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蜜蜂
笼罩了一冬天的大雪终于花开了,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积雪开始融化,路面泥泞如同下过一场大雨后背行人踩出来的泥浆。
树枝上冒出了绿的新芽苞,地面上也开始冒出一层青草的脑袋,池塘里的水汽如同雾气在水面上罩着,然后不久就散去,将池水还原成那种碧波的颜色。
三月桃花盛开,漫山遍野绽放新芽,一副美到极致的画面。但是,邱红英已经无法出门子了,因为即将临盆,公公严禁她外出,顶多就是在屋门前晒晒太阳。
邱红英的预产期在四月中旬,张帅要求他妈接替红英公公来照顾,张帅的妈妈不太愿意,说又不是自己的媳妇,偶尔照顾下行,专门去照顾让人说闲话。这个闲话,自然指的是邱红英的公公了。结果张帅爬在她耳边说,红英肚子的孩子是你亲孙子,你照顾不?张帅的妈妈听后脸上露出喜色,忙点头说好好,你老娘也不怕闲话了。
于是,张帅的妈提前煮完了自家的饭,又马不停蹄地感到邱红英家里给她和公公煮饭,这样一直持续到邱红英剩下儿子的那一天。
儿子取名为狗剩,大号还没取,公公说是要专门请先生。
狗剩着小子呱呱落地之后,饭量不小,半个时辰就要哇哇哭一次,儿子一哭,邱红英就知道是饿了,也不管公公在不在面前,解开怀掏出乳房就朝儿子嘴里塞。
公公开始还有些避开着,后来干脆不避了,看着邱红英掏出洁白的大奶子喂奶。孩子出生后给这家里带来了欢乐,也消除了邱红英每天与公公单独待在一起的尴尬。
春天里百花香,引来了蜜蜂也引来了采蜜的人。不知是哪一天,邱红英才发现在花溪边囤积了两个鼓起的帐篷。这一天,她背上背着儿子,怀里抱着盆子到花溪洗衣服,便看见了两座帐篷。
帐篷便一溜地摆着十几个箱子,不断有蜜蜂从箱子里飞出来,嗡嗡地在花溪的上空飞舞。邱红英没有再继续探寻下去,弯下腰开始洗衣服。耳边却响起一个男声,说姐姐,洗衣服呢,还带着孩子。
男声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不是乡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抬头看下声音处,便见得一个年约30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邱红英笑着说,大哥,你比我大嘛,不能叫我姐。男人微微一笑,说好,妹子,怎么到这里来洗衣服啊。邱红英回答说,我经常来这洗衣服嘛。男人笑了笑,又说道,妹子,你们这个地方真是美啊,美不胜收。邱红英第一次听到这么文气地说话,感觉很是新鲜,就由了想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
通过交谈,得知这男人是来自江西,专门养蜜蜂采蜜的,名字叫秦一楠,和他一起的是自己的妹子,名字叫秦逸风,两个名字在邱红英听来,都很好听。邱红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名字了,相比起来,显得很土气。
说着时,背上儿子娃娃地哭起来,邱红英笑着说,孩子饿了。然后习惯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从衣服底下抽出砸进去的衣服,将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儿子贪婪地吸引着,小嘴啧啧地响。
秦一楠不好意思看下去,便背转身去。喂完了奶,邱红英才发觉这个秦一楠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眼睛梭着看了一圈,看到秦一楠已经进到帐篷里了。
邱红英无言地笑笑,将儿子放进背篓里,弯腰洗衣服。
洗着时,回想着与秦一楠的对话,感觉这男人很文明,换做是村子里的男人,看见女人给孩子喂奶,都要开点粗野的玩笑不可。
心里升起来一股好感。洗完了衣服,邱红英背着儿子站起身,又看见一个女孩子戴着蒙着白纱的帽子在蜜蜂箱子边忙活。邱红英很奇怪这种装饰,站立着静静地看着。
女孩似是感觉身后有人,停下扭转身子与邱红英对望着。
秦一楠在帐篷里对秦逸风说,那是这个村子里的。秦逸风嗯嗯地应着,对邱红英招招手,大声说,嫂子别在哪儿站着,一会蜜蜂群会过来的,别敕着孩子。邱红英听不懂她说啥,还是站着看着。秦逸风对她哥说,哥,你过去引她走开,别敕着孩子。
秦一楠从帐篷里走出来,到邱红英身边时说,嫂子,一会蜜蜂群过来了,敕着孩子的。邱红英这才明白过来,便马上端着盆子回村。
自此后,邱红英又找到件打发时间的事儿,那就是到花溪来看秦一楠兄妹俩采蜜。一来二去,就熟了,便开始探听对方的私事。
