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云舟在任的最后一天了。
因为他就快被销毁了。
但是他应该知足,因为他今年已经24岁了,通常来说,几乎没有奴隶能活到他这样的岁数。
事情的起因是云舟在昨晚做错了事,挨了顿罚,又被主人以刁钻苛刻的姿势固定着入睡,骨节中的胀痛和始终受压的鞭伤让他难以入睡,最后折腾到近天亮才昏死过去。
所以没在今早如往常那样被五点的闹钟唤醒,他睡过了头,延误了整整二十分钟才被仆人发现,用冷水把他泼醒。二十分钟,是个能要他命的数字。刚清醒过来的云舟吓得手脚冰凉,心脏被不安填满。那个佣人牵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一直把他拽进了主人的房间,因为着急,根本没有时间去解他身上的束缚。就这样,云舟保持着两腿大张、脖颈后仰的姿势被拖行了一路,昨天跪了一天铁锁早就青紫异常的双膝完全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
等进了惩罚室,他被安排在专属于他的位置静候,佣人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在了那枚固定在地面上的假阳具上,过分的尺寸让他想要哭叫,身体被刺穿过无数次也还是习惯不来。随后,那个佣人又用面前架子上垂下的两根银丝的尾端扣住了云舟身前的两颗红果,让他只能维持着挺胸的姿势等待主人的到来。
那个佣人走了,他死物一般被安置在房间的一角,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饱受痛苦的他。
到目前为止,云舟所遭受的一切已经有些难捱了,但其实,这只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之一。比起真正的惩罚,还相差甚远。
云舟逼自己忽略后穴的疼痛,决定先在心里计算下过会儿要面对的事,预先做一下心理准备。
他曾经有次迟到了三分钟,他那次挨了三百鞭,然后被倒吊了三个小时,就被吊在水池的上空,期间每三分钟就会被自动升降的仪器操控着将他的上半身浸入水中,维持两分钟。水池的水是泡了冰块的盐水,除去会感到灭顶的窒息,后背的刑伤也会被盐水蛰得痛不欲生。还有眼睛,会无法睁开,只能在黑暗中数着次数计算剩余的时间。
最开始难熬的是疼痛,窒息感倒是还在好,闭气两分钟虽是极限,但也不至于让身体陷入崩坏。但这个过程是在不断延续的,每次都是临近极限,在他的肺部因为缺氧开始抽痛时,在他被憋闷弄得头晕目眩时,才会被牵着脚趾缓缓拉离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他会迎来期待已久的换气时间。但这个换气时间也是含有水分的,因为那个升降器被设定地运行缓慢,上来再下去,几乎就占了那一分钟的大半。也就是说,留给他换气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几秒。
十几秒,根本没法让他疲劳过度的肺部得到应有的喘息。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十上百次后,人的身体机能就会逐步衰弱,原本能忍受的两分钟闭气,会变得难受得难以想象。
但是再如何难以忍受,身为卑贱奴隶的他都是无法叫停的,哪一回疏忽了换气,等待他的就是活活溺死在水里。
那次的三分钟都那么难熬了,更何况这次......云舟越发笃定自己就要在今天被销毁了。
完全没有可惜是假的,是个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多活些日子的,即使云舟的日子并不好过。
正想着,云舟就听到了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紧张地不敢呼吸,维持原本的姿势坐在那根堪称刑具的物件上,眼神落在地上。
十几秒后,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锃亮的黑色尖头皮鞋。
竟然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云舟没有料到的。他不觉得惩罚自己这种小事需要高高在上的主人亲自动手。即使他是主人的私奴,也是不可能有这种殊荣的。
因为主人有很多奴隶,虽然暂时只有他一个私奴,但在将来,这个位置还能坐上别人。
......
这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身体的原主似乎是脑部受了重伤,所以你的前两天都没下过床。这是你被私人医生允许下床行走的第一天,一睡醒,就被一个负手而立的佣人打扮的人强行灌输了一些信息。
你看了眼时间,时针正指着九。
他说,你的私奴在今早犯了大错,要你定夺该如何处置。
“什么错?”
