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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多孤独!

“诶?宝玉呢?这大半日没见他了。雪天路滑,让人忧心,可有人看见他没有?”

听说茗烟挨了板子了,他上次助着宝玉在学堂闹事,就在王夫人面前被记了一笔。这回胆子更大,正月里带着宝玉出府乱逛!要知道,这年月人贩子可是相当猖獗的,像宝玉这么大的年纪,说拐走就拐走了。

任你再权大势大之家,人往那海船上一送,父母亲人一辈子都别想再见!这样的日子,两人一个扈从都没带就出去逛了。王夫人气的半死,宝玉可是他的命根子,有任何一点闪失,都会碎了她的心。

所以等宝玉主仆二人回来,府中已经闹着找了他们好一会了。王夫人问他们去了哪,两人都不敢实话告诉往袭人家去了,只说去冯紫英家白逛逛,因为是走熟了的路,所以没告诉人。

也怪他们运气不好,扯谎非扯到了冯紫英身上,若真是在冯紫英家,早听说迎春摔伤的消息了,宝玉还能安坐?便是不好立刻回来,冯家的人看贾府众人找的这样,也不能不告诉。

这谎话越发惹恼了贾母王夫人,王夫人命人下狠手把茗烟一阵好打。看那情形,不养个两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迎春才出了这一口辣眼睛的气,就得知一个“噩耗”。她脚上的扭伤倒还好,没伤着骨头,包上几天的药,多多静养也就好了。严重的是背上,撞得比想象中要狠,得喝一阵子汤药呢!

更惨的是还要用药油把淤血揉开,凤姐处送了几粒山羊血黎洞丸来。力气大的嬷嬷把迎春揉的鬼哭狼嚎。

晚间,张友士回到冯府,还吃惊冯紫英竟然没来打听消息,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见他正端坐在自己房中,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读的很入迷。

张友士也不逗他,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哼笑道:“放心吧,并无大碍。这姑娘素来身子强健,好好养段日子就好啦!就是背上撞得狠些,恐怕要吃点苦头。”

冯紫英闻言顿了顿,开口道:“陛下上次赏了一盒子好药,说是云贵那边敬上的,有镇痛的效果,正合治淤伤,您明日给她送去吧!”

“那样的好药——”张友士刚反驳,却又笑道:“罢!是我着相了,千金难买一笑,你也开窍啦!”

“师傅想多了,我不过是偿还她的恩情!”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只提醒你,她只是一介庶女,如何做得宗妇?何况贾府如今看着热闹,这里面的腐朽你比我清楚,值或不值,你心里要有本帐!”

迎春并不知道别人正讨论她值不值,她被后面的伤折磨得脾气火爆。只能趴着睡不说,揉淤血的时候疼的宛如酷刑。还好张友士第二天送来的新药勉强镇住了痛,但也不好受。

所以迎春多日不曾出门,只在自己院子里静静地养着。怕一出去就忍不住迁怒茗烟,趁他病要他命!

第46章 吃年茶

过节事多,走亲戚吃年茶让人不胜其扰。迎春摔伤了反倒因祸得福,只躲在自己屋子里消遣。

近日赵姨娘也不来了,说是宫里娘娘赏下了东西,贾环同贾琏贾珍等人是一样,虽然比不上宝玉,不过也没人敢去比他!

这一赏,仿佛又将贾环的体面赏回来了,赵姨娘喜不自胜,终于不再满府里当祥林嫂。

元春的赏赐仿佛给省亲大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恩——恐怕并不像贾府众人预料的那样盛隆。

当初元春封妃时,皇帝是何等的体贴看重,特地选了贾政生日当天颁布这个喜讯,真是天大的脸面荣耀。可是省亲过后,本应有的抚慰恩赏竟然一概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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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的赏赐等了两天才发下来,只怕也是在等皇帝旨意,可是等来等去,大明宫都没有恩旨传出。

要是宫中再没有表示,那丢脸就丢大了。为了挽尊,元春才大肆恩赏娘家众人,就连贾环这样的“边角料”也没落下。

迎春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都能看明白的事,别人自然也咂摸出了味道。

所以这样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日子,贾政的心里却总有隐忧。

既担心是元春御前失仪带累家里,又怕是家中不知哪一项事发连累元春。一连几天都不甚自在……

贾政的隐忧没有影响到贾府众人作乐的兴致。过年期间忙着接驾而不得肆意的吃喝玩乐,现下一股脑补足了。

迎春觉得,和当初在姑苏的恣意快乐相比,贾府的年更像是一场大集团的年会,众人锦衣华服,粉墨登场,唱出一幅盛世的图景。

不过,歌舞升平只是表面的文章。自古人多就免不了是非,繁华之下,多的是喙争。

迎春独坐房内,自己觉得悠然自得,司棋几人却怕她闷坏了,每日都要寻摸些八卦与她解闷。这不,短短几天看了好几出戏!

话说,下人们辛苦伺候一年,到了过节这两日松快松快,主子也不好深管。所以走亲访友、聚众吃酒无所不为。

东府珍大老爷的奴才甘六儿就因为这走亲吃了大亏。

这甘六儿的爹甘大勇是个无能的草包酒鬼,在东府无差使无体面,却因为生了一对儿成器的儿女,过得比众人都要滋润。

他的儿子跟着东府大老爷贾珍,尤得贾珍宠爱;小女儿跟了贾珍的亲妹妹惜春,是惜春房里的大丫头入画。

入画和惜春在荣府这边过活,这甘大勇见不到她还可。只苦了他那儿子,三天两头被他堵着要钱吃酒作耍。

若甘六儿一时不给,他就要发癫!

酒鬼下手没有轻重,甘六儿小时差点被他打死!如今到了主子跟前儿当差,众人知道他这个脾性,平时门上都拦着他,总不许他见甘六儿。只是按月给他送钱出去,甘六儿的月钱,有一分是一分,全进了他的腰包。

就连入画这边,若是接连几月没有个表示,他也要上门来闹个不休。入画如今是大丫头,行事要脸,少不得多多地拿钱打发他。

平时这样还可,不过花银子买平安罢了。可是大节下的,那甘大勇哭天抢地地说儿女不孝,自己孤苦,硬要把入画、甘六儿接回家吃年茶。

这兄妹俩明知没好事,可是推拖不得,还是回去了。谁想这一回去,竟差点闹出人命来。

好好地,甘六儿头顶上被开了个核桃大的口子!众人只说是甘大勇打的,甘大勇自然不认,偏说是甘六儿自己撞的。

正月里见血,最是忌讳,贾珍气的不行,又心疼甘六儿的面皮,担心他破相。若不是尤氏劝阻,登时就要了那泼材的命。

后来,硬是让人把他塞了牛粪,绑到牛棚里,不给食水才罢。入画也被吓坏了,回来后人都是傻的。

有人朝她打听甘大勇的事,话才出口,就被吓得直打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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