秦一楠长相很英俊,比张帅好看多了。秦逸风也是个美人,身材苗条,脸蛋精致,特别是一对眼睛,好看。邱红英从秦一楠的嘴中,才晓得这个世间还有专门从事养蜜蜂的行当,而且是一年四季到处走,专门找那些有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张帅承认了与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后,邱红英很是伤心,牵挂张帅的心思也越来越淡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丈夫张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层关系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碍着她。
生完了孩子了,身体里面空了,夜里又难过起来。邱红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让男人碰过了,张帅成了过去,新的生活开始了。
儿子成了邱红英精神寄托,夜里逗着儿子睡觉,是唯一有些乐趣的事儿。公公头上的白发一天天地多了起来,没有了婆婆相伴,邱红英经常会听到公公在床上辗转反侧,发出的叹息声。
弄子过得平淡无奇,村子里的女人们耐不住寂寞了,只要看到村子里来个男人了,就要逗弄人家,那样子看起来是恨不得马上脱裤子,给人家弄一回才爽阔。
在男人们南下广东打工去的弄子里,村子里偶尔来个男人就成了宝贝。听大牛家的女人说,村支书弄了好多女人,各村都有,还都是主动送上门的。邱红英问道,那我们村里有没有被他弄过的,女人悄悄说,咋么没有,那个谁谁谁嘛,裤带子松的很,有好几回亲眼看见被村支书按在地头上弄。
听着这些话,邱红英心头发颤,那种久违的渴望自心底缓缓升起来,于是沉默着。女人笑嘻嘻地说,你男人老不在家,想弄了咋么办哈。邱红英说,孩子闹腾呢,想也是白想嘛。女人伏在她耳边说,你屋里不是有一个么。邱红英心里一惊,说你这屄嘴,莫瞎说哈,公公扒灰的事儿是干不得的么。
女人悄声说,瞎子家的,自己说的哈,她公公老子经常会在半夜爬她的床,使劲弄她。邱红英心里发抖起来,这个事不是第一次听说,瞎子是别号,其实不是瞎子,常年在外打工不回,瞎子媳妇耐不住寂寞,被自己的公公弄了。
邱红英想起婆婆在世时的夜里,公公弄婆婆的动静,再想起夜里公公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动静,心里不禁异动起来。
邱红英开始有意识地避开与公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给孩子喂奶也开始避着公公,喂儿子吃奶开始从屋外转到卧室里。
邱红英经常去花溪,她喜欢看着秦一楠采蜜的样子,更喜欢听他说话。那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新鲜词儿,是邱红英听着最舒服的时候。
中午时分,邱红英用背篓背着儿子,然后将一盘自己亲手做的辣椒酱放在衣服盆子下面,走到花溪边。因为从秦一楠的谈话中,知道江西人喜欢吃辣椒。因此,在早上做饭的时候,邱红英特意做了这盘子辣椒酱。
来到花溪的时候,正是睡午睡的时间,村子里的人有这个癖好,喜欢睡午觉。所以,当中午来临的时候,村子里很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一楠看到邱红英来了,从帐篷里出来打招呼。邱红英在溪边放下盆子,从下面拿出用瓶子装好的辣椒酱来,再走到秦一楠的帐篷边。秦一楠笑着说,嫂子来了,请坐。邱红英笑着,背着儿子直接走到帐篷里。邱红英问道,你妹子呢,没看见嘛。秦一楠说,昨天回老家去了,这里的花太茂盛了,要拿摇蜂蜜的机子来,人工割蜜速度太慢了。
邱红英笑着说,咱们这个地方,常年四季都有花,另外有一种特别的花。秦一楠挺感兴趣,问道,请嫂子讲。邱红英说,情花,很香的。这花要是做成了蜜,一定很甜很香。秦一楠第一次听见情花这个名字,就问道,那这情花开了吗,现在。邱红英摇摇头说,还冒到时候,6月份才开的。
秦一楠笑着,我们准备在年底才走的,那就可以看到这种奇特的情花了。
邱红英抿着嘴笑,然后把辣椒酱递给秦一楠,说我自己做的,看合不合口味嘛。秦一楠双手接过,揭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闻,马上啧啧地说,太好了,我们养蜜蜂长年累月地待在阴凉处,辣椒是最好的中药了。谢谢嫂子这么细心关照。
邱红英抿嘴笑着,看着帐篷里的布置,觉得很整齐,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干净整洁,这给邱红英又一次增加了好感。秦一楠说,我这里简陋,没什么可招待嫂子的,这样吧,过几天你来下,我给你取最好的一罐蜜。邱红英笑着说,我又不是要和你换东西的,我是觉得你人好,又背井离乡的,我是顺便哈,大哥莫放在心上嘛。
说完了,一时间觉得没再什么可说的,邱红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慢慢浮起来一种情愫,邱红英自然看得懂,目光便勇敢地迎上去。秦一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见有什么具体动作。邱红英心里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情绪,开始移动步子。
