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钰是你...是你们害我...萧明钰顾湘,你们好狠毒。”
屋内的男人突然拔高音量:“休要狡辩,新婚便不守妇道,与外男厮混。身为皇室公主,令皇室蒙羞。为夫自然不会罔顾律法,这是陛下授意,让为夫好生管教,振夫纲。”
凤倾歌紧抿着唇,眼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无力反抗的任由那无情的鞭影一声声响彻,抽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
每一次鞭击都带着撕裂的痛,但她却倔强地咬紧牙关,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深埋心底,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露于外。
四周静得只听见鞭声,以及她心中那微弱却坚定的心跳声,仿佛在向眼前的男女宣告,即便身处绝境,她也绝不会向他们低头。
端坐在旁的美艳妇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倔强的凤倾歌,眉头微蹙了蹙,像是观看了一场了无生趣的表演:“夫君算了,姐姐好歹是皇室公主,身份高贵。”
“夫君,姐妹一场,妾身不忍姐姐继续承受这皮肉之苦,便给姐姐一个解脱吧!”
那美艳妇人,指尖轻挑,端起一盏漆黑的毒酒,步伐款款,直至奄奄一息的她面前。
她的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狠厉,纤手猛地扣紧凤倾歌精致的下颚,不容抗拒地将那杯承载了死亡之吻的毒液,狠狠灌入她颤抖的唇齿之间。
完成这冷酷的动作后,毫不留恋地松手,凤倾歌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
萧明钰静默伫立,面容冷峻如石雕,他未曾有丝毫动容,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个陌生人。
但那双冷漠眼睛之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情绪,有对皇权的无奈妥协,有对权力斗争胜者为王的冷眼旁观。
美妇凑到萧明钰的怀里,“夫君,手疼了吧!”
萧明钰轻启薄唇,语气温润如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眸中闪烁着对身旁人独有的宠溺光芒,缓缓言道:“劳夫人挂心,小心动了胎气。”
无媒苟且的狗男女,竟连孩子都有了,却站在德道的制高点指责任不守妇德,当真是可笑,守卫森严的定国公府,如何会轻易进入陌生男子还是北狄之人,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导自演的戏码罢了。
凤倾歌无力的躺在地上,望着屋里的男女与被红绸喜字装点得过分喜庆的婚房。
她的心中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厌恶与苦涩,他们脸上的笑容如此刺眼,仿佛是在她的伤口上肆意撒盐。
萧明钰牵着顾湘的手,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开口:“你自己不能生,难道还不许别人替本世子生,湘儿腹中早已有了我的子嗣,若非你吵着闹着进宫退婚,你又何至沦落到今日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