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你出去吧。”
顾天佑对着王妈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温和许多。
王妈点点头，“是，少爷。”
退出餐厅之前，王妈偷偷地看了叶莹莹的脸一眼。
发现叶莹莹的脸色，十分难看。
王妈出去后，餐厅里只剩下顾天佑和叶叶莹莹。
“和我说实话，那一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天佑把修长的腿放了下来，身子往餐桌的方向挪了挪。
一双如寒冬深夜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叶莹莹。
叶莹莹是见识过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的。
两人认识那么多年，虽然顾天佑很少对她凶。
但是，叶莹莹却亲眼看到过，顾天佑对沈瑶凶的情景。
此时，顾天佑依然优雅、高贵，看起来像一个王子。
但是，叶莹莹更知道男人现在无比平静的表面，其实内心已经隐忍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天佑哥哥，那一天你烧得很迷糊。把我......当作了瑶瑶。”
“你把我按在了床上，我想反抗......可是你力气太大了。”
“我真的不怪你，天佑哥哥......”
叶莹莹在顾天佑的注视下，呜咽着说了那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