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素衣冷不防呛了几口水,却听完颜绪在岸上哈哈大笑道:「素将军尽管放心,这水引自後园的一股泉水,最是乾净。且强身健体,喝多一些对你只有好处,或许增了几分力气,还能在朕手里过几招也说不定呢。」说完几下除去外衣。也将古铜色精壮的身子「咚」的一声投入水中。溅起了一片水花,罩了素衣满头满脸。原先乱糟糟的黑发尽湿,黏在肩背处,倒显得柔顺了许多。
素衣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双目中头一次失去了一向的云淡风清,戒备的看着完颜绪。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躯,宛如丛林中最矫健优雅的黑豹一般。那种他只在皇家狩猎园中见过一次的动物,是对眼前男人最恰当的评价。
完颜绪眼中闪烁着兴奋疯狂的光芒,一步步的向前进逼着。一边道:「在这里怎麽可以穿着衣服呢?何况你那点破烂衣服,穿了和不穿也没什麽两样。感情素将军是让朕亲自为你宽衣解带吗?哈哈哈,你倒懂得欲擒故纵。」
素衣被他一步步逼到池边,再听了这番无耻言语,身上不由一个颤抖,知道自己不幸猜中。他手抵着池沿,力求冷静的道:「大王向来作风严谨,还请自重。士可杀不可辱,这种卑鄙手段,不应是您做出来的。」
完颜绪眉毛一挑,悠悠的道:「作风严谨?呵呵,真是笑话,素将军久经沙场,为国事操劳,恐怕还未触及风月。但你听说过哪个君王作风严谨?朕无非是不像齐主那样荒淫罢了,这作风严谨四个字,可实在不敢当。」
素衣真要怀疑眼前的完颜绪是否别人假扮的了。看他言语轻浮,眼神戏谑,哪里有原先笑里藏刀的冷酷奸诈。只是别的都可以扮出,那举手投足间的霸主气势,却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他此时已退无可退。完颜绪却不着急,一步步上前,素衣只得双手握拳做好了抵抗准备,虽知道自己体力耗尽,实在没有挣扎余地。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如此受辱,更何况,大不了还有一死。他已被俘,本就没有颜面苟活於世。只因怕触怒完颜绪对自己士兵下杀手,才苦忍至今。死对於自己来说,未尝不是解脱。
他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念头,双目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完颜绪的动作。此时两人渐渐的接近了,见他忽将身子沉入水中,素衣还未醒悟过来,脚下已被一股强力扯住,登时摔倒在池里,又猛灌了一大口水。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箍住他的腰身,哗啦一声,两人又同时翻出水面,耳边响起完颜绪得意的笑声:「哈哈哈,这可被朕抓住了。」话音未落,手上已开始动作,一把撕下了素衣的半片破烂湿衣,远远的扔了出去。
素衣心中一沉,立时察觉到一双滑若游鱼的手开始仔细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羞辱。气血上涌,两排贝齿上下用力,便要咬舌自尽。
猛然那只手闪电般变了方向,瞬间就捏住他的下颌,完颜绪收起了嘻笑之态,目光冷的如秋日深潭,语气也恢复了一贯的冷洌:「素将军,你真的想让朕学习前人白起,坑杀全部战俘吗?如果这样没有关系的话,朕立刻传命郁苍,让他将手中的二十万战俘立即处死。还有大齐百姓,也不用顾惜,我金辽民风淳朴,人民众多,吃了这些年的苦,正好迁都到大齐,享一下南国的锦绣繁华。对了,朕顺便告诉你一声,郁苍的大军已到长江,你们那个皇帝抛了都城,只带着几个心腹大臣和爱妃逃到苏州去了。还以苏州为都建了一个小朝廷。郁苍现在正休整兵马,准备一举南下。素将军,战俘加百姓,总也有几百万人,你不顾怜,朕也无须眷顾,你自己选择吧。」说完慢慢松开了手。
素衣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笑容,显是知道自己不能因一己之私带给大齐战俘和百姓那麽巨大的灾难。他力求镇静,勉力沉声道:「我向来敬你是个明主,即便我死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做出这种於他於己都无利益的事情。难道你不怕上天震怒,鬼神报应吗?」他口中虽如此说,心底却不抱太大希望。因此连忙趁隙将身子离了完颜绪的掌握之中。
