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我要告诉兄长,让他砍了你的头!”
“混淆皇室血统,公主猜猜,你和我谁会先一步被治罪?”
将凤冠霞帔的新娘从床上拉下,驸马挑起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温柔道。
原先还神色愤怒的少女面色骤然惨白,上好的胭脂都无法掩盖苍白的面色,以及面上的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只是说出一些现实,不是吗,不然公主怎么会愿意嫁给我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呢?”驸马声音越发温柔,烛光映照下,本就俊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恍如玉人,但话中的内容足以让他成为华阳心中最可怕的魔鬼。
大楚皇室一向血脉不盛,故而皇家血脉备受优待,同样,对于但敢假冒之人,皇室的处罚亦足以令人恐惧。
华阳乃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大楚唯一的嫡公主,又生来一副鲜艳明媚的容貌,是整个大楚人人追捧的明珠。
但只有驸马知晓,前任皇后生下的其实是一个死婴,为了不被治罪,才寻了一个外面的女婴替代,才有了这十八年的尊贵风光,才有了驸马将这颗明珠攥在手中的机会。
“公主明白我在说什么,”看着少女突然安静下来,驸马满意点点头,“但你我夫妻一场,为夫也不想你落得个人头分离下场,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你要如何?”
在驸马目光下,明艳过人的公主抿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这样一句话。
“吾当然不会如何,”他望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即便因为隐藏的秘密被点出,此刻神情格外寥落,也无法掩盖她美得不可方物的现实,眉眼明艳大气,红唇凤眸,气势逼人,难怪能假冒这么多年公主不被发现,而这样一个此刻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正被他拿捏在手中,任他施为,“只是在外人面前,公主自然是公主,在我面前,就不必摆什么公主的架子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人面前,他自然会给她公主的尊崇,毕竟他还要靠着她来飞黄腾达,但在这公主府中,他就她的天,是主宰她之命运的主人,他要她往东就不能往西,他要她低头就不能昂首,哪怕把她踩在脚下,让她跪着给他磕头,那华阳也得乖乖低下自己的头颅,跪在他的脚底下求他怜悯。
“都说华阳公主聪慧知情,想来一定能明白为夫的意思吧。”
驸马挑开她的衣裳,看她闭着眼睛偏过头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他的动作,眼底光芒越发明亮。
“真乖,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夫自然会保得你一生富贵荣华。”
打个棒子给个甜枣,驸马情场高手,自然懂得这份机巧,慢条斯理挑开她的衣物,将那身纯白的亵衣也脱了个干净,便见着一副完美的身材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但他到底是经验丰富,见过美人无数,对此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走下床来,挑了个系着红绸的木凳,拍了拍放在她的眼前。
“你什么意思?”
赤身裸体,不敢反抗的华阳警惕看着他的动作,便见着他把木凳放在眼前,对她笑得充满恶意,“当然是教教公主一些规矩了。”
“比如……”他突然声音一提,将她从柔软的床上拉下,膝盖砸在地上引得她蹙眉,而后整个人被按着趴在了板凳上,她刚要叱责,屁股上就传来一股巨力,啪得一声打在雪白的翘臀之上。
“你!”
“我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驸马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看她羞红了脸,比最美丽的胭脂还要殊艳,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臂绑在一起,看她面上露出屈辱难堪的表情,“这只是正常的情事……”
“呸!”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唾液喷了一脸,驸马愣在原地,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而后怒火骤然升起。
“啪——”
一掌打得绯色更艳,驸马吐出一句贱人,撕下自己看似温和的假面,“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不给你些教训,你怕是不知道高低。”
“这么羞辱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华阳恶声道,驸马冷声一笑,“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羞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狠狠一拉她胸前的嫩乳,华阳只觉身上一阵痛感,呻吟出声,膝盖却传来一股大力,让她直接跪倒在床下,后庭猛然被一股冰凉挤入,痛的她一时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
“上好的南珠,喂你的贱穴却是浪费。”驸马抓着她的头,让她头抵在床上,将凤冠上的南珠一颗颗塞入那微微张开的后庭。
华阳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体验,脸下是柔软的绸缎,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翘臀被迫高高抬起,而后感受着冰冷硕大的珠子从紧缩的后庭塞进去,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颤抖。
那是害怕,也是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
哀求声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反而将他的暴虐之心激发,左右环顾一番,看到床边燃烧的红烛,一把抓过吹掉火苗,却将还未凝固的蜡油摇手一倒,华阳只觉一股炽热在背部蔓延开,滚烫的红蜡在雪白的背上流淌如河流,将周围的皮肤也烫得通红,华阳被这种痛苦一激,眼泪和嘶吼一并交出,却被他手疾眼快扯了一团衣物堵住嘴巴,任凭如何摇晃,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红与白碰撞出的色彩如此绚烂,驸马恶心又起,将她从地上拉起,手臂绑在床头,逼着她张开大腿,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出来,而后在她惊恐的面色中,朝着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伸出了手掌,里面握着一根粗大的红烛。
