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同时看向陆棠。
陆棠一脸懵，本就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季晟洲眼底满是不悦：“陆棠，选他还是选我？”
她心里一颤，抬眸和季晟洲对上眼神。
他神色冷峻，唇抿成了一条线，深邃的眼神里像住着一只野兽。
只要稍微让他不悦，就会把她整个人吞噬掉。
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转头眼神落在顾裴司身上。
陆棠的语气温柔了许多：“裴司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顾裴司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棠：“小棠，你让我走？”
陆棠别过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顾裴司抓着她的手，语气激动：“小棠，是不是他逼你，你跟我说...”
他话没说完，陆棠直接打断了他：“裴司哥，他没逼我，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之后会给你解释的。”
季晟洲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怕顾裴司再这么说下去，两个人会动手。
顾裴司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失落，他终究是不想让陆棠为难：“好，我走，小棠，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关门声响起，他走了。
陆棠转头看向季晟洲，他神情舒缓，脸上的怒气褪去了不少。
“季总，你不去陪柳小姐，她会不会...”
房间里一片安静，陆棠不知道说什么，随口冒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