完颜绪哼了一声,一把又揽过他,郑重道:「素衣你听着,完颜绪从不信天地鬼神。你们大齐士兵,除了你的那十几万人,其余的简直不堪一击,朕要来何用。可你的属下,随你征战多年,忠肝义胆。又有几个肯真心归顺,白白养着这些人,不过是浪费朕的粮食。你的一条命,确实不值得拿这些生灵交换。但你若不降便死,朕这一生之憾,会令朕寝食难安。所以素衣,你要相信,朕完全下得了手,否则朕的愤怒绝得不到平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看着他冷静到冷酷的眼神,心中只觉悲愤欲绝,恨恨道:「你若让我降,尽管使出光明正大的手段,这样的胁迫太过卑鄙,连你的名声都被玷污,我也为你不齿。」
完颜绪冷笑着道:「凡是手段,还讲究什麽光明正大,卑鄙无耻。重要的是朕想将你压在身下,听你求饶。你降与不降,今日都要以身遂朕之愿。」说完猛然俯下身,攫住那一双他垂涎已久的红唇,也夺去素衣的呼叫喘息。
※※※
素衣自小就出生在书香门第,十分看重礼教,还未婚配便领兵出征,在军营中也十分洁身自好,并不与军妓往来,因此虽然是青年男子,却委实不懂这情爱的个中滋味。此时被完颜绪强吻,他脑中只觉「嗡」的一声,似有无数金星飞舞。犹不明白这亲吻是怎麽回事情,只是凭直觉猜想大概便是那龌龊之举了。因此双手用力,拼命想要推开那越压越低的身子。
完颜绪被他的反应逗弄的更上来了兴趣。他见素衣没有丝毫吻技,甚至连躲避都不太会,显然於情事上是白纸一张。像他这样的男人,独占欲强,自私心重。素衣的第一次眼看就是属於他的,怎不令他欣喜,进而狂兴大发,索性将素衣压在池边台上,半个身子尚浸在水里,他的手已经在池中撕去了素衣剩下的一点衣物。
素衣吃他压着,身躯本就比他瘦弱,兼体力透支,不管怎麽挣扎,只能听见水中有微弱的扑腾声。渐渐的便有一丝鲜红顺着水花泛了上来,原来是身上的伤口还未痊癒,他们两人这一折腾,又都被撕裂了。被温水一浸泡,疼的钻心。完颜绪的唇舌刚刚离开,他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完颜绪一怔,还会错了意,心道他怎麽这样容易动情。忽见他双眉紧蹙,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似有痛苦之色,这才望向水里,只见血丝犹源源不断向上泛出,忙低头查看伤口,见并没有极大的,只是数量众多,应该与性命无碍。这才放心。刚要起身,早被素衣寻空一脚踢在胸口上,登时跌在池里。看眼前的人急忙转身,向後便跑。他心中气恨交加,一把扯住荡在水面的长发,狠狠拽了过来。
素衣吃痛,一个身子又被禁锢在完颜绪的怀里,再看对方满面怒色,还未挣动,脸上早挨了一巴掌。接着狠狠将他的头面全部按在水里,他不能呼吸,又呛了几口水,方被提出,不到半晌又按进去,如此反复多次,素衣身体本就虚弱,此时再也撑不住这样折磨,渐渐的不再挣扎。完颜绪提起一看,只见他早已昏了过去。
於是穿上衣服,叫过几个宫女,完颜绪寒着脸道:「把他洗乾净,伤口不用包紮,都弄完了换过一池水,再去禀报朕。哼,他一个小小素衣,朕不信就降服不了,朕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儿磨,直到他认命为止。」
宫女们见他语调阴狠无情,知他动了真怒,要好好调教这个俘虏,不由都吓得噤若寒蝉。完颜绪拂袖而去,她们这里忙替素衣清洗起来。
※※※
完颜绪回到书房,只见梓侬梓楠梓留都在那里,见了他,一个个面色为难,期期艾艾的不知该如何张口。他眉头一皱,冷冷道:「怎麽了?你们有什麽事?都跑到这里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梓侬到底心直口快,又仗着平日里被他宠幸,闻言赶紧抬起头来道:「主子,素将军呢?奴婢是想问问是否可以带他回死牢了?」
完颜绪不怒反笑,森森道:「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他还在後面池子里泡着,朕还没有审完呢。」
梓侬大惊,口不择言道:「什麽?主子还没吃完?泡在池子里是怎麽回事?难道要和他一起入浴吗?」话音刚落,看到完颜绪利剑一般的目光,这才惊觉自己失言,忙嘿嘿笑道:「那个……原来主子是用水刑,奴婢愚笨,竟没想到这一点,那主子,奴婢们仍出去了,你慢慢儿审,有什麽吩咐,再命人传奴婢进来。」说完吓得微微吐了吐舌头,拉着另两人就走。
完颜绪气的哼了一声,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却是心烦意乱。他向来心高气傲,不料这个素衣软硬不吃,竟硬是降服不了。怎不令他气极。直至一个宫女前来禀报一切已弄妥当了,他才赫然发现,那本书竟倒着被自己看了近一个时辰。
重新回到浴池,只见素衣仍未醒来,他抬头看了看身旁宫女。吓得後者忙跪下道:「启禀主子,他醒过一次,又踢又打,奴婢们没奈何,用了迷香,故此还未醒来。」
完颜绪点点头,也未责怪,素衣的性子,他怎会不清楚,此时见他身上只盖着一件浴袍,紧闭双目躺在池边的长椅上,长长的黑发已梳理整齐,有几缕垂在胸前,缝隙中,一对小巧茱萸若隐若现,虽然身上伤痕依旧,却仍惹人遐思。他登时只觉胯下一阵火热,不由得「咕嘟」吞了几口口水。
