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哥的呢?
这就不得不提到那一天,我母亲四十二岁生日宴。
因为走神而打湿了自己衣服的朱颜,我父亲的情人,拉着我哥去房间里换衣服了。
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哥是被拉走的。
而这一点,也能够被掉在地上的,他的尾戒,所佐证。
这枚尾戒是他自己设计,并和业内着名珠宝大师一起亲手打造的。
银为基底,宽圈,薄,一颗椭圆形的黑色欧泊镶嵌在中间,周围零星散布着一些碎钻,拼凑成一个我不了解其含义,但明显有规律的图案。
作为一枚尾戒,它明显有点夸张了,也有些笨重,但胜在美观。我不知道我哥的用意是什么,但作为他亲手设计并打造的第一枚戒指,这枚尾戒比我想象的要不受宠。我哥手上平时什么都没有的,而他也没有给这枚尾戒一个例外。应该也就只有一些重要的日子,比如今天,他才会佩戴饰品。
然后他掉了。被朱颜不小心薅掉的。就在她强迫我哥跟着她一起走的时候。
这让我有点好奇了。
朱颜去换衣服,非要我哥跟着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我捡起那枚尾戒,跟了上去。
我在戒指的内圈摸到一个花体的Y。
哈,后来我就看到了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一幕。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颜没有去换衣服。
她把我哥拽到杂物间里,把他按在墙上亲。门都不好好关,急得像发情期的母猫。
她拽着我哥的手腕,掀起裙子,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
不多时,她的喉间就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娇喘。我哥拖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在她身后不远的桌子上。
他们嘴唇分开,朱颜把脸埋在我哥颈间。她抿着嘴唇,在我哥耳边呢喃着“阿聿,阿聿······”
她到底在叫谁?我父亲,还是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真搞笑。
我转过头去,把自己藏在转角的另一侧。
我能看到他们,他们也能看到我。
我哥背对着门,可能不会看到我;但是朱颜一定可以。
说不定,她早就已经看到我了,但她毫不在意,或者,她乐在其中。
哈哈哈哈哈,父亲,您这是找了什么样的一个疯子啊。
我的视线落到一直在我指尖被摩挲着的尾戒。
太讨厌了。
走廊里壁灯的光折射在黑色欧泊内,映出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这跟哥的眼睛很像。哥的眼睛很黑,尤其是虹膜纹理,像宇宙的裂隙。
我完全想象得到,哥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如何在她的骚穴里抽插的;那些修剪整齐的指甲,是如何轻柔地刮过她阴道里的皱褶,那些轮廓清晰的关节,是如何被那些穴肉吸吮,那圆润的指尖,是如何缱绻又残忍地碾着敏感点,那些腥甜的液体,是如何在他的指甲缝中留下淫荡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我曾经年年月月收集拼凑起来的图像,那些在我脑海里反复咀嚼,反复舔舐的美味风景,如今却成了酷刑。
嗬,嗬······
我没忍住,还是重新转过了头。
我哥的手扶着她的大腿,我哥的头埋在她的腹下。
现在我哥在舔她的穴。
我就看了一眼,就被这滚烫的画面灼烧了双眼。
我赶紧回过头去,隐藏好自己的呼吸,但刚刚的那一幕,还是在我脑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哥的舌头······哥的嘴唇一定很软吧。哥的鼻子那么挺,一定总是会不经意戳到她的阴蒂。
我听着走廊里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低头看向手指上的尾戒。
哥的手指比较细,我的骨头太粗了,尾戒堪堪卡在第二个指节上方,再也没法向下了。
不合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管硬得发疼的阴茎,把尾戒塞进口袋,离开了这个刑房。
没人知道我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追根溯源,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了解到我哥和朱颜的秘密,也并不是我第一次注意到我哥。
一定要说的话,这辈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了我的脑海里抹不去他的身影。
那时候我十一岁,母亲说家里马上要来个私生子,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私生子而已,那个情人永远无法僭越母亲的位置,而这个私生子也必然永远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总之他不会威胁到我的继承人之位。
我记住了母亲的话,打算对他视若无睹。
可是他实在有点过分了!
