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恭敬地带着顾老夫人上了车。
“母亲。”
顾老夫人僵硬着转过头，苏堇对她阴恻恻地笑，淡淡威胁。
“母亲，我刚才的话你可要牢牢记住，不然...”
顾老夫人气的鼻孔都瞪大了，逃也似的走上车。
在密闭空间里，助理似乎闻到了一丝异样味道，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味儿...”
就这一句话刺激到了顾老夫人此时脆弱的心。
“闭嘴！开车！”
林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问苏堇，“你刚刚跟她说什么了？她怎么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该不会你真的喂她......”
苏堇皱眉道，“我上哪儿弄那玩意？”
苏堇回想到刚才的“惨状”没忍住笑了出来，翻出相册给林诗看。
待林诗看清里面是什么，笑得腰直不起来，“真有你的！”
相册里面赫然是不同角度下苏堇骑在顾老夫人头上的照片，还穿插几张她塞臭袜子的照片。
“我跟她说，别来惹我，不然我会让顾家成为圈里的谈资，把他儿子性无能的事情印成10×10米的大海报挂在顾氏的大门口。”
提到这个，林诗可就不困了，“什么圈啊？你老公真是性无能啊？”
苏堇晃着手机，一挑眉，“我怎么知道？我没睡过他，我乱说的。”
而且小说里都这样说，这圈那圈的。
林诗眨了眨眼，还真像她的作风，嘴里没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