宫女们不待吩咐,已全都识相退下。完颜绪这才走至素衣近前,将他小心抱了起来,看那平日里倔强的令人牙痒痒的薄唇微微张着,显出一丝柔和,面色还透着酷刑过後的苍白,双颊处却因浴池中的蒸腾水汽染了一抹红晕,长且密的睫毛如两排小扇一般。整张容颜刹时间温柔可爱了不少,让人不敢相信,这便是沙场上战无不胜的素衣将军。
完颜绪伸出手,在他光滑的脖颈上游移,须臾又至那块伤疤。回想起当日狱中情景,心中一荡。又俯下身去攫住微张着的两片唇瓣。这回素衣无力反抗,更让他尽兴了一把,轻舔慢吸。空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辗转来到胸膛上那一对小小的突起处,捏弄按揉起来。
他正沉醉在这旖旎风光中,募闻耳边响起一声「嘤宁」的低吟,知道素衣就要醒来,不由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一双手将怀中人的腰身箍的更紧,果见素衣微微睁开双目,迷糊不解的目光看的他魂魄驰荡,险些不能自已,立马就要了他。
所幸素衣立时清醒过来,完颜绪见他颊上又气又急的飞过两朵红云,捻弄朱樱的手不由更加用力。一边笑望着他,悠悠道:「你可做好准备了吗?朕有些等不及了。」说完将素衣的身子向上拉了拉。正让他的臀瓣抵在自己早已怒张着的昂扬之上。
素衣再不解风情,却也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当下涨红了脸,拼命扭着身子挣扎,一边大骂道:「完颜绪,你无耻,你禽兽不如,你……你……你……」
完颜绪也不恼怒,那只手终於从素衣的胸膛上撤军。还未等素衣松口气,却发现他原来是去解开自己裤子。听他笑吟吟的道:「骂啊,你骂的越多越难听,朕才会越兴奋,不过这些话儿也忒老旧,难道就没有一点有新意的吗?」说完露出自己的巨大尘柄,在素衣光裸的臀瓣上不住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此时此地此人,素衣一定会哭着求饶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事到临头,反而不知说什麽好,嘴巴半张着,却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完颜绪看着那红唇贝齿,腹内一把火烧得更旺,紧紧抓住动弹不得的身子,一低头,在素衣圆润的肩头上用力啃咬起来,身下那话儿彷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寻着两片臀瓣间的缝隙,在那桃源入口处磨蹭起来。忽然一个用力挺身,只闻素衣惨叫几声,那巨大的东西狠命乱撞,却是连头端都未曾进去。
箭在弦上,就算完颜绪再能隐忍,不急色,此时也不耐起来,他一急,越发狠命吸吮啃咬起胸膛那一对饱受折磨的果实。怎耐远水如何救得了近渴,胯下不争气的东西又下死力的冲了几下,奈何素衣初次承欢,後庭处未经润泽,哪有那麽容易入港。他疼的满头汗落如雨,完颜绪也不轻松,一张俊颜都憋红了。
正相持不下间,忽一眼瞥见素衣紧闭的红唇,完颜绪心中一动。昔日和妃子行床第之欢时,也有人为讨他欢心,以唇侍奉,名曰吹箫。却也十分惬意舒服。如今素衣後面入口太紧,他却又等不得,看来倒正是该吹箫的时候。只不知身下人笛子吹得炉火纯青,这另类的吹箫功夫又该如何了。
想到此处,面上不由露出笑容,素衣正被他折磨的欲生无路,欲死无门之际,忽见他将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他还以为完颜绪是无法与自己交欢,失了耐心准备放弃。正心中感激老天爷,却赫然发觉那硕大的可怕的一根巨柱赫然就杵在自己近在咫尺的颜面前。甚至还触碰到了他的嘴边。
他愕然抬头,却见完颜绪满面欢欣的道:「素素,你後面太紧,看来需要朕好好的教导开发一番,只是朕又等不得,只能委屈你用这张小嘴,一枚红舌来为它泄泄火了。」说完按住他的头,便向那微微颤动的巨大话儿压去。
饶是素衣久经沙场,处变不惊,此时也吓得魂飞天外,这麽肮脏的东西,竟然要让他用嘴……他如何能接受的了。惊恐的呜呜嗯嗯了几声,却是不敢张嘴,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东西就会钻进来。这边两只无力的手臂拼命的捶打着完颜绪,却丝毫作用都没有,反而逗得他更加欲火焚身,腾出一只手来,使劲捏开他的嘴巴,便向那巨大尘柄套去。
※※※
许多事情不是反抗就可以逃脱的。素衣现在就处於这样悲惨的境地,舌头接触到那逞亮发红的前端,让他泛起反胃的感觉,只是饿了几天,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乾呕。完颜绪却不管他的意愿,按着他的头,直至半个男根都探进他的嘴里。柔滑的黑发垂了下来,丝丝缕缕落在他的大腿阴部,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更把已经塞满了素衣嘴巴的庞然巨物刺激的又涨大了几分。
