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愣在原地，一口气堵在喉头。
片刻后，陈羽率先打破沉默，依旧抱有一丝猜疑，“温先生，你们动物园里还养有别的林麝？”
温阳却摇了摇头，“虽然母子平安，但它已经连续经历两场大手术，需要一段时间修养。”
“阳阳，辛苦你了。”
一旁默默不语的王光华，看着兽医室里活得好好的母林麝，以及用塑料盆小窝里的蜷缩着的林麝幼崽。
好在年纪到了，脸皮没那么薄，稍微调整一二，也能当无事发生。
只是对于年轻的陈羽而言，就没那么好掩盖自己的情绪。
熟练的鞠躬道歉，把温阳雷得外焦里嫩。
对方年纪跟他差不多，不是元气美少女，更不是下属，没必要弄这么夸张。
“咳咳.....”
“别鞠躬，吓到林麝，伤口会崩开。”
“啊，抱歉。”
陈羽连忙直起腰，后退两步。
“记得没错的话，你也是兽医？”温阳转移话题，“过来帮我确认林麝是否脱离危险。”
“让我来看？”
“嗯。”
“我试试。”
陈羽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青年，又看了眼手术台上抬着头的林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