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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早就疯了(1 / 2)

('有一日,母亲忽的做贼似的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心神不宁地冲我说道:“阿聿,我怀孕了。”

说起来也讽刺的很,母亲当时是想着父亲给我起的名字。她叫朱颜,父亲叫颜聿,我就叫做颜逢聿。平时叫着昵称,一个大阿聿,一个小阿聿。我是否还得庆幸当时黎夫人等人听到我的名字没有嘲笑我呢?

我闻言也有些许慌了。饶是冷静早熟的性格,当时不过十三四岁,自己都还没完全活明白,对另一个生命的到来更是不知所措了。

我正琢磨着如何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把孩子打掉,母亲突然开口:“我想把他生下来。”

我眼皮一跳,霎时哑然。脑子里想大吼:你疯了!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母亲那张面上又纠结又无奈的脸,我早该注意到她眼里的狡黠。

在我发愣时,母亲又忽然绽开一个笑容:“逗你的。”

我眉心一蹙,脑中涌上一股恼怒,却一下子被母亲下一句话浇了个透顶。

“阿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她说。

岁月好像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似乎还是当年那个带着青春意气的十六岁少女。

但我知道,她已经疯了。彻底疯了。

同样的对话,或许在十几年前亳山的某个地方也发生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什么让她疯了呢?我当时却没来得及思考,因为她早已在我愣神时把我剥得一干二净。

于是又是一个罪恶的夜晚。

我每每事后想起来总是想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我现在明白了。

可能因为那时我也早已经疯了吧。

有段时间她迷恋上了角色扮演。

“阿聿,黎夫人就在隔壁......”她低声细喘着,刚到嘴边的呻吟被刻意压了回去,变成一声细小的嘤咛。

“她听不见的。”我漫不经心地应和着。她当然听不见了,她可不住在隔壁。

“可,可是阿聿,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半眯着眼睛,脸颊泛着红晕。

“有什么不对的?两情相悦而已。”我一改往日不变的冷淡,按照她的要求努力模仿他的表情。

我知道我可能模仿的不是很像,毕竟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床上什么样。但我看她现在的样子,似乎也是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聿......阿聿你不能为了我背叛黎夫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似乎格外喜欢这种绿茶语录。想必这可能是她一直想当着他们的面说的话吧。

“可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我知道她想听什么。

“啊......阿聿......”

结束之后,我沉默着坐在床头。

她无力地缓缓给自己披上真丝睡袍,从睡袍口袋里摸出来一包已经拆封的万宝路,两根纤长的手指一夹,纤细的手腕一挑,抽出一根,腕子搭在我的肩膀上,伸到我嘴边。

我对上她的视线,懂了。于是我顺从地分开唇瓣,叼上那只烟。

烟草没有点燃,可屋内却好像已经飘起了烟雾,模糊了我的脸。

“太像了......太像了。阿聿,你就是阿聿。”

她呢喃着,眼神比月光在丝绸上荡漾起的波光还要迷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一天晚上,我画画太投入了,不小心画到了深夜。

洗完澡口渴得很,我推开房门出去倒水。

夜已深,大宅里一片寂静。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过来,勾勒出了灰尘的形状。

真安静啊,真冷清。就好像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如果真的只有我一个就好了。

我下楼走到餐厅,接了一杯水。

抿了几口水,发了会儿呆,我该回去了。

端着水杯走到二楼,我在楼梯口诡异地停下了。

楼上时不时传来一些微弱的声响,我知道那是什么。

今天是她的“侍寝”日。

我鬼使神差的往上走了一个台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楼梯间的跃层落地窗,可以看到夜晚的薄云。

我最终还是走上了楼梯。走上我鲜少踏足的三楼。

出乎意料地,三楼主卧门口的栏杆旁,已经有一个人了。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他轻笑了一下,又把头转了过去。

是颜凭。我的“二弟”。家里唯一的嫡子,也是太子。

我走到他旁边,面朝落地窗,喝了一口水。

“你也来收听深夜节目啊。”颜凭戏谑地说,“哥。”

“节目?”我回道,“这样挺不尊重人的。”

“你不也来了吗?”他嗤笑一声。

我没有解释。虽然我的初衷确实只是接水,但是最终我还是站在了这里。

“今天你来的不巧,门关的挺紧的。”他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吱声。看来他经常来,不止收听,甚至观看。

半晌,他又说,“哥,我知道的,她不止是你母亲吧?”

我没有否认,“看来,你不止听一家墙角。”

他笑了一声,“她确实挺诱人的,是吧?”

我转过脸去,看到他背靠在栏杆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那轻佻的眼神,像个混不吝。

我没搭理他。

他看我又转过去了,继续说道,“这家里,我一个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哥你倒是很厉害,仆人们喜欢你,你妈喜欢你,我妈也挺喜欢你。”

黎夫人?也挺喜欢我的?