刚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来了。邱红英心开始咚咚直跳,呼吸变粗了,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秦一楠曼声细语地说,嫂子,想你好久了。嫂子长得好看,漂亮,又温柔体贴,真是个好女人。
邱红英激动起来,张开嘴巴,含住秦一楠伸进来的舌头,贪婪地吸允起来。自从怀孩子到生出来,邱红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着情欲的折磨。张帅对自己的不忠,让邱红英很伤心,可自从在花溪见到秦一楠,心里就一直在澎湃。
邱红英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体里的冲插,身体里的欲望被花溪的花香点燃了,下面早已经湿透。
邱红英呢喃着说,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欢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给你弄。秦一楠本是个有文化素养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充满淫荡幻想的“弄”字,心头猛地一颤,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嘴里经常挂着的就是这个弄字。
这个字是这里特有的一种粗野的文化符号,简单直接,直抒胸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一楠揉捏着邱红英胸前的大奶子,不时有奶汁被挤出来,湿了胸前的衣服。邱红英呻吟着,这里离村子较远,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了,秦一楠揉着自己奶子的手温柔,不像丈夫和张帅的手,粗鲁无比。
邱红英将儿子轻轻放在秦一楠的床铺上,然后蹲下身子,扒开了秦一楠的裤子,掏出他胯间的物件儿,张开嘴贪婪地吸引起来。秦一楠发出嗷嗷的呻吟声,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在这个山沟沟的村子里,有这么一个鲜嫩的少妇、嫂子给自己口交。
邱红英舔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娇媚地笑着说,大哥,来弄我嘛。秦一楠眼里的欲火在燃烧,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帐篷门前放下门襟,再走回来时,邱红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赤条条地站着,任凭秦一楠贪婪的眼睛在身上舔着自己。
秦一楠快速脱光自己,邱红英扭头看你了下帐篷里的环境,说咋么弄嘛,这地方太小么。秦一楠没说话,面对面抱住邱红英的身体,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邱红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儿对准自己的入口,秦一楠屁股向上挺起,物件儿就顺滑地进来了。
邱红英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秦一楠火热的肉棒棒像一个硬起的棍子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中捅着,她感到自己的水水流下来了,身体被塞满的感觉真好啊,她一边承受着秦一楠的抽插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样站着做爱的方式终归很累,一会就听到秦一楠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喘,秦一楠说,嫂子,你爬在床铺边,我从后面进来。邱红英嗯嗯地呻吟着,秦一楠抽出来,邱红英顺从地背转身子,双手爬在床铺边沿,眼睛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然后翘起肥硕的屁股。
秦一楠没有马上插入,他很想看看这个鲜嫩嫂子的下面是什么样子。因此,他从邱红英的屁股后面看,那个地方,是乌红的颜色,闭合着像朵花瓣的样子,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进去,只听邱红英啊地叫一声,扭转头说,大哥,弄进来嘛,大力些弄么。
秦一楠惊奇于她那原始的粗野和直白,并不觉得淫荡和风骚,相反更感觉到这个村子里女人的可爱,率真朴实,简单,比起自己以前生活过的城市里的女人,比起以前自己在城市里的女友,他更感到眼前女人的可贵。
秦一楠心里想着这些时,已经插进去了,双手抱住邱红英的两瓣屁股,开始运动起来。邱红英很快就来高潮了,叫声很大,随风在空旷地山中飘荡游弋。