素衣眼前发黑头脑发热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就要狠狠咬下去。忽闻完颜绪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逼朕虐杀战俘啊。」这一句话比唐僧的紧箍咒还好用,咬牙的动作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嘴里的东西却早已蠢蠢欲动起来,还轻微的抽插着,更是深入到了他的喉咙。他不能咽也不能吐,两片薄唇张成了椭圆形,几道银丝般的唾液顺着嘴角向下蜿蜒,染湿了乾净的颈项。
完颜绪皱着眉头,素衣一点经验都没有,比起他那些手段高超的妃子,实在是天壤之别。但自己不知为什麽,竟觉得比那些时候还要痛快淋漓。只是总这麽杵着也不是办法,腹内仿若几百根火把在叫嚣着要释放出来。他叹了口气,手指拨开本来细滑此时却布满了青紫伤痕的臀瓣,顶在後庭的入口处,柔声道:「素素,你按照朕说的做,不然就让你用这里来满足朕。你自己选择吧。」说完手指轻轻向里一抠。想那手指细长柔滑,自然不比男根粗大,故此虽然小穴处仍是紧涩,却也让它轻易的突刺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再心硬如铁,此时目中也难免泪光闪闪,只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後庭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前的情景已容不得他不选,只是两样事情都是羞耻已极,他哪知自己该选哪一种。
完颜绪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笑道:「你若乖乖听话,今夜朕快活了便作罢。若不肯好好侍奉,待用完你这红嫩嘴巴,再用你的後面,反正朕一个都不想放过。」说完用手指在那狭窄的甬道里来回轻刺了几下。立时感觉到素衣的身子颤抖起来。
「你是要选前者吗?」他轻轻拍了拍素衣颇具弹性的臀部。良久方见他艰难的微微点了点头,一滴泪终於被这重重的羞辱逼了下来。迅速淹没在发间。让完颜绪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爱怜,夹杂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思绪。将那巨物自红艳小嘴里抽出少许,他耐心的教导道:「你先用舌尖在这顶端打着旋儿,待到我进入里面,再绕着整根茎体吸吮舔砥。动作要轻,不能用牙齿,若咬疼了朕,你也休想好过。若做的好,朕便让你远远见一见你的兵士。」
这一番连哄带吓,威逼利诱的教导,别说还真起了点作用。完颜绪好笑的看着素衣艰难的半抬着头,眼睛似要喷出火般的紧盯着他。微微的动了动嘴唇,然後一点点清凉的感觉便在那火热的柱体上游走,转眼间又消逝了。他把脸贴近素衣如玉的面庞,轻轻的吹了口气在他的长睫上,呵呵笑道:「做的不错,可是还远远不够,继续啊。啧啧,这眼神真好,都快把朕烧着了。」
素衣忍了半天,才终於控制住把嘴里这惹祸的东西咬断的想法。强忍着羞耻,丁香小舌绕着那粗大巨物艰难的旋转围绕。却发现这东西更加粗大。他正害怕的不知所措间,听到上方传来完颜绪情不自禁的低吟,方醒悟这可恨的敌人正舒服着呢。脑海一发热,心道我不敢咬断它,难道还不敢咬一口吗?反正嘴里就这麽点儿地方,又有两排牙齿,偶尔失误一下有什麽不可以的。眼看那可恶东西涨的更快,将他嘴巴都撑的生疼,他再不犹豫,锋利贝齿重重的在茎体上咬了一下,又迅速撤开,双目示威似的看着完颜绪。
那完颜绪正身处云端之中,素衣生涩的口技却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曾有过的快感,那是肉欲的满足混合了征服的快乐,是任何人都不曾带给他的。心情一阵激荡,下腹处似乎千百条火龙要喷薄而出。正在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到达最高潮时,忽然命根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只疼的他「哇呀」一声惨叫,再看素衣,正沉静的抬头看他,慢慢吐出自己的男根,冷冷的道:「对不起,我於此道太过生疏,一时失误了。」
