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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鬼面前,看谁都觉得在用美人计。”

“累死你夫君对你有什么好处?”萧楚不听,还往他颈窝蹭,故作委屈道,“你下次可别说这些话了,我怕你死床上。”

裴钰懒得骂他,闭着眼打了下他的手。

萧楚又说:“明早就走了,舍得我么?”

裴钰没应他,不着边地说了句:“这段时日没从礼部找着什么猫腻,明日我也回去了。”

萧楚“嗯”了声就没再继续说话,他今晚也有些疲累,此刻已经快睡着了。

京州已经彻底入了秋,长夜里的西一长街僻静得只能听见风声作语,轻盈地吹打满树枯黄。

恍惚之间,萧楚好像也做了个梦,梦里尽是些前世的事情,像被雾气笼着,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但他却又清晰地知道,这是些不干净的回忆。

在锦衣卫的诏狱里,他和裴钰曾说过的话。

那时候的裴钰不比现在,他有京州最难摧折的傲骨,要他做低贱的事情,几乎不可能。

所以萧楚作弊了,他给裴钰喂了情.药,连带着自己也吃了,最初他们都是清醒的,还在那些铁栏背后争锋相对骂个不停,待到情潮翻涌上来以后,他就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只记得在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声中,他抚摸着裴钰的耳垂,按着他的后脑勺,堵住了他刀片般凌厉的话语。

唇齿的潮湿和浑浊的声音都吞没在翻涌的浪花里,萧楚不知足餍地被这些俗事取悦着,他仰着颈喘息,感受着裴钰唇舌间的笨拙和倔强。

他玩得很爽,在热和湿滑里往裴钰口中涂抹了肮脏。

那个时候,裴钰在想什么?

是恨他让自己沦落在下.流的情.欲中,还是恨他用了下作的手段去换自己的欢愉。

在那次以前,他对自己有过情意吗?还是只有恨,只有恶心呢?

时至今日,萧楚还是觉得自己憎恨着前世的裴钰,他无法谅解那些裴钰曾往自己身上插的刀子,但在这一世喜欢上他以后,萧楚也忍不住开始反思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也做了不少错事,让他们在彼此生厌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了?

他很快就从梦中醒来了,身边躺着的裴钰不知何时已经翻了个身,在怀里安稳地睡着,他这几日变得很粘人,还会主动来拥抱他,似乎只有抱紧了萧楚,他才能安然入眠。

萧楚觉得他这般坦诚的模样也很迷人,所以不会记着再去笑他口是心非,而是心照不宣地给予裴钰他想要的一切。

而越是在这些细水长流的时刻,他心底的不安感就愈发强烈。

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偶尔去回忆前尘往事,萧楚会发现自己逐渐想不起某些细节,譬如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裴钰对自己动了杀心。

反而今世今生的蛛丝马迹好像慢慢编织起了一些真相。

他重生的那日,用刀威胁过沉睡中的裴钰,那个时候从萧楚的掌心曾飘去过一瞬的窒息,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微小的破绽,但事到如今,他更愿意相信裴钰对自己的重生一无所知。

有些事情,记得了反而是种痛苦。

裴钰闷哼了两声,打断了萧楚的思路,他低头看去,裴钰正往自己怀里去钻,像是快要醒来的模样。

萧楚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多睡会儿。

但如果……

如果裴钰真的和他一样,是从前世来的魂灵。

那他上一辈子会因为什么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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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萧承礼……”

怀里的裴钰小声呢喃了两句。

“裴怜之,”萧楚去应他,“怜之,我在这儿。”

得到了回应后的裴钰好像安心了些,呼吸平稳了许多,身子也不再乱动了,安分地待在萧楚怀里。

萧楚去吻他的头发,小声说。

“我们好好的。”

待裴钰重新入睡以后,萧楚悄然爬起了身,替他重新掖好被子,随后披上外袍离开了。

萧仇进京后的第七日恰巧逢了秋猎,应天子的邀请,她要留到秋猎结束以后再回雁州,在这些时日,萧楚便住回了侯府,再没时间去寻裴钰。

萧楚回到侯府的头天,就被萧仇狠狠地抽了一顿。

他端跪在神武侯府的刑堂前,上身赤.裸,背后已经多了好几道鞭痕,萧仇一点儿力气都不收着,打得萧楚皮肉开绽触目惊心,殷红的鲜血顺着背脊淌入地面,凝成一滩血泊。

萧仇就站在他背后,手持长鞭,眉目凛然。

“知错?”

萧楚死不张口,死不认错。

全府上下噤若寒蝉,明夷和弈非也都跪在萧楚边上,听着鞭风心焦万分,可萧仇做事一贯雷厉风行,此时若是求饶反而会让她觉得萧楚没教好规矩,下手只会更狠。

她的声音连怒气都听不出来,周遭的空气却像是凝了霜,稍微迈进一步都能被冻得彻骨冰寒。

萧仇耐心不足,见萧楚迟迟不应话,深吸了口气,漠声道:“你知不知道,天子让你进京是为了什么?”

萧楚咬牙扯出一句:“我知道。”

她提了鞭子继续往萧楚身上抽,翻腾的编尾都夹带着愠怒,打得血雾四溅,这般狠手若是换了旁人,估摸着半个时辰前就倒在血泊里了,可萧楚还是硬生生捱着。

他知道萧仇为何如此愤怒,不光是因为他说要和户部尚书的儿子成亲,也因为自己违背了她的命令,在京州没有安分地过日子。

但他不想认,他也不能认,他不可能当雁州的弃子。

弈非终于还是忍耐不下去了,一头磕到地面,高声劝阻道:“大帅,过几日主子他还要替天子代狩,若是罚得太重,只怕会影响秋猎,引圣上不满,还请大帅三思!”

萧仇的目光扫向弈非,冷声道:“我听王管事说,先前萧承礼罚过你鞭子,也是跟那裴钰有关,是么?”

弈非道:“回大帅,那日情况复杂,但主子罚我并不是为了裴御史,而是……而是……”

他话到此处便不敢再说了。

萧楚跟明夷和弈非是主仆三人一条心,他从一开始就表明了要清君侧斩龙首,密谋造反事大,和雁军必然需要同心戮力同仇敌忾,但说服萧仇,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任雁军总兵之后,为何年年不厌其烦地入京催债,就是为了维/稳雁州和京师的关系,不要撕破脸皮。

萧楚要造反,那就是跟她对着干。

弈非也是冷汗涔涔,咬着牙愣是吐不出后半句话。

当初裴钰在府上居住的时候,萧楚跟弈非的这出苦肉计就是为了策反而打的基石,此刻若是冒然说出萧楚的本意,只怕会起反效果。

萧仇没有什么耐心,将目光重新移到了萧楚的背后,冷声道:“我说过,话不要说一半,你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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