中午的山间,静谧安然,嗡嗡叫的蜜蜂在山野中肆意地飞翔,从帐篷里传出来的啊啊叫声和啪啪啪地撞击声,似乎惊醒了这遍安宁的空间,鸟儿被惊飞了,只有花溪的溪水仍然在安静地流向不知尽头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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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欲滴的映山红又漫山遍野地绽放了,村子里又飘来了阵阵花香,邱红英也如同那些绽放的花叶,隔三差五地就要去花溪承受着秦一楠注入的男人琼浆。
邱红英不晓得这是不是爱,尽管她心里期盼着这是爱,但她明白这只是短暂的情缘,或者说是短暂的肉体欢愉。能要多久就算多久吧,她这样告诫着自己。
儿子可以满地爬了,张帅偶尔回来看望,也只是看望,毕竟在他心里,这是自己的儿子。邱红英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看张帅的目光已经是平静的了,如同止水。看着儿子粉嫩的脸蛋儿,眼角眉梢都像张帅,公公经常会出神地看着这个满地打滚的孙子,心里有些许疑问。但是,他不能问,因为为了这个孙子,邱红英特地跑去了广东见福气。
事实上,也不是完全不像儿子,那嘴巴还有那额头,与福气不是一样的嘛。公公这样劝慰着自己。
邱红英喜欢去花溪洗衣服,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去,所以就不过问了。
午时,邱红英再次端着盆子背着儿子走到花溪,秦一楠正与秦逸风一起在割蜜。见她来了,秦逸风戴着白纱巾宝珠头部的帽子点着头打着招呼。这段时间,邱红英已经搞清楚了这对兄妹的来历了,当然是秦一楠自己告诉她的。
秦一楠和秦逸风并不是个体采蜜者,他们兄妹俩是江西某制蜜企业的技术员,是有单位的。秦一楠说自己是单身,邱红英信。秦一楠说,嫂子我喜欢你,邱红英信。秦一楠说秦逸风是自己妹子,邱红英信。
在秦逸风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还会把偷偷做的好吃的,比如说用花生油炸的韭菜豆巴,给秦一楠送去。
这是怎样的一个农村女人啊,秦一楠在吃着邱红英送来好吃的时候,心里想着。
但是,这段春光旖旎、充满了激情的弄子,被三天前秦逸风回来后硬生生地掐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逸风回来后,邱红英与秦一楠做爱受到了阻碍,这让邱红英心里很是急躁。上次在帐篷里和秦一楠弄,让邱红英迎来了久违的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直悬挂在邱红英的心口,漂浮在脑子里。
邱红英只能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割蜜的动作,蜜蜂在他们的头上不停地飞舞,嗡嗡地叫着。感觉很无趣了,邱红英就站起身,回家。
秦一楠扭头在帽子里看着邱红英离去,然后才回头看着秦逸风,秦逸风面无表情地继续割蜜不理他。
在走回村子路过大榕树的时候,二牛家的女人在树下纳着鞋底,就是那种手工制作的布鞋。二牛家的笑着问她,福气家的,咋么又去花溪洗衣服嘛。邱红英笑着说,嗯哪,花溪来了一对兄妹在养蜜蜂么。二牛家的笑笑,说咋么兄妹哦。邱红英听着心里一惊,说咋么不是兄妹哈,人家自己说是兄妹嘛。二牛家的说,前天中午我去那里摘花做药引子,老远就听见帐篷有啪啪的声传出了,再临近细听,就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唤。二牛家的说到这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又说,我弄他先人嘛,好激烈啊,那女的叫唤越来越大,估计那男的弄的她太爽了么。
邱红英心里颤抖起来,她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但是这二牛家的女人从不撒谎。又听她说,当时我屄里就湿透了,原来偷偷地看人家弄屄,好爽阔嘛。邱红英没有说任何话,等二牛家的说完了,才回应了下,人家的事咱们管不着嘛。
可是心里的酸楚和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邱红英转身离开的时候,眼里涌上来一层泪水,邱红英伤心了。
夜里时候,她对公公说,串门子去。公公嗯地应了一声,眼睛在邱红英的身上飘了一下,邱红英心里不禁颤抖起来。公公的眼睛越来越犀利了,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邱红英背着儿子出门,一路摇晃着悄悄走到花溪边。
山里头没有电源,所以邱红英看到两座帐篷像两个黑黑的大包攀附在那儿。帐篷里透出一丝亮光,那是蜡烛发出的光线。
一缕喘息声和微弱的呻吟从有亮光的帐篷里传出来,邱红英知道,这个帐篷是秦一楠住的,她自己就在这帐篷里与他弄过五回的。邱红英心里越来越烦躁,也开始有了痛感,发觉秦一楠和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个妹子明明是他的媳妇嘛,干嘛要撒谎骗自己么。