他凭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又凭什么长得这么像父亲!
我根本无法不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少时候的我笨拙地把这种在意当成了敌意,笨拙地把我无法理解的这种感情藏匿起来,在暗地里一遍一遍地在脑中回放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虽然他从来不笑;然后在心里自己劝说自己,用不着对他下手,他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他和父亲都没有合照,也从来没有出现在全家福里,未来也不会。
他什么都无法跟我争,也什么都不配跟我争;我更没必要跟他比,他什么都比不过我。除了比我像父亲。
但成为父亲,并不需要像父亲;也有可能哪怕像父亲,也成为不了父亲。
这几句结论都不假。但那时候我对自己的理解显然在某些方面是有些搞笑的。
直到后来。十五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一次我们全家去泡日式温泉。
父亲和朱颜一个汤,母亲和两个妹妹一个汤,我和哥一人一个汤。
父亲喜欢和朱颜一起“你侬我侬”,母亲对此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忿恨的,或者说,她曾经是忿恨的;只是她已经过了会为男人争风吃醋的年纪,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放在“颜聿的妻子”这个位置上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颜家的女主人”。
嫁给颜聿,成为颜家的女主人,母亲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她失去的其中一部分,就是任性的资本。
所以与其和本就恃宠而骄的朱颜抢头花,闹得人人皆知,拉低自己的身份,不如和女儿们享受恬静的母女交流时光,还有美容师在一旁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我哥?
他被排挤了,这是默认的。而且我跟我哥本来就不熟,分汤是最合理,也最明智的选择。
但路过他的汤池,我驻足了。
那时的我分明是讨厌他的。至少我是以为自己讨厌他的,我把他当作一个已经被打败了的假想敌,尽管我们之间的战斗从来没有开始过。
但我可能是突然有些好奇他在做什么了。就像我平时偶尔会冒出来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窥探欲一样;我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他在餐桌上喝饮料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扫过他微微凸显的颈部线条,扫过他衣领里微微露出来的锁骨;我悄悄观察他是怎样在家里的地下室水吧练习调酒的,观察他摇晃金属雪克杯时因为用力而格外明显的小臂肌肉线条,观察他品尝自己的作品时被酒液浸湿的嘴唇;我在夜晚的花园里偷偷窥视着落地窗里的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灵感穿着浴衣在画布上勾勒草稿,又因为尚未完善的构思倚在阳台的栏杆上,被夜风吹起衣摆,吹散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流畅的肌肉,而后又被该死的、溜进房间的朱颜唤走。
我像一个倾慕着白天鹅的孩子,胆怯又愚蠢地不敢靠近,却又在他转身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他不小心散落的羽毛。
但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甚至没有去细想自己为什么会好奇他的一切;青春期吧,或许是。青春期。我把一切都归结为激素对大脑难以解释的影响,尽管生物满分的我清楚地知道目前证实的一切青春期的现象。
日式汤池没有门,门框的位置一律挂着长度仅到门框一半左右的门帘。
我像一个偷窥少女洗澡的变态一样,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我看到他的身体,远远的,不清晰,也不细致。
然后我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掀开门帘,穿过更衣间的走廊,然后再一次掀开门帘。
他背对着我。听到声响,他转过身,从池子里站起来。
防备心好重啊,还系着浴巾。
我忽视了第一反应如此的我有多猥琐。
但上半身是裸的。离开温泉,深红色的乳头在微冷的空气中把他的发尾顶了起来。
人鱼线没入浴巾的遮掩,青色的血管隐约攀爬在白皙的小腹上。
从他肌肤上滑落的水珠就像我不由自主但又极力抑制的唾液。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声音落在我耳朵里,像是被湿热的空气浸透了。
“哥。”我扬起一贯浮于表面的微笑,却是在欲盖弥彰,“我听说你带了六姑酿的冰镇山楂酒。”
他从托盘里拿起一瓶,递给我,“你没必要亲自来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泡久了,起来活动一下。”我接过去,笑得毫无破绽,“谢了。”
他没回话,坐回去了。
我识趣地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但我没能马上走出更衣室。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他应该没看到吧?我的反应很及时。
