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本能会让人最惊恐的东西浮现出来,她吓成这样,柳迎春只会更愤怒。
这足可见宁玉原来受了太多苦,这里面还有一些不能深思的东西的。
“我会一直在,放心。”
好不容易把挂在身上的人半抱半搂的一旁坐下。
她随手系了一下腰上的带子,却发现衣服一角被死死抓着已经变形了,怎么都拉不出来。
松开了衣服,任由宁玉把那一处拉的布丝儿都要抽出来。
她只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轻声细语:
“怎么把你吓成这样?咱们这村里面没有澡堂子,连泡澡的地方也没有,身上脏了只能自己找地方洗。
介不介意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难不成你洗澡时有哪个不开眼的吓过你?”
宁玉死死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很不愿意回忆的模样,柳迎春就知道了,这不是现在发生的事,应该很久远甚至是在年幼的时候。
“那就是太胆小怕鬼,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过来,谁过来?我这都一斧子劈死!”
她微微叉开腿。
宁玉是坐在腿上的,隔着布料,干燥和湿漉漉的皮肤相接,带着一种亲昵的潮湿感,宁玉始终埋在她肩头,手指搭在她手心,幼兽一般,蜷缩着。
“就这样待着,什么时候感觉心情好点,什么时候再起来,我不累刚好歇一会儿。”
察觉宁玉想起来,柳迎春不容置疑的紧紧扣住她。
这会儿宁玉从杂乱的思绪中回神,还是觉得两个人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