秦逸风叫起来,肆无忌惮地叫着呻吟着。邱红英听见了秦逸风和秦一楠的对话声。秦逸风嗯啊地呻吟中夹杂着说话,秦一楠,啊,啊。秦一楠喘息说,宝贝。秦逸风说,我的婚已经离了,你该和我结婚了。秦一楠说,亲爱的,好好,我们结婚。接着,邱红英听见了越来越大的撞击声,秦逸风发出啊啊地叫声也越来越大,在这夜间的山谷里、夜风中,回荡着,却在不停地敲击着邱红英的心扉,一串泪珠子从她眼睛里流下来。
邱红英拿起手臂的衣袖擦了下眼睛,然后转身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此后,邱红英再也没有去过花溪了,她对那里产生了厌恶的情绪,心伤了,就会常常走神,这一切都被公公看在眼里,但公公没有问。
却没想到,早饭吃过不久,张帅找来了。
邱红英想起来,离最后一次给张帅弄的时间已经有1年半了,陡然看到张帅走进家里来,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公公不在家,去地里修整地边了,要到中午才会回。
张帅笑着说,嫂子。邱红英冷冷地看着他,说寡妇弄的爽阔嘛。张帅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半天下不来。邱红英不管他心里好受不好受,说,你个坏种以后少来嘛,莫让村里女人闲扯乱说话。张帅生气了,转身就要走。
邱红英冷笑着说,这儿子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找个弄子让你媳妇领回去吧。张帅停住,转身盯着她不说话。邱红英又说,我不想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养儿子。张帅愣了半响,眼里忽地流下泪珠子。
邱红英心里软了,第一次看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心里难受。
邱红英叹口气,说算了,嫂子吓唬你嘛,还当真了。张帅才开口说,嫂子啊,我找那寡妇,是想割断对嫂子的想么。嫂子不能咋么恨我嘛。邱红英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受的委屈,当然也包括秦一楠对自己的欺骗,全部变成泪珠子淌下来。
邱红英擦了下眼睛,绕过张帅走过去把大门关上,然后回转身来看着他,眼里的欲火慢慢上升。张帅笑着,把邱红英抱进怀里,嘴巴攻上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邱红英吸着张帅的舌头,死命地吸着,张帅感觉舌头被吸着有些痛。
邱红英呻吟着,张帅,弄我,嫂子想你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帅嗯嗯地应着,双手捂住邱红英的大奶,使劲地揉捏。邱红英的一只手伸到张帅的胯间,从裤口里钻进去,紧紧地握住那物件儿。张帅解下裤子,脱下裤衩子,邱红英蹲下去放进嘴里含住,他嘴中发出一声啊的轻叫声。
儿子在摇篮中呀呀地叫着,摆动着肉肉的小手,嘻嘻地笑着,看着邱红英和张帅纠缠在一起。邱红英把儿子和摇篮一起抱到房间里,张帅跟着走进来。
然后,邱红英爬在床沿边翘起屁股,等着张帅的物件儿插进来。房间里的窗户上有阳光射进来,正好照射在邱红英肥白的大屁股上,那个肉缝就看的很清晰。张帅分开这个肉缝,轻声说,嫂子,你的屄好肥嘛。邱红英笑着说,好看么。张帅说,好看。邱红英又说,那弄起来爽阔嘛。张帅笑着,爽阔的。那寡妇的屄干瘪,全是骨头茬子,弄的我鸡巴生痛。邱红英说,那你还弄嘛,你个坏种。
张帅笑着说,寡妇被好多男人弄过,靠卖过日子,也不容易么。邱红英说,那你弄了人家给钱不嘛。张帅说,给,不给心里不安。
两人边对话动作的幅度也边加大,啪啪啪地撞击声在房间里飘荡,邱红英的呻吟声、张帅的喘息声,给房间里营造了浓烈的情欲味道。
就在两人忘我做爱之际,公公推开了大门,但是一下站在当地,他听见了媳妇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公公的心头颤抖着,眼里的怒火开始燃烧起来。他看看手中的锄头,想冲进去。但是他听出来弄儿媳妇的竟然是张帅,自己的大侄子。
公公忍住了,然后悄悄地,慢慢地退出门去,再悄悄地拉上被推开的门,一串浑浊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邱红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和张帅在房间里做爱,已经被突然回来的公公发现了。所以,仍然激情高涨地在张帅的身下欢快地承受着。
张帅在床沿边站着抽动,感觉很累,便让邱红英爬到床上,然后爬在她的两腿间,看着刚刚被自己弄的地方。这里显然已经没有在生孩子前吸引人了,乌红发黑,流出来的液体也没有以前那样晶莹透亮。
