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司机微微一怔，接着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那晚的女人，是鬼？”
“你觉得呢？”
“……”
司机咽了口唾沫，心中不由得相信了几分，毕竟对方作为鬼灵人，也没有理由骗他。
半晌，他带着歉意的道：
“哥，我不知道那天是你故意这么说的，是我误会了……”
“不，那不是故意的！”
白渊微微一笑，道：“我确实是精神病……”
“……”
司机嘴角一抽，心中的恐惧又是涌现了出来，
在他的祈祷声中，两人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
司机再度道了一声谢，甚至连钱都没有收，直接就扬长而去了。
白渊摇了摇头，随后就打量着四周，道：
“小寒，你确定这是鬼市的举办地点？”
他双手插兜，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寒风，而昏黄路灯下的街道，却是空无一人……
“应该是吧……老师不至于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