“他迟到了二十分钟。”答案让你诧异,这答案配上那个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更让你一头雾水了。
“带我去看看。”
沿着过道,走出了很远,最后停在了一间大概二十平米大的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景象让你惊讶地说不出话。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皮肤异常苍白的青年,很瘦,肩膀、后背的骨头嶙峋地厉害。他以古怪的姿势坐在角落里,双腿大敞着,毫无设防的姿态,像盘菜一样被展示着,连私密的部位都能被人一眼望见。
他垂着头,略长的头发垂在肩上,疲弱的模样,似乎在看你的鞋尖。
你能透过他那层白的快要透明的肌肤看到他表皮下的青筋,正向他的四肢无望地输送血液。
空气一时寂静,他不言语,你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当务之急是先把他从那台不断发出“滋滋”声的炮机上解下来,最下方的连接处甚至已经出现粉色的血沫了。
伸出手,还没触到,一动不动的人突的弹了一下,竟是偏过脸去将左半边脸凑到了你的手下。
他以为你要打他。
他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胸口被扯成条状的乳粒就渗出了血,他却是脸色都没变,还是一脸虔诚地等待耳光的降临。
“你......你先别动。”你怕弄伤他——毕竟他看起来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话让他愣住了,他确实不动了,他软绵绵地垂着头,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云舟看着你步步逼近他,大块的阴影笼罩下来,把云舟完全遮住了。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在床上贴身侍奉主人时,他几乎从未跟主人如此接近过。
甚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
对未知的恐惧令他在阴影中轻轻颤栗。
出乎意料的是,主人没有打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触到了他左边的乳环。
熟悉又陌生的痛楚炸开在他的左胸。那个苦苦支撑了几小时,已经趋于麻木的乳粒被这一下下手实在算不得轻的触碰重新唤醒了痛感。
主人或许是想玩他了......
这是好事,现在要是能让主人玩得尽兴些,一会儿的责罚或许能稍微好受些也说不准。要是可以,他想要快点咽气。
“主人,您可以再用点力。”他忍着疼,扬起笑脸,露出几分讨好,克服着拉扯感挺胸,凑得更前方便你玩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要怎么摘下?”你被眼前这个貌美青年的笑容晃了眼,他训练有素的讨好自然到如同本能。很意外,青年的长相竟是很合你胃口的那挂,似乎连五官的位置与鼻梁的弧度都是精确计算过你的喜好的。
“您想摘下吗?”他惊讶,“您可以用鞭子把它抽下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眼中瞬间闪过的一丝嫌恶吓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扯也行。”他连忙补充道。
直接扯吗?
会把本来就在发言糜烂的乳头整个扯下来的吧......
你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屏住呼吸,控制着力度,一点点寻找挂钩的位置。
那只银色的挂钩细小精巧地几乎难以用肉眼看到开口的位置,更何况云舟流了不少血,红褐色的血污爬满整只钩子。
你此刻的行为在云舟看来成了恶意的玩弄,因为力道极轻,云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竟是从这丝丝疼痛中寻到了快感。噬人心魂的强烈麻痒自乳尖产生,云舟也没刻意控制呻吟,他按训练的那样,婉转地叫起了床。
他记得主人喜欢看他发着情,欲求不满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正向的反馈,一声不吭的侍奴会让人觉得无趣。
你承认,他的费心讨好确实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至少是这具身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加快速度,替人解开了胸口的绳索,但似乎把人弄痛了。
云舟巴掌大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许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你继续。
“你站得起来吗?”你问他,他身后粗实的刑具被完全固定在地面上,要是他不肯配合地站起来些,会很难取出。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贱奴从没有私自做过这种事。”早在七年前,他被选为主人的私奴后,就再没有机会正常行走了。一来是他整个人只有身后那口穴有点用处,行走对于侍奴而言根本无用,二来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们这些下贱东西跟自由人那样随意行走,这是不恭敬的行为。久而久之,他的双腿几乎残废了,平时都是跪行为主。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你找到炮丨机器的开关,自以为是地按了一下。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奴规第四十八条,就是不能在主人面前不敬地喊叫。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操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操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肉刺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痛楚与难过让本就极度疲乏的云舟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啵——”让人脸红的水声。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你又因刚才的不当操作狠狠愧疚了一下。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云舟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床上。要知道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能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他吓得从那堪称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的床上——他由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脚辨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他一脸的绝望,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叹气,才给人塞进去的药柱又滑出来了。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你自己把它塞回去。”人既然都醒了,你再去碰他的后穴就有点缺德了,你让他自己动手。