这一下只把完颜绪气的,明知道素衣是在撒谎,却又没有证据,更糟糕的是哗的从云端跌倒万丈深坑里的感觉,他这一辈子也没尝过这麽憋气的滋味。一把拽住素衣的长发,恶狠狠道:「是这样吗?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朕再好好教教你。」说完不由分说,仍将胯下话儿放进他的嘴里,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巴,那尘柄就狠命的在素衣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素衣也不甘示弱,他处於劣势,却拼命的找寻机会用牙齿做武器,接触那表面坚硬,实则柔嫩的东西。完颜绪为之气结,一只手使劲儿按着他,另一只手则在他胸膛上不停揉搓。那两颗朱果都被他掐的通红肿胀起来,他还不解气。素衣身上原先的伤口又都被挣了开来,几滴血落在了湿漉漉的池沿边。他却恍若不觉,拼命的对抗着完颜绪。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天生敌对的两个人,竟将欢爱之所都当作了战场,斗得一塌糊涂。只可惜素衣不管如何强韧,都注定是战败的一方。随着完颜绪情绪越发高昂,他只觉口里一股热浆喷涌而出,还未醒悟过来,完颜绪已强行仰起他的脖子,逼他将那精液全数吞了进去。
待素衣知晓了这股液体的来历之後,立刻便伏在池边呕起来,胃里仅存的一点胆汁也被他吐了出来。完颜绪冷冷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着。心中说不出的快意满足。一把抓住他的身子笑道:「既然嫌脏,朕就好人做到底,再给你洗洗吧。」说完手上用力揽着他,两个人一起又跌进了池子里。
素衣本就身体虚弱,又和完颜绪挣扎缠斗了这许久,落水时冲力又大,只觉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完颜绪抱过他的身子倚在池边,细细用温水洗涤那些鲜血迸裂的伤口,一边趁机大吃豆腐。直弄了小半个时辰,方觉尽兴,爬了上来,拿过一条浴巾将两人都擦乾了。复又抱起素衣堂而皇之的进了寝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四章
梓侬梓留梓楠三个正在寝宫布置更换床幔被褥之类,见他们两个前来,只差没把眼珠子凸出来。梓侬吞了吞口水,再度不怕死的道:「大王,素将军还活着吧?」话音未落,梓留已忙接过话来道:「大王息怒,梓侬的意思是说要不要派人将他带回死牢,此乃後宫重地,他一个外男,又是战俘,实不宜……」余下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了,只因完颜绪的目光好似要生吃了她们一般。良久方冷哼了一声道:「朕的事,何用你们操心。他今晚就住在这里,你们正换被褥,巧得很,就多拿一件来,要厚密轻暖一些的。还有晚膳,朕不到前边和嫔妃们用了。就传在这里,多要滋补一些的东西,哼哼,想虚弱致死,哪有那麽容易。」
这话固然说的咬牙切齿,但聪明如梓留,却自话中听出了一丝温柔的意味,只是太不明显,又嫌稚嫩。仿若那被冬雪覆盖的春草一般,目光望向仍在昏迷中的素衣,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暗道:「大王若真动了心,对两个人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呢。」
梓侬却没想那麽多,喜气洋洋的答应着出去。完颜绪叫过梓留,吩咐她为素衣包紮伤口。梓留这才犹豫着问道:「主子,不再严刑逼迫素将军投降了吗?」
完颜绪呵呵一笑道:「严刑对他没用,朕已找到了更好的折磨他的方法。从此之後,不必将他带到死牢那边了。」
梓楠上前道:「主子,刚才银姬娘娘在宫里哭闹,好像是小太子又不知做了什麽事,她说她要向大王请罪,照顾不了小太子,让大王另选嫔妃照顾殿下呢。」
完颜绪点头道:「朕知道了。太子妃早去,朕又忙於政务,疏於对朔儿的教导。养成了他阴狠冷酷的性格,小小年纪便诡计多端,银姬哪能斗得过他呢。让他今晚过来,和朕一起用膳吧。」
梓楠很想说太子就是太黏着完颜绪,才学会了他老子的这一套。可是如何敢说。他知道这小太子完颜朔最喜欢黏着父王,或许只有让完颜绪带着他,宫里才能有安宁日子过。因此忙命人去传旨,这里完颜绪又问留下来的梓留道:「郁苍那里还有没有战报传过来,齐主昏庸,群臣中又没有将才,虽倚仗着长江天险,只怕也是徒劳,以郁苍的实力,当不致费太大周折才是。」
梓留眉目俱起了笑容,盈盈道:「主子所料不错。郁苍将军遣人来回,说已经打到江南了,想必过了这些时候,那些贪安的君臣已经被他拿下了呢。主子曾说过入住中原乃一生之愿。只等那齐国君臣投降被杀後,主子便可实现这一生宏愿了。」她话音刚落,忽闻头上呻吟一声。再看素衣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此时一只手撑着身子,翻身便「哇」的一声,向地下吐了一大口鲜血。
完颜绪和梓留俱吃了一大惊。完颜绪倒还沉的住气,只用目看着素衣,梓留却是忙俯下身去,一边查看一边探问道:「素将军觉得怎麽样?还有没有余血?要尽吐出来才好……」
