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这次给墨奴派的任务是刺杀梁王身边的第一谋士。
墨奴在谋士屋顶风吹日晒的潜伏了两天,才找到机会将那谋士一举击毙。
离开的时候惊动了护卫,墨奴拼死抵抗,以身负重伤的代价才逃出了重重包围。
回到墨王府,墨奴先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意的包扎了下伤口,换了身衣服,才向书房走去。
墨王乃是凤翎国女皇的第三女,因其父不受女皇的待见,风卿墨这个名字都是钦天监起的,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封为墨王赐了府邸,相当于变相的赶出了皇宫。
之后的六年时间里,墨王被刺杀陷害了无数回,幸好手底下有个神晓营,才能让她数次都化险为夷。
神晓营是凤卿墨的师傅辛烈为了保护她的安危专门创建的,里面的除了训练暗卫,还会收集各种消息。风卿墨十六岁的时候,辛烈把神晓营传给了她,然后云游四海去了。
墨奴来的时候,凤卿墨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身边的小厮书羽守在门口,“请通报一声,墨奴完成任务,前来复命。”
书羽点了点头,转身敲了敲书房门,里面传出风卿墨疲惫的声音,“进。”
书羽推开门走进去,先是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主子,墨奴完成任务,在门外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凌墨放下毛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让他进来吧。”
“是。”书羽出门后对着墨奴招招手,“主子让你进去。”
脸色苍白的墨奴,努力控制着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摇晃,然后若无其事的进了书房。
等走到离书桌三步远的时候,单膝跪地,“启禀主人,墨奴幸不辱命,已完成任务。”
所有人都称呼墨王为主子,只有他叫她主人,因为他是她一个人的奴。
凤卿墨看着地上跪着的墨奴,在桌子上敲了敲食指,“做的很好,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这都是奴应该做的,不敢居功。”伤口的疼痛让墨奴的头低的更厉害了,额头的冷汗,顺着冷硬的下颌滚落到地板上。
风卿墨随手拿过旁边的一个褶子,边低头批改边说,“先别忙着拒绝,这是对你这三年来每次都能出色完成任务的奖励,回去好好想想,退下吧。”
“是。”墨奴站起身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风卿墨,就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墨奴脱掉外衣,看到血已经浸透凌乱的纱布,顺着微微隆起的腹肌留到裤腰上,幸好他今天穿的衣服是黑色的,要是让主人见了血,污了主人的眼,她一定会讨厌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乱的撕扯下纱布,露出了一道从左胸划倒右边腹部伤口,因为流血过多,伤口两边的肉微微卷起,泛着白色,墨奴用手比划了伤口,皱了皱眉头,这么长肯定会留疤,本来就长的不讨,现在更丑了,自己都讨厌,更不敢奢望能让主人多看两眼了。
墨奴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金疮药全部倒在伤口上面,猛烈的刺痛让他狠狠咬住了嘴唇,扭头看到镜子里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自己,真没用哈,明明三年来次次任务都是死里逃生,受过无数次伤,结果还是忍不了这点痛,怪不得她不要自己。想起刚才书房快速扫过的一眼,她依然是么好看,温润的眉眼,含着浅笑得唇,仿若闪着荧光的珍珠,华贵而内敛,每次完成任务去复命,最喜欢看到就是她的笑容,只要能让她开心,自己的受再重的伤都无所谓。
风卿墨身边的暗卫名字都是墨一,墨二……只有他叫墨奴,因为他不是暗卫,他是神晓营专门给风卿墨培养的性奴,是供风卿墨发泄欲望用的,他本是街边的一个小乞丐,五岁的时候被辛烈捡回神晓营培养,神晓营众人都以进入的顺序为名,那时他的名字是三十二。
十一岁的时候遇到了跟着辛烈到神晓营挑暗卫的风卿墨,那时风卿墨才十二岁,是个豆蔻年华英姿飒爽的少女,抬首站在高台子上,神色淡漠,墨奴在台下远远的看着她,就丢了心,失了魂。
最后风卿墨选了些能力拔尖的人走了,墨奴因为能力不达标,没有被选中,之后每年神晓营都会给风卿墨输送暗卫,每次墨奴都会去竞选,每次都选不上,他没有天赋,即使他夜以继日拼命的练,也达不到要求,他只能努力的去收集各种消息,希望能帮到风卿墨。
