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臣埠住了。
李渊额头青筋直跳,不是那样的,你们听我说!别走!(尔康手)
【话说当年杏花微雨,李靖人生获封马邑郡县丞的这一年,他第一次见到了奉命抵御突厥的唐公李渊。
叹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第一次见面,李靖这个伯乐迅速就察觉出李渊有谋夺天下的决心,于是他立刻准备前往江都告发李渊。
李靖:虽然我懂你,但我更爱我的国家。
不得不说,李靖看人真特么准。
可惜当时前往江都告状的道路被各地的叛军给阻挡了,李靖一路兜兜转转,最后滞留在了大兴。
这是第一面!李渊藏得那么好,谁知道仅仅是一面就被人家看出来,人家看一眼,立马选择去告状了。
这特么证据都不准备,直接就往上告状,这怎么不让李渊生气呢?
而这一次攻陷了大兴,李渊见到李靖的第二面,立刻决定要砍了他。
简而言之,李靖得罪李渊了,人家李渊装得好好的,你一见面就将人家脸上的那层皮给扯下来,你说你礼貌不礼貌?】
大唐下,此时出征在外的李靖望着天幕,眼皮直抖。
李靖:幸好……幸好此刻我出征在外,否则要在大殿上和皇上面面相觑,那得多尴尬啊!
不怪他,不怪他,当时我是大隋的忠臣嘛!哪里能放任有人谋反而不告知呢!这我是不会干的!!!
信誓旦旦的李靖从未想过“玄武门之变”前,他收到了李世民邀请加入政变的信件时,却没有告发,虽然他也没有加入,而是放了李世民鸽子。
【这样不礼貌的行为,李渊要砍你,你不冤吧。
当李渊要砍李靖脑袋时,李靖连忙大呼:头可断血可流……】
李渊:???
朕的记忆出错了吗?
【哦……不好意思,说错了,重来,李渊连忙大呼:唐公起义,本为天下出暴乱,不欲就大事,而以私怨斩壮士乎。
啥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我很厉害,不要杀我,留我一命,我给你打工。
好家伙,这两人一人学刘邦,一人学韩信。
李靖也是机灵,他嚎的这一嗓子就是得让大家都听到,而正要笼络人心的李渊顿时无言以对,没有办法,他只能强忍着不情愿将李靖给放了。
李靖本人用兵如神的能力早就在韩擒虎、杨素、牛弘等人的认可下名声在外,而这张大唐的SSR卡被爱惜贤才的李世民给收下了,李靖从此在李世民的麾下做事。】
李建成嫉妒得满脸扭曲,怎么他李世民就那么好命,又是一张什么SSR卡!!
李渊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不是……这房玄龄、李靖都是什么SSR卡,怎么他们都在二子世民的麾下?
他们不是千古一帝唐太宗李建成的重臣吗?
李渊转身看向身旁的两个儿子,一人眼神森冷,一人眼神淡漠。
李渊渐渐绷住了嘴角,莫不是这唐太宗是二儿子李世民?
可是……按照礼法,他李渊怎么可能将皇位越过嫡长子李建成而传给二儿子李世民呢?
大殿上的气氛瞬间凝滞,群臣莫敢大声呼吸,中立派的朝臣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众人眼前。
后知后觉,慢半拍的齐王李元吉突然反应过来了,他惊讶得瞪大双眼,随即眼神变得愤怒,指着李世民骂道:“狼子野心,谋朝篡位!李世民你不得好死。你……”
刺耳的谩骂响彻皇宫正殿,李世民身旁的尉迟敬德可忍不住了,大殿之上是不许带兵器,但他尉迟敬德可不是只会刷刀枪,他还有一身利落的肉搏身法。
“在皇上面前也敢污言秽语……”尉迟敬德扯着皇帝这张旗帜,身体微微一动,正准备往前给齐王李元吉一个拳头。
第100章
杜如晦、房玄龄脸色微变,立刻一左一右上前揪住暴怒的尉迟敬德。
“你要不要命了,敢在大殿上动手,你自己找死可不要连累殿下。”杜如晦压着嗓子又急又气道。
“别冲动,别冲动。”房玄龄揪住尉迟敬德赶紧道。
难为这两人此时此刻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揪住这个块头健硕的武将。
几人正僵持着,秦王李世民身体微微一动,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却只见一直在大声辱骂的齐王李元吉瞬间飞了出去。
一声听着就让人觉得肉痛的闷哼声响起,齐王的辱骂声瞬间换成了一声痛苦的嚎叫。
事了,大殿上众朝臣皆是目瞪口呆,秦王李世民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在皇上面前动手?
李渊惊愕得瞪大双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反观动手的李世民一派神色淡然的模样,他轻甩了甩手后便双膝跪地,伸手揪住李渊的衣摆,神色迅速转换成悲痛、气愤的样子。
“父皇,您可替儿子做主啊?谋朝篡位,如此恶毒的话语,齐王殿下想诬陷便诬陷,他根本不把儿子当兄弟,不把您当英明神武的君王。”李世民哀声道。
李建成:“二弟不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了四弟。此刻竟然还倒打一耙。”
李世民:“他诬陷谋朝篡位,难道不该打吗?我打他一拳还是轻了。”
缩着头当乌龟的朝臣眼角一抽,你那是一拳吗?齐王殿下可是整个人都飞了,哎……看看,看看,这会儿还没缓过来神呢?
李建成气急,诬陷??
“难道你没有谋朝篡位吗?不然唐太宗怎么是你?”
李世民:“这天幕有指名道姓说唐太宗是我吗?就算是我,就一定是我谋朝篡位吗?你这话将父皇的英明摆在哪里?”
李建成气得差点噎死,胸腔急促上下震动着,他的手指着李世民,哆哆嗦嗦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天幕确实没指名道姓说唐太宗是李世民,也没有说他谋朝篡位,这一切也确实是他的猜想,但……傻子都知道这就是最大可能。
摔倒在地上的齐王李元吉终于回过神来,李建成看了他一眼,李元吉顿时号啕大哭,“父皇您得给儿子做主啊,秦王殿下殿上就敢动手大亲弟弟,焉知……焉知……”
未尽之意,所有人都心领神会,焉知不会对当今皇上动手。
李渊脸色发沉,森冷的眼神在几个儿子之间来回转动,脑海里闪过对几个儿子的猜疑。
谋朝篡位?他李渊就这般没有能耐,会被自己的儿子谋朝篡位,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听天幕埋汰他,所以也这般看待他了?
二儿子当真谋朝篡位了?唐太宗当真是他?
四儿子怎么回事?大殿之上竟然因着不确定的事便在朕的面前大声喧哗,大声辱骂自己的兄长?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吗?
说到底李渊先是一位帝皇,再则才是一名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