裴钰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有眉目我就告诉你。”
“那是你姐姐的孩子,”萧楚咬了咬他的耳垂,道,“你不介意我杀他?”
“若说不介意,你应当不会信我,”裴钰不跟他打太极,快言快语,“但……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很好,你想要什么,我也会帮你。”
萧楚轻笑一声道:“这一趟下来,倒是坦诚不少,我都快原谅你了。”
“好了,说完了。”萧楚忽然双臂一收,把人圈死在怀里,宣布道,“正事儿到此为止,怜之,快忍不住了。”
说罢,他就麻溜地抽走了裴钰的腰带,把人整件外袍都给剥了个干净,剩下里边儿一件中衣。
裴钰被他放到了床榻上,赶紧护住上身,警惕道:“我……我不想脱。”
萧楚挑眉道:“你不热?”
裴钰赶紧摇了摇头,态度坚定。
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头一回,但萧楚从方才到现在都硬着,此刻根本懒得问,应裴钰的要求给他留了件上衫,随后就折了他的腰腹,开始狠心地教训他。
他顺带吹了个火,把屋里头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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