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们不是文盲，是因为在上学吗？”
小时佑想到在上学，很聪明的哥哥们，发出疑问。
小未言点了点头，小脸压在被子上，声音有些含糊的说，“是，小朋友都要上学的，还要上好久好久才可以。”
“那是要上多久啊？”
小未言想了想：“小爸爸好像说过，最少要十四年，像我大爸爸这样，做医生的，要二十多年才可以毕业的，很辛苦的。”
小时佑惊呆了，二十多年，那得要多久啊？
言言的大爸爸好厉害啊。
“那我们也要上好久的学，才不会变成文盲吗？”
小未言点头，“好像是的。”
说完又问，“那佑佑想去上学吗？”
门外，刚要推开门进去的楚定启，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瞬间停下，神色晦暗的垂眸。
对于这个话题，在家里，楚定启和宁辞渡是万万不敢开口提及的。
他们害怕小未言会应激，害怕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怕宝贝言言脸上开心放松的笑容彻底消失。
可现在，言言竟然自己说了出来。
楚定启不安的眼中，夹杂着兴奋，激动，但被他死死克制着。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指尖也泛了白，指甲深陷进掌心，仿佛在用一点力，便会流血。
于静姝察觉到他的异常，抬手安抚似的拍他的后背，低低开口：“楚定启。”
无需多言，楚定启也知晓她的意思，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