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船舷边，黄日盯着眼前的云海，刚刚他有一些错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云雾里穿梭。
如此的高空，却又无声无息，这种事超出他的想象。
要知道，即便是在天空横行的飞鱼，也会有翅膀拍打风的声音。
他努力瞪大眼睛，试图寻找云中的痕迹。
空无一物！
似乎刚刚只是一个错觉。
他情不自禁接近云海，想要看的更仔细一点。
忽然，一只大手扶住他肩膀，在他错愕中将他拽了回来。
“你疯了？”
黄日转过头，眼前之人正是吴凡，他眉毛倒竖，像一头发怒的豹子。
“吴将军？”黄日脸上挂满笑容：“你...”
他语气猛然一停，紧接着他看到下面的天空。
冷汗在他后背冒出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半个身子探出船身。
若不是吴凡及时出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栽下船去。
错愕中，黄日摸了摸脑袋：“吴将军，我看到...”
“不要说！”吴凡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什么都不要说。”
“现在回到船舱去，带好你的兵器，如果有人打算对你不利，你要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