这我倒是半点都没有意识到。

或许,可能是因为我对黎夫人防备心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许,颜凭只是在胡诌。

“这么看,你也挺诱人的,对吗?”他说,“哥。”

我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我看着他的视线从我的眼睛滑到我的嘴唇,从我的喉结滑到我的锁骨。宽松的浴袍根本挡不住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就像不怀好意的,鬣狗。

我准备离开了。这是我第一次跟颜凭说这么多话。他比我想象的还要颠。果然这个家里面没有一个正常的,包括我。

就在我刚刚转过身准备下楼的一瞬间,他突然从后面锁住我的咽喉,把我拽到他怀里。我的后背撞上他的胸肌,我的臀部撞上他的胯骨。

我才发现,他硬了。

“颜凭,你······”他使的力气很大,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几乎是靠着自己全部的理智和自制力抵挡住了身体的条件反射,这才没有让已经空了的杯子掉到地上。

“哥。”他把嘴唇凑到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打着敏感的耳朵,让我难以控制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们约好了,下次再见哦。”

他吻了吻我的耳廓,松手先一步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倚着栏杆,抑制着喉间的咳嗽和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gap的这一年过得格外快。

我必须要在出国之前完成我的计划,只是不知道那个时机什么时候来——没关系,没有时机我也可以创造时机。

我在这个家里已经待得有点烦了。

又是一周里我最讨厌的时候。

的第一天。

周末。

周末意味着放假,放假则意味着,团圆。

不过我想,这个家里大约没人喜欢团圆,当然包括我。

“父亲,我用好了。”我放下筷子。

今天的早餐是培根蘑菇芝士煎蛋卷,佐草莓蓝莓和橘子,搭配燕麦奶。

早餐都是前一天晚上每人单独点好的,我的比较营养均衡,但也有人偏爱肉类,比如说颜凭;或者有人只喜素食,比如颜雎,我的二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和颜凭是龙凤胎,但却是两个极端。

颜凭及其两面派,表面上是颜家优秀的继承人,背地里常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事,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标签,昭告天下他脑子不正常。

而颜雎平日里形如面瘫,惜字如金,为人非常正派,计划性极强,据说她的房间里还有个人生计划总览。不过为人正派这一点也是相对而言,毕竟越有钱的家族腌臢事越多,尤其是生活在其中的经历对三观的塑造,很难有人出淤泥而不染。

除他们之外我还有个三妹,颜函。小姑娘挺文静的,心思深但是不显山不露水。不得不说,黎夫人的孩子们没一个废物。

或许是随黎夫人,又或许是随父亲,我这三个弟弟妹妹纵然性格秉性再不相似,做事的手段都是一样的雷厉风行,甚至还称得上狠辣,尤其是颜凭,有时甚至阴险。

这一点从他稳当当的继承人头衔就可以看得出来。旁支所有那些有继承资格和竞争能力的人,纵然再比不过他,都在他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偃旗息鼓了。运气好的全须全尾地被从董事会和母公司里“流放”,运气不好的,意外去世了。

至于这个运气······有一个计算公式,约等于你的识趣和配合程度,加上你的招人喜欢程度,加上颜凭当时的心情,还有你在他心里的仇恨值。

虽然我也算家族里的一份子,但他的清洗名单里不包括我。毕竟时至当年,不,时至现在,我母亲仍然没有名分。所以我也没有。除非父亲死了,他也死了,我才有可能······不,除非这个家族里所有人都死了,我才有可能成为颜氏家主之位的继承人。虽然作为父亲的直系血缘后代,我有名正言顺的遗产继承权,但那是两码事。

这样很好。我活的很自在。

父亲没看我,摆了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轻轻地把自己的椅子推出去,把餐具递给保姆,从空隙里离开了这冷暴力现场一般的餐桌,又轻轻地把椅子推回去,仿佛我从来没有来过。

我看了一眼母亲。她坐在父亲旁边,也没有抬头。

习惯了。

上楼画画吧。

我的余光里,出现了颜凭的眼睛。

我想起来上周日的晚上。

傻逼。

还好我们一周就见两天。而在这两天里,我可以选择性地避开所有能够避开的见面机会。

实在是懒得搭理他。

回到房间,我坐在画架前,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很奇怪。奇怪的不是我,而是他。颜凭。

他从前也不会这样的。我从来入不了他的眼,就像我入不了他的清洗名单一样。

还有上周日······对我发情?是我高看他了吗?或许再冷情的人,也很难免俗,毕竟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男高中生,正是躁动的时候;再加上当时的氛围······一门之隔,就是自己的父亲和父亲的情人。

他天天过去听墙角,又是什么心态呢?