张帅笑说,嫂子,你的屄没有以前好看了。邱红英说,嫌弃了嘛。张帅说,可是比以前弄着还舒服嘛。邱红英笑着,说生儿子给扩大了么。两人一边说着刺激淫荡的话,互相配合着使劲,张帅终是熬不住了,啊啊地叫着,蹬着双腿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拿起放在床头的卫生纸,撕下一张给张帅,然后再撕下一张放在下面擦着。邱红英不担心会怀孕,因为生孩子时,已经在医院被强制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上环了。
张帅穿好了衣服,对邱红英说,嫂子,我现在要去出车了,过几天再来弄。邱红英笑着说,以后就不要在外面弄嘛,在我爸不在家里时,来哈。
张帅悄悄拉开门后走出去,邱红英心里顿时舒爽起来,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真好。她心里想着,看向摇篮里的儿子,却看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但是,她又怎能想到,这是张帅最后一次与自己做爱了,张帅的物件儿不能用了。
张帅一路哼着歌子走到公路边设立的停车站,然后启动车子。昨天夜里,张帅在隔壁李家庄打了通宵的麻将,早上就直接去了邱红英那里,异常激烈的做爱之后,张帅感觉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车子启动后,向前驶去。没开出多久,张帅脑子里意识就开始模糊,瞌睡来的极快。车上零星地坐着几个人,还在车子里磕着瓜子。
迎面呼呼地跑过去几辆车子,张帅摆头清醒了下脑子。又走了一段路程,张帅看到前面开来了一辆农用的拖拉机,也就没有太在意,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这拖拉机不按正常轨道行驶,或许向在路中间转弯折回去。张帅赶紧急刹,但已经晚了,因为猛力扭转方向盘躲避这辆拖拉机,班车腾起来在空中打个滚,一下子翻落到了路面下的地里。
车上的人发出救命的大叫声,张帅绝望地闭起眼睛,人在车里翻起来,随着重力惯性,他的裆部被方向盘卡住,剧痛在刹那间涌来,张帅昏死过去。
公路离下面的地面就一米左右的高度,因此车上的几个人虽然都受伤了,也是轻伤,只有张帅自己是重伤,重伤的地方是生殖器,两个蛋蛋被方向盘压碎了,阴茎动脉被切断,也就是说,生命有救,那玩意儿没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医院里,邱红英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帅,泪水哗哗而下。张帅笑着说,嫂子,没事,我有儿子了不怕嘛。邱红英哭泣着说,你个坏种,以后想坏也坏不成了,呜呜呜呜……
从县里医院出来,邱红英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到村里的。到家后,公公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说,张帅好严重么。邱红英点点头后马上又摇摇头说,那个地方坏了,成了废人了。
公公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然后继续逗着孙子玩儿,儿子在公公的逗弄下发出咯咯的笑声。公公也笑着,邱红英看着这个画面,心里一下舒坦起来。
阳光如往常一样热烈,但是很柔和。公公说,下半年在门口圈个院子嘛,花不了多少钱哈。邱红英说,爸,您定嘛,有个院子,以后孙子可以在院子里爬,打滚儿都行么。公公点点头说,是嘛,我孙子哦,像福气哈,好动。
邱红英心里听着美滋滋的,尽管晓得不是,但是在公公的嘴中说出来,那就是最高的认可。
弄子慢慢地朝前走着,丈夫那里每月除了寄钱回来,也没有更多的可想了。这段弄子,邱红英没有再去过花溪,脑子里想起那晚看到和听到的情景,心里就像吃了个绿头苍蝇般的难受。
夜里了,儿子睡着了,邱红英顿时感到房间里的寂寞像潮水般涌来,睡不着。隔壁房间里的公公,也在一会翻身一会翻身的弄出些许动静,邱红英忽地想起了大牛家的女人说过的话——你家里不是有个嘛,这个男人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邱红英忽地抿嘴笑笑,心说,这事儿是能做的嘛,还不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睡去。
时间久了,邱红英空着地又不耐烦起来,心眼里像个毛毛虫在爬。这期间她去张帅家里看了下,张帅那物件儿虽然不能用了,其他零件儿还是健康的,但是镇上的班车不再让他开了,整弄里游手好闲,打麻将,就是玩不了女人。
山上的情花又开了,随着风吹来,村子里的女人们又骚情了,听大牛家的说,村支书弄出事儿来了,把人家刚娶进门的小媳妇按在地头边弄了,人家男人回来了不干,告到法院里,正在扯皮打官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想,这情花不禁让女人骚情,也让男人骚情嘛。