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云舟连忙用手抵着药柱的一端,将其塞了回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忘记收紧括约肌。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别磕了。”被原主摔出的头疼还没好全,他砰砰的磕头声听得你更加头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你把浑身僵硬的他抱回了床上。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可是主人通常都是不让他上床的,因为主人嫌他脏,一般都是想要了,就把他按在桌上、地上草草来上一发。云舟想着,今天的主人很不寻常,竟然要他在床上服侍。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他想着,平时的主人都是喜欢他主动些的,况且,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就会被带走销毁掉了,最后一次了,他得好好表现。他把你拉向自己,抬臀,露出腿间含着莹白色药柱的幽缝,用臀部轻轻蹭起你的下身。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可恶......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要不是因为那样,你绝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他自作主张地说:“这个......不影响的,您可以直接进来......就像之前您常做的那样。”他开合着艳色的唇瓣,吐息喷洒在你的脖颈上,窜入衣领。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求您了,您要是嫌弃奴不干净.....轻允许贱奴用嘴服侍。”他跪在床上,再一次请求,用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看着你,眼眶红红的,像个惊恐又难过的小兔子。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不想他哭。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云舟默默敛了心中的喜悦,凑上来用牙去解你西裤的拉链。他久经训练,做起这事来,出人意外地熟练。你原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的,不想在你走神的时候,他已然做好了这事儿。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他吸鸡巴的时候很可爱,像在吃棒棒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他被你弄得难受,嘴也张得费力,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滑落,一条晶莹的水痕一直延伸进他的锁骨,在那处积了个浅浅的水洼。一边是鼓凸着青筋的狰狞凶器,一边是难受到忍不住落泪的美人。他的长相原是属于清冷那挂的,此刻却被弄了一脸的淫液,肮脏又好看,像是朵糜烂的玫瑰。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
“唔......唔啊......”云舟完全被你固定在了鸡巴前,随着你的力道抬起上半身,他强忍着呕意,在你一次次的冲刺中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可惜他的小小挣扎在此刻只能起到助兴的用处,你毫无要放过他的意思。
“唔——”
不知过了多久,你释放在了他嘴里。待眼前的白光散去,你也终于恢复了清醒。
俊美的青年被射了满嘴,费力吞咽着你的浊液,心中的恶劣让你很想抱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色情。
迟到的愧疚快要把你吞没。
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失控道歉,你看到他把头磕了床上,“奴拜别主人。”他嗓子哑了,像被砂纸磨过,粗粝地让你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去哪儿?”
你的问题让他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直视你的眼睛,不过很快,他就自觉逾越,急忙避开了。
“奴......奴要去领罚了。”他小声说。
“嗯?”
“然后奴会被......销毁。”云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都知道自己要被销毁了,主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早在几周前,他就从那些口无遮拦的佣人那里听到主人想换个私奴的消息了。
这点云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服侍久了,主人想换换口味很正常。
况且,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他在等待你的首肯,接着,他就要离开了。
“你服侍得很好,我允许你留下。”你伸手揉了揉不知何时已经缩成了一小团的青年,他头顶的发,柔柔地轻搔你的掌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有的时候会自己写点男男。有一天,你吃菌子被毒死了,从没想过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你穿越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只觉得周围的环境很黑,没有一点光,但却是温暖柔软得要命,好像是......包裹着一层粘液的肉的质感?
你吃力地伸出手,想摸一摸那层不断翕张、活动的肉,没想到却被最先碰到的一层蛋壳似的保护膜挡住了。
“我难道变成了一只小鸡?”你心中疑惑,可是,又没发现翅膀的存在。取代翅膀的你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双手。
你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呆了好久,因为太无聊,你每天睡得昏天黑地。
“宝宝,你能听到雌父说话吗?”你正睡着觉,被一句隐约可以听到的温柔男声惊醒,吓得你差点当场暴毙,狠狠扑腾了一下。
肯定是做梦。你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那个男人似乎是被你那一阵扑腾弄痛了,他没有生气,反而好像是非常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切身体会到。他轻轻揉了揉你,他的爱抚让你很安心。
他又跟你说了好多话,你从他的话里得出,你似乎穿越到了虫族,还是以胚胎的形式,而你的雌父,现在正担任上将一职。你的雄父,是个很有身份的雄子,好像还沾了点皇室血统。雌父虽然是正君,但是目前似乎不太受宠。
“布里埃上将,有紧急任务。”很遥远的声音,为了能听到,你努力地竖起了耳朵。
不是......这个雌虫叫布里埃吗?
你又一次受到了惊吓,因为.....这个名字好像是你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就去。”他说。
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就感受到,妈妈似乎在用腰带勒你,因为原本宽松舒适的腹腔空间正在一点点缩小。
不要了!快停手!
