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融融,这里背靠山,湿气氤氲,透过树缝,空气里漫着薄雾。
山风拂过面颊,微寒。
屋内已焕然一新,该有的都有了,小厮退下,走路轻快没什么声响。
魏昭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这里的小厮包括女使都是会武的。
着回上京后,姑娘身边也得安插精通武艺的人,片刻不离护其周全。魏家军里头都是男人,到底不便。
应扶砚这时看过来。
眯眼。
魏昭身上穿的明显不是昨儿那身。
“弟妹。”
虞听晚:“嗯?”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儿如衣服,你看看他,衣服换的挺勤的。这里就咱们几个人,穿给谁看啊?”
虞听晚:???
她努力一个字一个字去分析。
明明都听得懂,可实在别扭。尤其应扶砚说话时,眼睛就差盯在魏昭身上了。
“当然是穿给我看的。”
不是你。
姑娘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婉:“外头有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还有花里胡哨比姑娘还要浓妆艳抹出没在风月场所不正经的男儿郎,见了才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