冷不防素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也不答她的话,只拿眼睛望着她,颤着声音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完颜绪和梓留都从未见过他这样子,自被俘以来,他便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现,沉着淡然的外表下隐着不屈的铮铮风骨。何曾像今日这样惊慌软弱过。梓留转念一想,立时明白,定是自己和主子的对话被他听去了。此人心系家国,除此之外便无别念,刚才的消息对他来说,不啻天塌地陷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梓留心软,便不忍再说。素衣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彷佛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仍不停的问:「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她望了一眼完颜绪,却见主子目光如铁,丝毫不为所动。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素衣的腕,将他握着梓留的手扯了下来,冷冷的道:「这消息是真是假,还用朕重复一遍吗?」
素衣倔强的对着他的眼,仿如一头做最後挣扎的狼,直到眼神慢慢变得绝望,终别开了头。一丝强自忍着的呜咽随之传来。梓留先前的喜悦尽化作心酸,暗道:国破家亡,这打击真正非同小可,只望他能看开一些,别存了什麽绝念才好。
忽见完颜绪大步上前,强行扳过素衣的脸,大吼道:「有什麽好哭的?那样昏庸的君主,他给了百姓们什麽?除了苦难还是苦难,就是你的惨败,还不是他一手造成?也让你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你却还有心肠替他悲痛。」
梓留在旁边听得暗暗摇头,心道:明明是劝慰人的话,怎到了主子嘴里就变了味儿。又见素衣豁然抬眼看着完颜绪,几滴亡国泪都收了回去,冷冷道:「我哭故国,与你何干。」不由又叹了口气寻思道:真是,这两个人都有够别扭的。这里忙忙转身出去,只见梓侬已传了饭回来,梓楠也领着小太子过来。再回头看,那两个人犹在瞪着眼睛,谁也不肯示弱。
※※※
齐国灭亡这打击对素衣来说,实有锥心泣血之痛,偏完颜绪每日里说不尽的冷嘲热讽,更厮缠着他,有几次险些便让他得逞,行那床第之欢。好在素衣身心俱损之下,形容更憔悴的吓人,方让他有所顾忌,不敢痛下杀手。饶这样,也是餐餐鱼肉补品无数。素衣焉能不知他的龌龊心思,自然是期望自己好了,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尽兴。有心拒绝,奈何完颜绪又卑鄙的以齐国百姓士兵性命相逼,不得不从。如此折腾了一个月有余,他人虽仍是愁苦不堪,那身体却不争气的一点点好了起来。
完颜绪大喜,他倒也不是因为爱素衣。只因从小养成的性子,要一样东西必要到手不可。加上天资聪颖,又出生於帝王之家,活到现在,竟除了素衣外,没经过别的挫折,因此非要赌这口气,要了他不可。素衣见他眼神一天天得意炽热起来,心下也自警惕,暗道这样坐以待毙不是个法子,怎生能让他厌了自己到极点,哪怕重回大牢受尽那人间惨刑都好。
这日天气和暖,完颜绪逼着他出去晒晒太阳,只得出了寝宫,在院子中一张躺椅上坐了。金辽因地理关系,鲜艳花卉甚少,庭院之华美幽雅远不如大齐,只有那参天碧树夹杂着几株矮小灌木点缀。素衣有感而发,叹了一声想到:这树木虽开不出鲜艳花朵,但郁郁葱葱,生命力强,却不是南国温暖气候下生长的娇艳奇芭可比了。
正冥思间,忽闻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半带讥讽的吟道:「楚宫慵扫黛眉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素将军。」素衣心头剧震,抬眼望向声音来处,只见一名艳丽犹胜梓侬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一双凤眼半吊着,满带挑衅的看着自己,半晌方笑了开来,道:「素将军,小女子这首诗,改的可恰当吗?」
素衣文武全才,怎不明白这女子是在借前人的诗讽刺自己贪生怕死,注目看了她一会儿,忽长叹道:「姑娘随郁将军灭了大齐,立下大功一件,气焰果非常人可比,又怎能明了素衣这生不如死的败将心中感受。」
那女子见素衣一瞬间便知道了自己身份,心下也是惊讶,慢慢走过来坐下笑道:「久闻将军聪慧,果然名不虚传,我早该知道,寻常人又怎能入得了大王的眼,况还是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沉下面孔,冷冷道:「姑娘尽管嘲笑,你们大王不顾惜名声,连我也为之不齿。」