有什么细节被我忽视了。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回想我们当时的对话。

对。他知道我和她的事。

严格来讲,这并不算什么秘密。在这个家里生活久了,藏的再好的事都会多少有所察觉。

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他的语气,他对我的语气,太熟稔了——他一定观察我很久了。

我们平时根本不会讲话的。更别提像上周日那样的对话,理论上来讲,根本不应该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始挖掘记忆里的细节。

是那一次被他发现了呢?

是上次我和她在花园里散步,拥抱,亲吻,还是上次在地下室的酒吧,我为她调酒,我把醉酒的她抱回房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视线开始落在我身上了呢?

我搜寻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哦。

原来是去年,黎夫人四十二岁的生日会。

生日会的第二天,我的记忆边缘开始出现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他隐藏的很好——这很难发现。每次他都装作略过,把我收纳进他的眼睛里。但是略过的次数略微有一点多,露出了破绽。

但是竟然从去年就开始了?!而我先前半点没有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因为生日会前后的记忆太过清晰,我或许根本无法回溯他留下的痕迹。在这一年里,他又看到了多少?了解了多少?对我,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从前我一直以为是他们,这个家里的其他人在忽视我。现在看来是我太自己为是了,他们不一定都在忽视我,但我一定在忽视他们。

包括他说的。黎夫人喜欢我。

无论这个喜欢是哪种喜欢,我对此毫无察觉,甚至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猜想。因为缺乏证据。

为什么缺乏证据呢?因为我从来没有搜集过证据。

我真搞笑。

原来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傲慢,甚至,还要愚蠢。

我不能再把自己当作这个家里面的旁观者了。

身在其中,如何能置身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哥的呢?

这就不得不提到那一天,我母亲四十二岁生日宴。

因为走神而打湿了自己衣服的朱颜,我父亲的情人,拉着我哥去房间里换衣服了。

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哥是被拉走的。

而这一点,也能够被掉在地上的,他的尾戒,所佐证。

这枚尾戒是他自己设计,并和业内着名珠宝大师一起亲手打造的。

银为基底,宽圈,薄,一颗椭圆形的黑色欧泊镶嵌在中间,周围零星散布着一些碎钻,拼凑成一个我不了解其含义,但明显有规律的图案。

作为一枚尾戒,它明显有点夸张了,也有些笨重,但胜在美观。我不知道我哥的用意是什么,但作为他亲手设计并打造的第一枚戒指,这枚尾戒比我想象的要不受宠。我哥手上平时什么都没有的,而他也没有给这枚尾戒一个例外。应该也就只有一些重要的日子,比如今天,他才会佩戴饰品。

然后他掉了。被朱颜不小心薅掉的。就在她强迫我哥跟着她一起走的时候。

这让我有点好奇了。

朱颜去换衣服,非要我哥跟着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我捡起那枚尾戒,跟了上去。

我在戒指的内圈摸到一个花体的Y。

哈,后来我就看到了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一幕。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颜没有去换衣服。

她把我哥拽到杂物间里,把他按在墙上亲。门都不好好关,急得像发情期的母猫。

她拽着我哥的手腕,掀起裙子,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

不多时,她的喉间就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娇喘。我哥拖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在她身后不远的桌子上。

他们嘴唇分开,朱颜把脸埋在我哥颈间。她抿着嘴唇,在我哥耳边呢喃着“阿聿,阿聿······”

她到底在叫谁?我父亲,还是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真搞笑。

我转过头去,把自己藏在转角的另一侧。

我能看到他们,他们也能看到我。

我哥背对着门,可能不会看到我;但是朱颜一定可以。

说不定,她早就已经看到我了,但她毫不在意,或者,她乐在其中。

哈哈哈哈哈,父亲,您这是找了什么样的一个疯子啊。

我的视线落到一直在我指尖被摩挲着的尾戒。

太讨厌了。

走廊里壁灯的光折射在黑色欧泊内,映出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这跟哥的眼睛很像。哥的眼睛很黑,尤其是虹膜纹理,像宇宙的裂隙。

我完全想象得到,哥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如何在她的骚穴里抽插的;那些修剪整齐的指甲,是如何轻柔地刮过她阴道里的皱褶,那些轮廓清晰的关节,是如何被那些穴肉吸吮,那圆润的指尖,是如何缱绻又残忍地碾着敏感点,那些腥甜的液体,是如何在他的指甲缝中留下淫荡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我曾经年年月月收集拼凑起来的图像,那些在我脑海里反复咀嚼,反复舔舐的美味风景,如今却成了酷刑。