有一天收集消息回来,听说神晓营要选几人培养成性奴,风卿墨再过一年就十六岁了,到了通晓人事的年纪了,所以要先选好人提前调教好,以供风卿墨到时享用,他马不停蹄的去报了名,只要能靠近凤卿墨,什么身份都行。
虽然他才十四,但是在被选中的几人里,他算年龄最大的,长相也是最不突出的,性奴要求柔美婉约,能激起主人的怜爱之心,让王爷有发泄情欲的冲动,而他长的高大挺拔,剑眉星目,脸部轮廓更是棱角分明,和要求一点也不沾边,之所以能入选,全靠他平时办事尽心。
几人带到单独的院子里,由一个善房事的男子专门教导他们,每天除了练习怎么让体态妩媚柔软,能在床上摆出更多姿势满足主人,还要练习怎么娇喘,怎么说骚话讨好主人,晚上回去还要学着怎么使用各种各样的道具,能让主人玩的更开心。
练习体态还好,因为他本是就习武,身体柔软度的塑造性很强,但是娇喘和说各种骚话让他每次都脸红心跳的张不开口,为了到时候能入选,他就每天晚上边在身上使用着各种道具,边幻想着王爷玩他,娇喘着说着各种骚话,最后考核的时候,他得了第一。但是最后选人的时候还是要看风卿墨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风卿墨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几人被主管带到风卿墨面前,墨奴激动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知道主人会不会选他,来之前他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遍,光洗澡就洗了三回,衣服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遍。时隔三年了,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主人面前,即使最后不会选他他,他也想给主人留下个好印象。
可惜风卿墨并不知道这是选性奴呢,她之前吩咐过神晓营让给她培养一名刺杀厉害的暗卫,用以执行各种高危刺杀任务,她还感慨了一下,神晓营越来越贴心了,还培养了这么多,专程带过来让她选,转头问主管:“考核过了吗?”
“启禀主子,考核过了。”
风卿墨懒洋洋扫视了一圈,:“那就选第一名吧。”
墨奴没想到会选他,看着风卿墨微微发愣,眼眶微红,还是主管咳嗽了一下,他才想起跪地谢恩。
不过留下之后,主人好几天也没有召唤过他,他每天在房间里翘首以盼,一个月后凤卿墨似乎才突然想起,陪人把他找来。
等他激动的来到书房,主人却派给他一个极度危险的刺杀任务,他瞬间脸色苍白身体僵硬,但还是咬牙接下了任务。
墨奴想明白了,主人这是后悔了,不想要他了,之所以一个月不召唤他,原来是不想见到他啊,也是,时下女子都喜欢长相柔软娇媚的男子,他这种粗野的长相主人怎么会喜欢,也许是当初觉得新奇才在众目睽睽之下选了他,又为了面子才没有把他送回去。现在派给他一个这么危险的任务,估计是希望他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的棉签碍眼了。
怀着悲伤赴死的心情去做的任务,结果以断了三根肋骨的代价竟然把目标杀了,回来复命时看到了主人的笑容,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从此以后风卿墨会时不时的派给他各种危险的刺杀任务,他都会伤痕累累的努力完成,不过每次回来复命时候他都会低着头,怕主人看到他这张碍眼的脸,越来越讨厌他,离开的时候偷偷看看主人的笑容,他就满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王府里忙忙碌碌的准备举办宴会,听说是女皇突然想起了墨王这个女儿,得知她还没有成婚,就想表现一下母爱,把适龄男子都聚集在王府,让墨王从中选一个当王夫,墨奴在屋子里听到这个消息,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原本他觉得只要能陪在她身边,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但是当听说她要选王夫了,他才发现自己难过的都无法呼吸了,心脏似乎被刀搅碎般的疼痛,虽然觉得如污泥般的自己配不上如天上皎月的她,却终究是在心里对她是奢望过的。
晚上宴会举行的时候,他没有出去,独自在屋子里抱着酒坛借酒消愁,麻醉着难过疼痛的心,突然外面布知发生什么闹哄哄的,他害怕凤卿墨有危险,冲出屋子,轻工运用到极致飞奔到她的寝宫,等推开门,发现风卿墨正坐在椅子上,书羽站在她的身后,旁边有个府医,正给她把脉,听到声音,三人齐刷刷看了过来,墨奴僵硬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书羽刚准备呵斥,却被凤卿墨拦住了。她看着墨奴笑了笑,墨发垂在肩膀,顺着白色衣襟滑落,称的她的温润的小脸更加好看了,“墨奴是想到要什么了吗?”
