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重物碾压了一样的疼,她眼睛有些疼,也许是哭多了,想挣扎着坐起来,却使了几次劲儿都没能成功,活像一个小残废。
身旁忽然有了动作,她被人扶起来,半揽在怀里,下一秒,玻璃杯凑在了唇边,虞繁微微仰头,温热的水抚平了干燥的口舌喉腔,一连喝了一整杯水,她才停下来。
男人抬手拨了拨她的碎发,低声,“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虞繁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还是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整个人僵住了。
凌晨四点?!
昨天……昨天她是白天中午过来的。
救命,到底弄了多少次?
到后来虞繁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哭的很可怜,可男人完全听不进去,后来又骗着她要给她去洗澡,结果在浴室又翻来覆去的弄她。
想到昨天那些混乱的场景,虞繁只觉得浑身开始没来由地烫,全身毛孔张扬着,热气四散奔逃。
她完全不好意思面对严与,干脆又缩回被子里,蒙着头做蜗牛。
男人垂眸看着躲避自己的爱人,眸色愈发幽深。
半晌,他起身出去了。
门声响起后,又过了几秒钟,虞繁才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舒了一口气。
虽然昨天……是有点过了……但是……有点爽。
虞繁脸颊发烫,想起她好几次受不了了,去用脚踹着男人的胸膛,严与抬眸看她,眸色黑漆漆的,不带一丝温度,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
冷酷,又残忍。
用力架起她的腿的时候,像是征伐的君主,主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