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
李嬷嬷头发散乱,仿佛失了精气神。
她跪地求饶,不断磕头,“老夫人,就看在老奴侍奉您多年的份上,放过老奴吧……”
徐老夫人无动于衷,看这李嬷嬷的眼神充满恨意,“你真该死!居然敢陷害言之……他必定不敢毒害别人!”
“老夫人,真是二爷让老奴去买的药,只不过买的是春药!”
李嬷嬷流了满脸的泪,匆忙抹了一把,“是林云锦,肯定是她陷害的二爷!”
徐老夫人满眼阴毒,“那你怎么不当场说出来?”
那当然是因为怕死,怕说出来自己就没命了。
当时,徐言山分明是想将这一切都推到她的头上!
但李嬷嬷不敢说,她只流泪磕头,“那掌柜说是毒,老奴也没办法啊……”
徐老夫人听出了其中的托词,她满脸寒气,再不顾多年的情谊。
左右踱步后,她突然一笑,“李嬷嬷,你家中还有一子,似乎和言山差不多年纪?”
直到这时,李嬷嬷才彻底怕了。
她跟了徐老夫人这么多年,一下就听出其中威胁的意味。
李嬷嬷跪行到铁栏前,涕泗横流地说:“老夫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孩子自然无辜,我只是听说他要考试——”
徐老夫人蹲下身来,握住了她的手,“你说说,他到底能不能成呢?”
性命、前途,俱被有势之人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