你想大喊,但是你忘记了自己还没长出声带,所以很无奈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只能难受得胡乱踢蹬。
“宝宝,很难受吧?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你的雌父对你说,又揉了揉你,试图安抚躁动的你。
越来越紧,你不敢再呼吸,生怕那层薄薄的蛋壳会被妈妈勒碎。
狭小逼仄的空间让你怨气很重,完全睡不着了,你开始回忆你这本的故事走向。
你当年是个病入膏肓的攻控,和好多小黄文写手一样,钟爱虐受。你给你的亲儿子,也就是这本书的攻,安排了布里埃这样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当老婆,还为了多虐一虐,你给他设定为耐操抗虐的军雌,还因为是帝国强行塞进来的,一开始并不受你儿子的喜爱。
要是按照你当初设定的剧情走,布里埃会挨上好一顿虐,脱了好几层皮后再跟你的好大儿幸福生活在一起。
至于火葬场......当然是没有的,谁叫你这个当妈的偏爱呢。
你准备筹划一下如何自尽,最好可以重开,换个家投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你还是个发育未完全的虫蛋,你的大脑可经不起这种高难度的思考,还没等你想出对策,已经在过分拥挤的腹腔中再次陷入了昏睡。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你感到,似乎有入侵物正在有规律地进攻这层包裹着你的深红色的囊袋子。
糟了,我方正在遭受攻击!
你惊醒,无声喊了一句大事不妙,进入防御状态。
“呃——唔啊——轻点......雄主您轻点,唔呃——顶到生殖腔了唔——”男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你听得很清晰,你虽然看不到外面,却能透过那个抵着隔膜的圆柱形硬物感受到战事的强烈。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性体验是在胚胎的角度切身体验到的,你就无语得不行。
那个圆钝的头不停地戳弄着腹腔肿属于你的这一小块底盘,你的身体觉得难受,本能地开始反抗。
“您轻点......哈啊——我肚子里还有蛋......”布里埃被两面夹击的进攻弄得应对不及,他两腿大张着承受这场粗暴的性事。
“刚才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凯西欣赏了一下雌虫被操得涣散的浅蓝色眼眸,毫无怜悯地再一次挺腰。
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粘液被搅拌的声音。
对于雄主的反问,布里埃没有否认,这次性爱确实是他自己求来的。因为雄虫的信息素,能帮助虫蛋生长。他因为一直不受雄主的喜欢,再加上军部事务繁忙,他的孩子已经有好久没有接收过雄虫信息素的抚慰了,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这颗蛋又要跟上一颗那样保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今天把工作早早处理完后,回到家很不要脸的向雄主求欢,他在主人的书房外跪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求得了这场不算愉快的性爱。
但好在,他的虫蛋暂时能保住了。
想到这里,布里埃便不再求饶了,他抬起臀,努力迎合着雄虫插入的动作。
你缩在妈妈的肚子里,被外面那条发情的公狗顶得心里烦躁,恨不得弑父。
......
这种糟糕的日子比你想的更频繁,没隔一段时间,你就要受一次身心的折磨。此外,你还惊奇地发现,这些令雌父和你都痛苦的性爱竟然都是他努力求来的。例如有一次,布里埃穿着军装进了雄虫的卧室,被凯西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依次露出他的两枚小巧可爱的乳尖和挺翘屁股间的女穴。
再在这种半露不露的情况下,从背后进入了毫不反抗的雌虫。
他在各种地方上他,然后你的雌父会默默整理好自己,换上军装去工作,他用过高的衣领遮盖颈上的爱痕。
除此之外,那个性格恶劣的雄子还很喜欢玩弄你雌父的翅膀,会用手又抠又揉,甚至会用鸡巴去蹭,玩到布里埃下身流水,在情欲中抽搐,再弄伤他好看的翅膀,用超出忍受范围的疼痛逼他清醒,让他哭叫着喊主人。
往往一场情事结束,雌虫都会惹上一身的伤。
随着月份的增大,你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听力也越来越好了,你能更经常地听到布里埃抱着你对你说话。甚至,别人说话的声音,你也能听得更清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发现,除了你之外,好像根本没有人会心疼布里埃,甚至,有好多雌虫还在背地里羡慕他嫁给地位尊崇的凯西大人。在家就更没有人会管他了,身为雌君却没有一点地位,甚至是下人都会说他的闲话。
其实也不能算是背地里说,因为连你都听听到了。可是布里埃却是从来没有当面反驳过那些人,他一直不声不响承受着一切。他甚至不会跟你抱怨,他只会放软了声音喊你宝贝,然后给你讲一些篇幅不长的故事。
偶尔,他还会唱歌给你听。
总的来说,待在妈妈的肚子里还是很安心的。每次听到雌虫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喊你宝贝,你都会心花怒放到大脑嗡鸣的程度。
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快点出生了。
你超级好奇妈妈的样子。
......