他这一说,那女子果然收了笑容,盈盈道:「梓艳怎敢评说大王的事,但素将军若果不愿意受宠,有的是法子,何必在这里自怨自怜,还是说将军本意是想欲擒故纵……」话未完,早见素衣面上变色,忙掩口笑道:「恕小女子放肆了,不如我教给你一个惹大王生厌的法子来赔罪如何?」
素衣一听这话,不由的被吸引了全部心神,他这些日子里便为这事日夜悬心,想着自己处於劣势,怎都扭转不过来,若完颜绪有心强求,只怕自己除非不顾一切的一死,否则也难逃脱。此时忽听梓艳这样说,自是有了两全的法子。当下忙道:「姑娘有什麽主意?还请赐教。」
梓艳冷笑着道:「你别感激我,我不是为了你。我哥哥便是在战场上死於你的手里,我恨你尚且不及,今日教你这法子,也是不愿让你近大王的身而已。我随着郁将军灭了大齐,你自然也恨我入骨,也不用因为我救了你而为难感激。」
这一番话说的决绝之极,素衣倒对她肃然起敬,沉声道:「姑娘既如此说,素衣自然遵命。」
梓艳这才展颜一笑道:「你这样说就好。若你真成了大王新宠,我也是要想尽法子害你的。到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看向素衣道:「亏你是个聪明人,难道就不知大王为何对你如此痴缠吗?」
素衣心道:「我哪里知道,否则也不用等在这里束手待毙了。」梓艳看出他心思,笑了一笑道:「你也是男人,难道不知那越难弄上手的东西就越想弄到手吗?你皆因太过不屈,反倒激发了大王的征服之念,方招致今日之灾。眼下只需做出一副懦弱屈服样子,大王只怕连看你一眼都懒了。」
素衣睁大了眼睛,失声道:「什麽?要我向他示弱?这怎可能,士可杀不可辱。他连我大齐都灭了,害我成了亡国之人,我竟然还要对他卑躬屈膝,这万万做不到。」
梓艳冷笑了一声道:「不向大王示弱,便可以不受辱了?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堂堂七尺男儿,被像女子般对待,又能有何颜面苟活於世,纵然是被逼的又如何?那便不是辱不成?况只让你假装屈服。只要大王对你生厌,到时是杀是囚是放,哪个不比你现在的境况好。梓艳话已至此,请将军自己好生琢磨吧。」说完起身,也不告辞,施施走了出去。
※※※
这里素衣心思百转,越想就越觉得这话有道理,只是他向来清高自傲,如今即便是假装向完颜绪示弱,心中也不舒坦。若不示弱,梓艳说的也对,只怕更大的侮辱也逃避不了。正踌躇间,忽闻一声朗笑道:「想什麽这麽出神。朕要你晒晒太阳,如今太阳都落山了,你还在这里躺着,感情想伤风不成?纵然你想,朕也不许,好容易等到了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抬头,完颜绪英俊的笑脸就近在咫尺之处。大手一把将他抱起,他得意大笑道:「果然沉了一些,这回可该让朕如愿了吧。」
素衣见他那一双饿狼般的眼睛,恨不得立刻生吃了自己似的,他虽不通风月,但被完颜绪痴缠了这些日子,却也明了这种眼神的含义,当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忙强自镇定道:「你且放我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完颜绪见他说的郑重,全无往日的羞窘之态,心下不由得大奇,放下他道:「想说什麽?莫非是看躲不过了,要和朕示爱不成?」虽如此说,面上也收了嬉笑之色,与素衣并肩进了寝宫,吩咐宫女奉上茶水点心,两人对桌而做,完颜绪便道:「你不是有话对朕说吗?还磨蹭什麽。」
素衣踟躇半晌,暗道:「若让我卑躬屈膝向他示弱,死也不能,但只怕不如此,更大的侮辱便在眼前,也罢,少不得把那些不肯说与人听的真心话给了他吧。想必我真心敬服,与示弱无异,他也定然对我没兴趣了。」
想到这里,因便说道:「完颜绪,我们两个是上天注定了的死敌,这从老大王落败逝世那天起,大概便已成定局了。如今你擒了我,灭了大齐,也算为你父王报了大仇。只是我的故国因你而亡,我也恨你入骨,总之我们之间的结是越结越深。素衣虽不才,却不可能为灭国之敌所用。我的话你明白吗?我永远都不可能投降於你。无论你使出什麽样的手段,劝你把这个心死了吧。但是……」因话到这里,实在难说,不免就犹豫了一下。
完颜绪面色也端正起来,为自己倒了杯茶,也不发表意见,只「哦」了一声道:「但是什麽?」
素衣再望了他一眼,终於一横心,沉声道:「虽然……虽然如此说,但在我心里……在我心里,对你还是很……很佩服的。」看来说出这话端的让他十分为难,难以一口气说出。