夜里熬不住了,在枕头边拿出晚上做饭时藏起来的一根长黄瓜,悄悄地插进去,这是她晚上切黄瓜时,看到黄瓜的形状跟男人的物件儿相似,就动了这个心思。黄瓜太长了,冰凉冰凉的,邱红英被刺激着,手里的动作加快起来,啊啊地声音不禁蔓延出去,钻进了公公的耳朵里。
公公忍不住了,悄悄地爬起来,然后来到邱红英的房门前,久久地站着。终于,公公的手在房门上轻轻地一推,才晓得儿媳妇给自己留着门了,没栓上。
公公走进去,高大的黑影立在邱红英的床前,邱红英心里暗暗地笑着,屁股朝里面挪了挪,公公爬上来了,没有任何语言。公公喘息着,分开邱红英的大腿,扶着胯间的物件儿就插进去。
邱红英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啊来,她忍不住喊着,爸啊……
公公一声不吭地肏着儿媳妇,一下一下地撞击很有力度感和节奏感,邱红英下体竟然因为公公的撞击出现了一阵阵的麻痒和酥麻,如同有股隐隐约约的电流正在从身体的某个地方缓缓流淌过来。
邱红英啊啊地叫着,喊着,爸,爸,你比你儿子的鸡巴大,好舒服,好舒服。
公公依然一声不吭地卖力地抽插着,他全身压着邱红英,邱红英基本上无法动弹,但是这种力量让邱红英有种被征服感,她心里甚至有种想要公公抽打她的欲望。邱红英感到公公插在身体里的鸡巴不仅大而且长,一下一下地顶入就像钉子正在朝身体里面的最深处插去一样。
的确是很舒服,邱红英自从张帅的鸡巴残废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过,现在这根久违的东西热热的粗粗的在下体里搅动,身体深处的水开始一股一股地朝外面冒出来。邱红英年轻的体液润滑着滋养着公公已经苍老的鸡巴,只觉得身体里很快就热起来了,屄里的水流到了屁眼上,由于公公的力度大导致他抽出来时的距离就大,由此差点就插错了地方,在屁眼上滑动了一下才进入到邱红英的屄屄里。
公公的头部压在邱红英的肩膀上,两人的肩膀是交错而过,而不是面对面。公公的眼睛在黑夜里非常明亮,邱红英由于极度兴奋而双眼如同珍珠般泛着光辉。邱红英很想听到公公的说话声,但是除了吭哧吭哧地粗呼吸之外,公公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只知道奋力抽送和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感觉双腿有点麻木,特别是岔开的双腿之间的阴部,此刻已经被公公的双腿撑成了直线,正在流水的洞口已被公公的鸡巴撑成了小嘴,你好厉害啊,爸,邱红英呻吟着,要是你儿子像你这样,我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了。
公公还是不说话,吭哧吭哧的呼吸声犹如风箱一般地抽拉着,他的双手撑起来露出被压着的邱红英的肿胀饱满的乳房,然后低下头去吸吮,砸吧砸吧的响声给了邱红英更强烈地刺激,爸,爸,使劲肏我,不要射,日的时间长一些哦,爸。邱红英呻吟着,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尽量让公公的鸡巴进入地更深一些。
是的,公公的鸡巴够长够粗,每一次地插入都能干到底,每一次插到底,邱红英就要翻一次白眼,身体就会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公公粗长的鸡巴似乎开通了邱红英屄里的泉眼,一股一股的水流涌出来,随着公公的抽出流出来,流到下身的屁眼和床单上。
邱红英本以为公公不会干很长的时间的,但是事实上是,公公似乎才刚刚开始有点感觉一样的,因为刚才的大力撞击是前奏,后面才是细磨慢研的肏弄。果不其然,公公将她的双腿从大开变为大合,鸡巴则是插在里面继续抽出送进。
邱红英呻吟着,爸,我好到心里面了哦,我要上天了哦,以后我这个屄就给你日了,再也不给别的男人日了哦。
公公再次打开她的双腿,然后把一只手操到邱红英的身子下面去,再绕过来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肥屄里夹着自己的鸡巴进行抽动,这样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双根手指顺着鸡巴插进去后的缝隙插入阴道,向两边撑开。
邱红英知道这是公公嫌自己的屄大了,不紧凑,就把手伸到下面去用两根手指夹着他的鸡巴,这种压迫感逐渐增强,同时,她的里面的痒感也越来越强,当这种强烈的麻痒逐渐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高潮到了。
很快,邱红英的双腿开始了剧烈地抖动,身体也开始了强烈地颤抖,下体里的水水变成了白白的浓浆喷涌而出。爸,我到了,我高潮了。邱红英呻吟着,呢喃着,但是公公的鸡巴还没有射出来,仍然再卖力地抽插着。
邱红英身体爽透了,不想再被公公这么肏了,便滑下去直到公公的下身处然后一口叼住他的鸡巴朝喉咙里插入。
公公被邱红英这种狂野的交合状态惊呆了,竟然忘记了插入和抽动。但是,随着邱红英将嘴巴张开到最大,鸡巴逐渐插入喉管里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于是屁股朝下面一沉,粗长的鸡巴就全部插入邱红英的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本想慢慢来,不曾想到公公竟然如此粗鲁,一股酸水从喉咙深处冒上来,她急忙扭着头将公公的鸡巴抽出来,然后转身爬在床沿边呕吐起来。
