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与风笑了笑,这丫鬟是同她一起长大,唯一的心腹。
“我给你惯的,瞎说话,下次掌嘴!哦对了,及笄玉佩送出去这事,瞒着点母亲!”
“知道了,我可不敢说。”
南与风看了看车厢外,又问:“竟忘了问问那男子叫什么,可惜了。不过长得,甚合我意。”
苏如锦一行人找到了一处正在往外盘的酒楼,恰好又是在迎锦楼附近,大小位置都很合适。
而且价格也便宜,苏如锦甚至觉得,这铺子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交了银票过了文书,这就算买定了。
上下一打量,这酒楼倒是十分宽敞,二楼三楼还是做客房,一楼买卖药材。
唤来了木匠,将自己的大体规划说了一通,木匠给定的工期是一个月,说是冬日做活慢些。
苏如锦点点头,交了定金,吩咐先把牌匾做好挂上。
“叶帷安,这月,我们还是住客栈吧。”
“行,听你的。”
说话间,外头急马穿过,一行人着急得很。
耳边传来行人议论声:“宗阳府的女君病得厉害,恐没月余活了。”
“残喘了半年,终究还是废了。可惜了…年少有为啊。”
苏如锦觉得,这宗阳府的女君定是个不一般的人物,说不定能为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南兰打开名声。
便问道:“宗阳府女君是何症状?”
说完,便掏出一块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