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呵斥让女人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瞬间回过了神。
那是一种极端复杂的表情,具体表现在一秒内切换了好几种情绪。
惊喜,失望,愤怒,最后切换为面对现实的落寞。
“对不起,是我太冒昧了。”
“循月,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吧,他是君宇的亲戚对吗?”
“没什么好介绍的,不往前带路我们就打转回家了。”
徐秋白握住柳循月的手腕,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依旧强势掌握话语权。
柳昔月嘴唇开合了两下,最后还是忍住了想说些什么的冲动。
“服务生,带他们去零号宴会厅。”
“这边请,先生,女士。”
零号宴会厅,徐秋白琢磨着这个名称。
偷偷问了下柳循月,同学聚会的地点每次都不一样,但这次的酒店应该是最高级的一次。
柳昔月没在后面跟上来,可能是还有其他人要接,于是徐秋白在宴会厅稍远一些的地方打发走服务生。
接下来,就是徐秋白对柳循月的单方面“拷问”时间。
“解释一下吧,月姨,全部。”
徐秋白着重强调“全部”二字。
柳循月也有些尴尬地道出了这其中的门门道道。
简单来说,早在大学期间,柳昔月就是柳循月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