嗬,嗬······

我没忍住,还是重新转过了头。

我哥的手扶着她的大腿,我哥的头埋在她的腹下。

现在我哥在舔她的穴。

我就看了一眼,就被这滚烫的画面灼烧了双眼。

我赶紧回过头去,隐藏好自己的呼吸,但刚刚的那一幕,还是在我脑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哥的舌头······哥的嘴唇一定很软吧。哥的鼻子那么挺,一定总是会不经意戳到她的阴蒂。

我听着走廊里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低头看向手指上的尾戒。

哥的手指比较细,我的骨头太粗了,尾戒堪堪卡在第二个指节上方,再也没法向下了。

不合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管硬得发疼的阴茎,把尾戒塞进口袋,离开了这个刑房。

没人知道我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追根溯源,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了解到我哥和朱颜的秘密,也并不是我第一次注意到我哥。

一定要说的话,这辈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了我的脑海里抹不去他的身影。

那时候我十一岁,母亲说家里马上要来个私生子,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私生子而已,那个情人永远无法僭越母亲的位置,而这个私生子也必然永远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总之他不会威胁到我的继承人之位。

我记住了母亲的话,打算对他视若无睹。

可是他实在有点过分了!

他凭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又凭什么长得这么像父亲!

我根本无法不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少时候的我笨拙地把这种在意当成了敌意,笨拙地把我无法理解的这种感情藏匿起来,在暗地里一遍一遍地在脑中回放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虽然他从来不笑;然后在心里自己劝说自己,用不着对他下手,他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他和父亲都没有合照,也从来没有出现在全家福里,未来也不会。

他什么都无法跟我争,也什么都不配跟我争;我更没必要跟他比,他什么都比不过我。除了比我像父亲。

但成为父亲,并不需要像父亲;也有可能哪怕像父亲,也成为不了父亲。

这几句结论都不假。但那时候我对自己的理解显然在某些方面是有些搞笑的。

直到后来。十五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一次我们全家去泡日式温泉。

父亲和朱颜一个汤,母亲和两个妹妹一个汤,我和哥一人一个汤。

父亲喜欢和朱颜一起“你侬我侬”,母亲对此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忿恨的,或者说,她曾经是忿恨的;只是她已经过了会为男人争风吃醋的年纪,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放在“颜聿的妻子”这个位置上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颜家的女主人”。

嫁给颜聿,成为颜家的女主人,母亲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她失去的其中一部分,就是任性的资本。

所以与其和本就恃宠而骄的朱颜抢头花,闹得人人皆知,拉低自己的身份,不如和女儿们享受恬静的母女交流时光,还有美容师在一旁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我哥?

他被排挤了,这是默认的。而且我跟我哥本来就不熟,分汤是最合理,也最明智的选择。

但路过他的汤池,我驻足了。

那时的我分明是讨厌他的。至少我是以为自己讨厌他的,我把他当作一个已经被打败了的假想敌,尽管我们之间的战斗从来没有开始过。

但我可能是突然有些好奇他在做什么了。就像我平时偶尔会冒出来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窥探欲一样;我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他在餐桌上喝饮料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扫过他微微凸显的颈部线条,扫过他衣领里微微露出来的锁骨;我悄悄观察他是怎样在家里的地下室水吧练习调酒的,观察他摇晃金属雪克杯时因为用力而格外明显的小臂肌肉线条,观察他品尝自己的作品时被酒液浸湿的嘴唇;我在夜晚的花园里偷偷窥视着落地窗里的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灵感穿着浴衣在画布上勾勒草稿,又因为尚未完善的构思倚在阳台的栏杆上,被夜风吹起衣摆,吹散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流畅的肌肉,而后又被该死的、溜进房间的朱颜唤走。

我像一个倾慕着白天鹅的孩子,胆怯又愚蠢地不敢靠近,却又在他转身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他不小心散落的羽毛。

但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甚至没有去细想自己为什么会好奇他的一切;青春期吧,或许是。青春期。我把一切都归结为激素对大脑难以解释的影响,尽管生物满分的我清楚地知道目前证实的一切青春期的现象。

日式汤池没有门,门框的位置一律挂着长度仅到门框一半左右的门帘。

我像一个偷窥少女洗澡的变态一样,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我看到他的身体,远远的,不清晰,也不细致。

然后我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掀开门帘,穿过更衣间的走廊,然后再一次掀开门帘。

他背对着我。听到声响,他转过身,从池子里站起来。

防备心好重啊,还系着浴巾。

我忽视了第一反应如此的我有多猥琐。

但上半身是裸的。离开温泉,深红色的乳头在微冷的空气中把他的发尾顶了起来。

人鱼线没入浴巾的遮掩,青色的血管隐约攀爬在白皙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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