才破壳不久的你被雌虫抱在怀里,他轻轻按着你的后脑,让你慢慢接近他被奶水撑得异常隆起的双峰,丰满软弹的乳肉贴近你的脸,你大脑充血,激动到几乎要晕倒。
“天哪,他可真辣。”
这是继你出生后,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你经历了暗无天日的数月后,得到了应有的奖赏——你生平第一次吃到了男人的奶。你两手捧着雌父温暖的乳房,肉感膨胀却不如女人那样柔软。应该说,是一种很有韧性的触感,被产素催大的乳肉下包裹着坚硬的胸肌。你柔软的小手一左一右抓着布里埃的左乳,张嘴含着他有些红肿的乳头,尽情吮吸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甜可口,你的脑海中冒起了粉色的泡泡。
不行,我还没亲眼看到妈妈。
你吃到半饱时终于想起了没做的正事。
你叼着乳头,努力抬头,越过雌虫丰饶的乳峰,费了好大劲才看清他的脸。
他半躺在床上,正看着你笑,笑容有些疲惫,只是眼下的淡淡乌青都无法掩盖他的容貌。他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光泽耀眼的金发被汗水沾湿了微乱得打着卷,眼睛是宝石一样的蓝色,最外面的一圈细看能看到淡紫色。严肃时分明应该是很凌厉的长相,此刻却温柔得过分,眼神虚虚落在你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很好看。
他惊人的美貌让你一瞬间忘记了吃奶,乳头从你嘴边滑落。
“这是主人的第一个雄子。”你的雌父开了口,嗓音干涩,“大人......可愿意亲自来看一眼?”
他在询问身边的人。
“大人公事繁忙脱不开身,一早已经给少主人起过名了。”
好过分,不在产房外陪产,生下来也不来看一眼嘛!你完全忘了这是自己写的剧情了,暗暗腹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你是个小雌虫,会不会被直接扔掉啊?
但是打抱不平的好像只有你一个,对此,连布里埃都是习以为常的,他脸上也不见失落,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接受了。
以为今天没可能见到爸爸的你继续嘬起了奶。
“大人!”
不知怎么的,突然周围跪倒了一片,几个原本正忙活着给布里埃清理血水的亚雌受惊了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立刻伏低了行礼。
天道有轮回,你文里的好大儿这回成了你爸。
他从下意识也想冲他行礼,但是有碍于身体虚弱最后也没动弹的布里埃怀里抱过你。他不太会抱小孩,你战战兢兢地不敢乱动,怕他手一松就送你上西天。
“这就是你费力保住的孩子?”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嫌弃地看着含着一嘴奶脸颊鼓胀的你,“真丑。”
你气得一口奶喷在了他的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仗着自己还是未成年小虫,法律与道德制裁不了你的言行,你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何时何地都能光明正大地捏着妈妈手感极佳、被奶水胀得异常隆起的厚实胸肌嘬奶,吃饱了再靠着布里埃那两块丰厚的乳肉睡觉。
你发现布里埃的乳头很敏感,似乎是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时候被你吮得用力了,他会小声叫唤,要是你再用初生的牙尖去轻轻摸索他坚硬的乳粒或是伸着舌假装无意地轻轻舔过,他都会惊叫着打哆嗦。也许还高潮了,你猜测。
很好玩的反应。
为了引出他可爱的反应,你经常会这般有意无意地欺负他,他是能靠刺激乳首就高潮的那类,每次有了感觉还因害怕被你发现而拼命掩饰。
他会在被子里偷偷夹腿,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他冷峻克制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慌乱与羞赧——他对自己感到不齿,他厌恶自己这副被调教得烂熟的身子。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就这样降临到了你身上。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布里埃两边的乳头被啃咬得红肿凄惨,直被吸到了葡萄大小。其实,这点微小的伤害在雌虫强悍的自我恢复力下不过半小时就能恢复原样,但因为你雄父的恶趣味使然,布里埃除了上战场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戴着尺寸小一号的抑制环,非但不能保持顺畅的呼吸,连肿大的奶子都无法恢复了。
只能成天挺着胸前的两块软肉,与被你吮吸地肿大的乳头,连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
因为虫族的身体素质好,也不用坐月子,生了你后他只是向军部草草申请了十天的假期,用来给你喂奶。