华阳面色煞白,口中呜咽出声,眼中满是惊恐。
驸马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粗暴捏住她的阴蒂,红嫩可爱惹人怜爱,此刻却被毫不怜惜扯开,然后将那根雕刻着龙凤吉纹的粗大喜烛捅了进入。
华阳几乎被痛到昏过去。
脆弱的阴道如何经得起这种折磨,未经前事的肠壁干燥又狭小,那喜烛却是又硬又不平,下体好像被刀锋刮过一般,疼的她双腿不住抖动,却只换来一道无情鞭打。
细软的牛皮鞭打人最是疼痛,更别提是她最为娇弱的阴蒂,无数神经在这边柔软的角落栖息,以至于仅仅是简单的揉搓就能带来致命的感知,更别说此处遭受得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打。
每一鞭子落下,就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下一口,甬道机械性收缩着,将红烛咬得更紧,但这种死物如何能带来欢愉,给于的不过是又一番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嘶吼被堵在嘴边,华阳无法回忆这一晚如何度过,她只记得自己被按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绑着胳膊,整整一夜的折磨,一夜的痛苦,她像一个奴隶一般在驸马面前低下头颅,而后一辈子不曾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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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三日回门,皇上疼爱幼妹,专门派了马车来接送。
驸马登上马车时,华阳正屏息端坐,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宛若亭亭而立的莲花。
没人知道眼前高洁的莲花昨夜是如何在他胯下娇喘求饶。
他在她近旁坐下,马车慢悠悠前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为她拂去耳边散发,看她身体僵住,才缓缓往下,停在她宽大的衣服遮挡的腹部。
“塞紧了吗,不然漏出来,全皇宫都会知道你的淫贱,居然不着亵裤外出。”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华阳眼中闪过怒意,双腿却条件反射般夹紧。昨夜贺昀折腾了一夜,灌她不少精液。
服侍公主这事驸马一向不假人手,侍女们都道是驸马爱重,却不知可怜的公主穿什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回宫这样隆重的场合,也得不到一条亵裤,华贵的绣裙下是没有遮掩的胴体,满腹淫液只靠一根玉势封堵。
这玉势可是将华阳折腾不轻。驸马给了她两根玉势供她选择。一个仅有筷子粗细,小穴轻易吃下,代价就是满肚子精液顺着玉势会不停滴落,多站一会脚下都得湿成一团。华阳无法,只能选了另一个手腕粗细,满布狰狞花纹的玉势。那玉势不知是何材质,入手掂量着颇重,只把持着就让她心生畏惧。
她初破身不久,花穴尚且未经扩张,吞入不易,驸马并不援手,只是把她两条腿吊起来,花口朝上,要她自己动手插入,又怕她看不清,专门放置镜子在前。
于是一大早,尊贵的长公主就要赤身裸体对着镜子,拨开那被操弄得通红的阴蒂,将凹凸不平的玉势,一点点塞到那还流着白液的穴口。
这对她那娇小的花穴实在是个艰巨考验,她必须努力把阴唇张开到极致,才能堪堪包裹住头部,而这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府外皇宫派来的车马正在恭敬等待,她这个公主却大张着腿做着如此淫荡的行为,甚至动作慢一点,还会被驸马提醒今日回宫,莫要让圣上久等。
等到肠壁艰难吞下玉势,华阳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候她才发现驸马的另一份恶意。
那玉势比寻常长得多,以至于明明捅到深处还留下一掌,夹在华阳腿间,让她根本合不拢腿,若是想要坐下,那靠近子宫的玉势又会撞得子宫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
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人纷纷对她行礼,低头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人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液,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精液哗啦的声响。
而她就含着一肚子淫液夹着露出大半的淫物来到坤宁宫中。
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
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交,入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性情骄纵些,只是几日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性情。
“到底成了家,不与他日相同。”
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精液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人面前自称贱奴,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穴,将那肮脏的淫物一寸寸推入,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精液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嫩的阴蒂正紧贴其上,与她交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口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
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入宫后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肏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精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