风卿墨原本心情有点郁闷,晚上参加宴会单独路过花园的时候,被柳丞相的小儿子堵住,手里拖着个荷包扭扭捏捏的跟她表白,但是被她拒绝了,没想到着柳丞相的儿子手里的香囊里竟然有催情的药,她一时不察就种招了,幸好她以前也中过几次,早就有了抗药性,招来暗卫,下令把柳丞相的小儿子打晕扔回回丞相府。然后不慌不忙的回到寝宫,让书羽把府医找了过来。
墨奴被凤卿墨笑意晏晏的脸晃了一下神,赶忙噗通跪下,“奴擅闯主人寝宫,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说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风卿墨看墨奴不顺着自己给的台阶下,曲手托腮,懒懒的问道,“那你说说吧,为什么不经通报闯入本王寝宫?”
“奴,奴听到外面混杂吵闹,担心主人的安危……”他有点说不下去了,主人身边那么多厉害的暗卫,需要他这个看着就碍眼的性奴来担心?
想到这里,墨奴又重重的磕了个头,“奴有罪,请主人责罚。”
风卿墨正准备说话,府医这时开口了,“禀告主子,这次的药没有解药,但是也不算难解,找个人阴阳交合一下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如果不阴阳交合会怎么样?”风卿墨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如果没有什么什么危险,她准备抗过去算了。
府医摸了摸胡子,脸色不好起来,“主子之前就生生扛了几次,已经对身体有损了,这次如果再不抒发出来,恐对子嗣有害。”
凤卿墨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墨奴,“墨奴,到你将功赎罪的时候了,去给我找个干净的小馆来。”小馆应该懂得多,初次体验应该不会太差。
墨奴觉得这不是在将功赎罪,这是比杀了他都痛苦的惩罚,主人情愿找个风月场所的小馆,也不要他,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三年墨奴第一次抬头直视着风卿墨,眼眶里含着泪水,微微哆嗦着嘴唇,“主人,真的就不能是奴吗?你情愿要个小馆也不愿意碰奴,奴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呃,这话怎么说的,你不是暗卫吗?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来呢?”风卿墨觉得暗卫已经在替她卖命了,她再逼迫暗卫干这种事是一种侮辱。
“奴不是暗卫,奴之所以叫墨奴,那是因为奴是你的性奴。”墨奴崩溃到的哽咽,他以前很想当她的暗卫,可惜却当不成,现在他不想当了,她却以为他是暗卫。
“性奴?”凤卿墨生平第一次觉得尴尬,她没想到神晓营连这种事也操心,而且她还让一个性奴做了三年危险的刺杀任务,他能活下来可真是命大。她之前还沾沾自喜的觉得,神晓营出来的第一名,就是厉害。
风卿墨觉得这么丢人的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听了,“你们先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书羽和府医都出去后。风卿墨看着哭的满脸泪水的墨奴不知道怎么开口,墨奴的哭是那种咬着嘴唇默默的流着泪的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就是让人看着觉得很可怜。
组织了半天语言,风卿墨才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性奴,不然不会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至于以后……”现在已经不是找不找小馆的问题了,是以后他们怎么相处,怎么想怎么尴尬,要不放他自由吧。