其实也不是非得他喂的,你作为凯西·索恩斯的第一个雄子,争着抢着给你喂奶的雌虫、亚雌数都数不过来,还有各种虫造奶粉,营养剂,数不胜数,你根本不差布里埃这口奶吃。他们也尝试让你吃点别的,可都抵不过你的抗拒,扒在布里埃的胸前死不放手。
有一天,你正睡得香甜,熟练伸手想要去摸你的雌父——你这段时间把他当作虫型粮仓,无时无刻不粘着他。
你摸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也没有。
代替你布里埃的是一个陌生的亚雌。
眯眼,你带着敌意看着他。你记得,他似乎是凯西的一个雌侍,在布里埃揣崽前很受宠爱,不出意外现在也是。
你才出生了七天,又没受过雄父精神力的抚慰,生长迟缓,还不会说话。你懒得跟他多费工夫,拿出了你惯用的伎俩,见不到雌父就乱哭一通,哭到对方害怕,自然就把你抱到布里埃那边了。
是的,你是个讨虫厌的坏虫崽。
这招还是好使的,哭叫了几分钟,一群亚雌没哄成,在你即将喊哑嗓子前,你看到了从远处急匆匆跑向你的布里埃。
他有点狼狈,似乎是从雄父的书房那边跑来的,他衣衫不整,上衣被小刀划得破碎,露出大半块蜜色的乳肉,上面淋了些喷射状的白液,下身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他的下本身几乎什么也没穿,裸露在外的臀瓣鼓着条条灼热的肿棱,细看的话,眼圈也有些微红。
他在家里一直是没什么地位的,虽然是雌君,却是常常当着别人的面受折辱,周围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曾惊讶,只司空见惯地为他让了道。
他抿着薄唇,忍受着心中的酸楚与羞惭,当着众人的面扯了点胸前所剩不多的布料把胸口的浊液仔细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起你,他只是柔声哄着,这回没给你喂奶。
几分钟前他正被雄主压在身下操,他已经挨了好一会儿了,受过例行惩戒后,凯西按着他的头让他用口穴侍弄雄主的鸡巴,凯西在来了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了肉棍,转而去肏他因涨奶分外坚挺丰满的胸,最后射在了他的胸前。
布里埃怀孕后就被雄主命人打了催乳针,理由是他的奶子很讨人喜欢。催乳针让他不间歇地分泌乳汁,虫崽根本吃不掉,所以他总是在涨奶,每次撞到碰到都会疼得他倒抽凉气,可是凯西似乎并不满意他的产奶量,生产后给他打了更大剂量的催乳素,让他两边的奶子胀到穿不进衣服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天胀得难受,他就会去恳求雄主让他解脱,然后凯西会大发慈悲用银针捅他的乳孔,疏通后也不拔掉,而是把针尖插在他的乳孔里,叫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跪在地上被抽胸。
直到双乳染上绯红,痛意令他几乎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过。
不过也有特别的时候,有时凯西心情难得不错就会好心地替他揉奶。
比方说今天。
他一边狠狠顶进他的小雌虫的肉穴一边把人压在身下揉奶,浑然不顾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不过这种堪称和谐的时光很快就被一阵噪声打断了,他的小雌虫前一秒还在他身下被操得喷着水浪叫,后一秒就竖起了耳朵,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猿意马,他听到了虫崽的哭叫。
“雄主,对不起......奴......奴要去喂奶。”布里埃大张着腿缠在凯西的腰上,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一个劲道歉。
“非得去吗?”凯西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出现,他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才喂过不久,他应该还不饿......”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喊停,他还没有服侍好他的主人。
“你去吧。”凯西想了个注意,“现在就去,就这样去把那个小崽子抱过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想到这两人能玩得那么花,当着你一个出生不过一个星期的面。你愣愣地看着沦为一片狼藉的书房,还有身边似乎还要继续的两人。
他们自然觉得接下来的事你是看不明白的。
“对不起,请您继续。”布里埃把你放进距离他们几步远的恒温幼崽舱里,一脸严肃地跪在了凯西面前,以你的角度,能够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与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跪得很好看,虽然一身的狼藉,全是欢爱的痕迹,依旧是不屈的。
他笃定自己这出已经把雄主惹怒了,平静地等待即将降临的责罚。
“转身,把骚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