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无心小猴的模样逐渐狰狞。
叶凡低头不语老半晌，缓慢抬起头，凝眸道：
“我站在道义这边。”
无心小猴眯起了眼睛。
叶凡上前一步，和无心小猴的距离缩短，坚定地看着无心小猴：
“有一天妖族为祸世间，我一定除妖。
有一天人类打扰妖族，我也一定杀人。”
起了山风，吹乱了叶凡的衣角，无心小猴身上的火焰也剧烈舞动。
无心小猴上前一步，抬头死死盯着叶凡的眼睛：
“有一天我无故杀了人，你也要除了我？”
叶凡怀里的母符飘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但周身飘荡着的，充满杀伐之气的符咒已经说明了一切。
无心小猴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了嘴巴。
叶凡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
风停了，无数个交织的念头也纷纷落幕。
这时，不远处的小溪传来一声怒吼。
“妖孽！竟敢偷袭我！”
“小子，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