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南珲的讲解后，秦风眸光微微闪动，宛如深邃夜空中乍现的星辰，而后陷入无言的沉思之中。
一旁的李南珲则悠然地举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水，并未去打扰秦风的思绪。
时间悄然流逝，许久之后，秦风缓缓伸出手指，沾了些许酒水，在木质桌面上轻轻写下了四个字。
“天道”
“灵主”
李南珲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迅速避开了目光，仿佛那四个字中蕴含着某种不可触及的禁忌。
秦风看着四个字，不屑地一笑，随手一挥，抹去了桌上的字迹，神色也随之恢复了正常。
接着，秦风犹如闲聊一般，悠然开口：“之前听那个顾管家说过，李兄原本是有山水牌的，只是后来又被收回了？”
李南珲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有些事情看不惯，不吐不快。”
因为何事？得罪了谁？
李南珲却没有具体说明，秦风也没有追问到底。有些事确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也能猜到个大概。
“秦兄肯定也好奇，为何我没了山水牌，得罪了赵城隍，他却没有来找我麻烦吧？”
还没等秦风回应承认，李南珲便自行给出了解释。
“因为我与蜀青山神关系很好。”
秦风闻言，恍然大悟，若是如此，事情便说得通了。蜀青山神的面子，赵城隍自然是要顾及到的。
“李兄既然看不惯那些名义上的正道修士，宁愿冒着得罪——”
说着，秦风伸出食指，缓缓指了指天上，然后跳过了那个名字。
“——的风险，依然要仗义执言，看来是很同情那些遭受到迫害的修行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