我把冰镇果酒隔着浴衣贴在胯下,镇压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哈,哈······哥。
或许是兽性返祖了,我的舌头掠过自己的犬齿。
好想把哥吞吃入腹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爱听墙角的人。
虽然我确实偶尔去听墙角。
但与其说是当作消遣的深夜电台节目,不如说是失眠时用以虚度光阴的借口。
大多数时候,我的注意力都不在屋内的声音上。只是我不喜欢大宅里墓穴一般的寂静,给自己的发呆行为找了一个自然的背景音。
碰到我哥,算是意外之喜。
呵呵,不过也不算是“喜”吧。
我并不希望他太关注我。
从前就很好。他无视我,因为他以为我无视他;这能帮我遮挡住大部分的猜忌和怀疑。
既然今晚遇到了他,那我必须用一个新的方法把他推远一些。
嗯,比如说向他揭露部分我的不轨图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让他把我看得更疯狂,更危险些。
这样他或许还是会开始警惕我,但是还是会继续远离我,因为他会觉得我脑子有病。
不过我确实是脑子有病。哈哈。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迷恋着我哥。
我其实很难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深陷被世俗道德制裁的烦恼,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不希望我哥靠近我。
他离我远远的,我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然万一发作了,对我们俩都不好。
这一点我哥一个学心理学的肯定比我更清楚,如果他是我的话。不过他应该也不会莽撞又无知地往我身上撞吧。他向来最会明哲保身了。
怎么办啊哥。
今晚碰过你的身体,以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星星之火,亦可以燎原啊。
当初说这句话的那位大人物,想必也不会想到,他的文字,会被亵渎于此番情境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晚上回到房间,我睡得很好。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刚刚的场景。
我把哥锁住了。这一次,我没有亲吻他的耳朵,而是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耳廓上的绒毛。
哥马上反应过来了,改变动作想要肘击我。但是我的反应更快,我松开用来锁喉一只胳膊的拳头,分出两根手指,一下子按在了他的颈动脉窦上。
他的身体在我怀里软了下去。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下落的杯子,把他抱起来,向我的卧室走过去。
今天月亮很亮。月光映在我哥光滑又雪白的皮肤上,更亮了——就好像我也抱了一只月亮。
感觉哥挺适合去演白雪公主的。或者吸血鬼公爵?
我把哥放在床上,用手铐锁住他的手脚。
黑色和哥真配啊。
我解开他睡袍的腰带,如水一般的丝绸贴着我哥的肌肤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爬上床,侧躺在我哥身侧。
我伸出手,抚摸上他腹肌的轮廓。
我小心翼翼地把头贴上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平缓的呼吸,规律的心跳,和温热的肌肤。
哥······
哥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流进我的鼻腔,我顺着肌肉的走向,脱下了他的内裤。
哥的阴茎和他皮肤的颜色一样浅,泛着红,泛着粉。
真美啊,哥。
我换了个位置,伏下身来。
我用舌尖描绘着他生殖器的形状,从阴囊到铃口。
我流连着他光滑的龟头,细细嗅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阴茎在我的抚弄下涨大,那夺目的红色逐渐加深,牵扯着我的眼神。
明明还没有完全勃起,居然就已经这么大了。
真是便宜了朱颜那个狐狸精。
我把自己的睡衣解开。我太兴奋了,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浸湿了睡衣,不需要任何触碰就已经完全勃起了,比哥现在的状态大了一圈。
哈······没人能理解我现在有多亢奋。
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哥的身体······近在咫尺!
我喘得很重。我或许该控制一下,万一把哥吵醒了呢?被他发现他要被自己的弟弟猥亵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但是哥······哥你快醒吧······你快醒来看看我,看看是谁现在锁住了你的四肢,标记了你的身体,是谁让你的阴茎勃起!你快看看我,看看我有多爱你······
我的心脏跳得很剧烈,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已经得逞了。我已经得到了哥!
我把我们的阴茎握在一起。看上去哥的好像比我的更弯一些,这让我们没办法完全贴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关系······
我撸动了几下,前列腺液又溢出来了。
我用手指沾上自己的液体,涂抹到哥的龟头上。
我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