公公被吓呆了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邱红英吐出来之后,见公公的鸡巴居然软下去了,复又爬上来含住吞吐起来。
公公似乎是被感动了一样的,红英,你到了就行,不弄了哈。
邱红英听到公公终于说话了,脸上露出笑容来,爸,继续肏我喉咙,习惯了就好了,不然以后你搞不出来,或者是我来月事了,还能有个替代日的地方哦。
公公的性致再次被邱红英骚气地激活,挺起屁股来继续朝邱红英的喉咙里面插入,邱红英伸出长长地舌头在公公的鸡巴上舔着,深入之后舔着公公的两颗蛋蛋,在公公的鸡巴越来越硬的时候,邱红英从底下爬上来说,爸,肏我。
公公嗯了一声,将鸡巴插入之后,这次的撞击力度比之前更大,床都摇晃起来了,邱红英朝上挺动着肥硕的屁股,尽量将双腿叉开到最大的角度,让公公的鸡巴插入的更深更久。
邱红英啊啊地叫着,配合着公公肏自己,这种乱伦的事情更刺激人的神经,邱红英和她的公公此时都忘记了人伦之外的东西,只有彼此燃烧的欲望占据着脑子,人,有时在特定的环境里也会变回牲口。
终于,大概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公公终于射出来了,公公有如一头老牛般哼起来,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射入邱红英的身体深处,邱红英再次嗷嗷嗷地叫起来,阴部疯一般地朝上迎合着公公的喷射。
公公射完之后,拨出鸡巴就下床,再也不和邱红英说一句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邱红英抚摸着被公公肏的发热的屄,还有麻木的阴部,一行清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她知道,从今次以后,自己不再是公公的儿媳妇了,而是肉便器,公公也是她疯狂吸纳和泄欲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沉沉睡去,隔壁公公的房间里也是一遍死寂。早上,邱红英起来的较早,昨夜公公肏得实在是太狠了,以至于何时睡着的都在不知道。公公清早就驮着犁下地干活了,早上的露珠晶莹欲滴,农村的空气格外新鲜,村子的上空飘着很多人家袅袅升起的炊烟。
养蜂人和张帅都成了邱红英的过去式了,她空着的身子有公公的填满,心思里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早饭做好了,却不见公公回来,邱红英抱着儿子就去地里喊,公公见她喊爸,眼睛似乎不敢看他样地躲闪着,嘴里头也嗯着应了声,然后收起犁牵着牛回家了。
吃饭时,两人还是无话,屋子里便显得很沉闷,只有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食物的声响。邱红英伺候着儿子喝稀粥,儿子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很不安分地摇晃着。却听公公闷声闷气地说,不会怀上吧,要是怀上看咋办?
邱红英愣了下回应着,要是真怀上了就生呗,反正福气没走多些日子,没人晓得会是你的娃儿。
公公忽然叹口气,说道:红英,恨爸不?
邱红英笑笑,哪里话呢,爸,不恨的,不恨的,以后有了你了,我也就没花花心思了,一心一意带娃伺候你过日子。
公公沉默了一会,转身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大布包包,然后颤巍巍地递给她,说这是我这么多年的积蓄,都交给你了。
邱红英拿出一看,好家伙,厚厚一叠百元大钞,她估计一万元应该是有的。爸,咋么这么多哈?邱红英惊讶地看着公公,从没见你提起过手里有钱的。
公公瘪瘪嘴,闷声闷气地说,只要你以后不要别的男人沾身子,爸以后所有的东西都会留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红英点点头,小声说,爸,夜里头就过来睡吧,我一个人睡不着。
公公沉默了好一会,起身驮着犁牵着牛再次下地干活去了。
邱红英不晓得公公到底啥意思,收拾好了碗筷抱着儿子出门子,碰着村里的小媳妇李英红朝自己走来。远远地,李英红就满脸笑容地和她打招呼,红英姐姐,正要去你屋里找你呢,这么巧碰着了。
邱红英只得折转身,且笑着说,有么事吧,你可是很少找我玩的哦。
李英红笑着说,有事呢,姐姐。
邱红英放下儿子,李英红接过去笑着说,姐姐的儿子好灵气哦,肯定是个聪明娃儿哈。
邱红英把泡好的查送到她面前,喝茶,弟妹,有啥事,说吧。
李英红愣了下,放低声音说,姐姐,想没想过去东莞找福气哥?
邱红英问,找他干啥,儿子咋办?
李英红沉默了会问,福气哥不在家,你长期守着空床,受的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