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城火车站。
站前广场的人乌央乌央的，各个背着大包小卷。
开春了，外出务工的人多了，白山城再过两个月又要变成半空的城。
叶凡挤出火车站，马路牙子边等出租车。
前几天大哥的鸟类眷属联系他，请他去长白山叙旧。
上次遗迹之后，他还以为大哥凶多吉少呢！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偷感十足的走了过来，对叶凡露出奇怪的笑容：
“小伙儿，看跳舞不？一百块。”
叶凡愣了一下：
“什么舞？”
中年妇女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问题，她也愣了一下，说道：
“民族舞。”
叶凡仔细打量了下中年妇女：
“你跳？”
中年妇女沉吟片刻：
“嗯。。。。。要不给你便宜二十块钱，八十咋样？”
她怕叶凡听不懂，补充了一句：
“不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