这时墨奴突然站了起来,颤抖着手解开了腰带,凤卿墨刚想阻拦,却看见墨奴缓缓扭动起了身体,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就像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微眯着狭长的凤眼,因为刚刚哭过,眼尾还带着薄红,宛如含着万千风情,轻轻咬着嘴唇,露出一点贝齿,随着腰肢的摆动,伸手,踢腿,旋转,边做着各种动作边慢慢退去身上的衣物。
风卿墨都看呆了,她不是没看过男的跳舞,或是因为刺杀或是想勾引她,有很多男的在她面前跳过各种各样的舞,但没有那一次像这次这样让她感觉到怜惜,那种孤注一掷,飞蛾扑火般的情感,从墨奴的动作里传达的明明白白,她没再阻拦,就站在哪里看着墨奴带着魅惑的表情,在朦胧的烛光中一点点的展露出自己的雪白的身躯,其实一个长相硬朗的人跳这种带着引诱性的舞蹈应该不伦不类,偏偏墨奴跳的诱惑万分。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似的。
等到墨奴脱去最后一件衣服,就停止了舞动,慢慢的向风卿墨走去,等到离得近了风卿墨才发现墨奴身上有数不清的疤痕,有的似乎用过祛疤的药变得浅淡,有的却依然很明显,尤其是胸口到腹部的那一道疤痕,似乎刚好没多久,还是粉色的,风卿墨想起了一个多月前派他刺杀梁王谋士,估计这道伤口就是那时候受的。
墨奴注意到风卿墨的眼神,苦笑了一下,“主人,别厌恶奴,奴身体虽然不好看,可是奴会把主人伺候的很舒服的。”
急切跪下抓住凤卿墨裙摆往上撩起,露出里面的亵裤,伸手就要去解。
风卿墨这时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墨奴,最后问你一遍,你想好了,真的要这么做吗?”
墨奴拉住凤卿墨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然后抬头笑着看向她,“主人不是说要给奴奖励吗?奴想让主人要了奴。就当是怜惜怜惜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后悔就行。”一个男人的贞洁很重要,一旦失去,他也许真的一辈子只能是个性奴了。
“奴求之不得。怎么会后悔呢。”为了这一天他等三年了,每次从尸山血海爬回来,就是想看到主人,现在终于能和主人在一起,他只会开心。墨奴顺着撩起的裙摆钻进去,轻柔退下亵裤。把凤卿墨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对着草丛中的娇嫩,虔诚的吻了上去,好像信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明,颤抖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品尝着粉嫩的肉缝,把肉缝舔的光滑湿润后,舌尖戳到肉缝中勾舔着里面的嫩膜。
“嗯~嗯~嗯哼~呜~”
凤卿墨本就中药了,此刻被墨奴的舌头服侍的情欲渐渐升起,嘴里溢出浅浅的闷哼声。墨奴听着她的声音,知道自己让她舒服了,把两片丰满敏感的蚌肉勾在嘴里吮吸,舌头像亲吻一样追逐纠缠着它们,鼻尖还摁着蚌肉中的小珍珠转动。
“呜~嗯~嗯啊~嗯~”
急剧增加的酥麻感让风卿墨的欲念迅速上升,闷哼声也变成了惑人的娇吟,花穴里流出潺潺春水,顺着墨奴下颚低落,墨奴不想放弃这些难得的美味,有些意犹未尽的放过微微肿起的花唇,舌尖顺着窄小的缝隙深入到最里面,把蜜液都勾划到嘴里,连肉壁缝隙里的都没放过,积攒了一大口吞咽到肚子里,然后开始在甬道里快速抽插旋转,指尖找到已经肿起的阴核,摁住快速摇动碾压,也许她只给他这一次机会,他想多喝点她的体液,留下她的气息。
“啊~啊~啊哈~呜嗯~啊~”
将要到达顶峰的快感让风卿墨声音逐渐变大,甚至伸手插入墨奴的秀发中,摁着他的头用力往花穴撞去,墨奴努力把舌头的伸的更长,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知道主人要赐予顶级的琼浆玉液当做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