完颜绪眉毛一挑,看了他一眼,素衣却不敢看他的脸,生恐惹他讥讽嘲笑,索性闭了眼,豁出去般一口气道:「自你继位,励精图治,能够隐忍三年不向边关发一兵一卒,此已非常人能够做到。更有谁能料到你竟敢孤身犯险,亲自到我军队的管辖范围探查敌情,这更是何等胆略气魄。我虽为你的敌人,却也不得不为你喝一声彩。及至被俘到了金辽。看见这里虽是苦寒之地,却被你治理的井井有条,繁华无比,非圣明天子,焉能有这份手段。还有你对死囚的态度,我虽不大认同,却知你是想告诉国人,永不可丧失希望,作那绝望的丧家之犬的道理。对於金辽来说,你做的没错,若非如此,金辽子民怎可能迅速的就从沉重打击中站起来,更形成今日的强国呢?你不许兵士骚扰残害大齐百姓,固然有你自己的私心,却也可看出你的胸襟气度,我感激你,更对你有说不出的佩服,甚至儿有些畏惧你,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人,要做到何种地步才会满足。可是私下里想想,唉,我倒宁愿大齐也能有你这样一位君王,那或许大齐的命运便会改写。完颜绪,我说的这些,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你明白吗?我虽不能降你,你却也不缺我这样的人才。不要再为无法征服我生气苦恼了。其实你的气度早折服了我。如果你能给我个痛快,让我以身为国殉葬,素衣九泉之下,也感激你不尽。」
他这一口气说完,方抬眼看完颜绪的眼睛,只见他面无表情,良久方有一丝笑从嘴角溢了开来,他这才松了口气,暗道:看来他对这番话十分的受用,想必不致再为难我了。却听完颜绪道:「难得听到你的真心话,你过来,朕也和你说说朕的心里话。」
素衣心下不由起了一阵苍茫之感,心知这心里话一说完,自己便难逃以身殉国的命运了。他与完颜绪两人虽可说惺惺相惜,但敌人就是敌人,他既不降,完颜绪也断不会留情,他也不该留情。当下倒觉得解脱了,只要完颜绪不再对他有绮念,丢了性命又算得了什麽,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死在战场上,埋在那万古流沙之下。
他心下感叹,绕过桌子一步步走了过来。冷不防完颜绪伸手一扯,素衣猝不及防,整个人便倒向了他的怀里。大惊之下刚要挣扎,那腰身早被箍的死紧,哪里挣的开来,完颜绪将脸贴上他的面孔,沉声道:「别动,朕不是说过了嘛,朕也要和你说心里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急道:「你说就说,抱着我干什麽?我和你说了这麽些,都白说了吗?」
完颜绪含笑摩莎着他的脸道:「怎麽会白说呢?朕从不知道,你心中竟是这样看朕的。朕心里欢喜的紧。」说完更将两人贴在一起,也不顾素衣挣扎,叹道:「素素,你是个将军,从未参与过皇宫里的争斗。所以你不知道,其实作皇上也是很难的,他们虽然高高在上,却听不到一句真心话语,他们权顷天下,却永远都不知道身边有几个人可以信任。皇帝是世上最孤单的人。他要为他的王位,他的天下耗费太多的心机。越英明的皇帝就越可怜。朕也如此,朕的身边宠妃幸臣很多,朕却觉得朕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们会说许多朕喜欢听的甜言蜜语,可朕不知道那些话有几分真实。他们怕不敢说怕,恨也不敢说恨,他们的眼睛永远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般,就连朕,也难看清楚他们真正的心意。可是素素,你和他们都不同。你的眼睛这麽清澈,就像一泉澄清的水,透过它一下子便看到了你的心底。你的话一下子就可以听出是真是假。素素,朕很高兴,而且朕忽然发现,朕好像不恨你了,一点都不恨你了。朕的整颗心都觉得暖暖的。」
完颜绪说完亲昵的轻咬了一下素衣的耳垂,悄声笑道:「怎麽办?朕想要你,不为征服,不为任何事情,就是想要你。这天还有些亮,可是朕等不及了,怎麽办?素素,我们不要在乎这些了好不好?」
素衣这一吓非同小可,险些没把魂儿吓飞了。他原指望着自己那番话能让完颜绪明白,眼前这个俘虏其实是很佩服他的,实在不用劳心劳力的去想着征服。如此一来也算示弱,还不至於卑躬屈膝,谁知弄巧成拙,这局面反而更不受控制了。大惊之下,还未等出声,完颜绪早已抱着他向寝宫深处的大床走去。
素衣立时便挣扎起来,他此时已远非当日受刑後境况,完颜绪被他打了几拳,胸口疼极,竟险些按不住,让他摔了下来。不由得哼了一声道:「我倒没想到把你身子养好了,竟还有这般害处。」一边说着,一边索性放下他来,目中精光闪闪,打定主意今日定要将这肥肉吃到嘴里不可。
素衣也自惴惴,他身体虽复原了些,但终不如完颜绪精壮,且武功也未必比他高强。只得加上一万分的小心,双目紧盯着敌人,一眨也不敢眨,唯恐为敌所趁。
两人正僵持不下,忽闻门外一个婉转的声音道:「大王,梓艳求见。」
素衣先就松了一大口气,知这梓艳处心积虑不能让完颜绪与自己相好,她这一来,正可解围。完颜绪却是好事被打断,满面不悦,但他终究是个有道君主,凡事不肯任性妄为。因此只得收了势,沉声道:「有什麽事吗?」
梓艳见他连屋子也不让自己进,显是不高兴之极,忙道:「启禀大王,郁苍将军率众班师回朝,才传来的信儿,说已经到了京城外五十里的望京亭,奴婢特来请示大王,该派谁去迎接为好。」
完颜绪的面上这才露出一丝喜色,微笑道:「他回来了吗?好得很。不必吩咐人去,你传旨下去,凡四品以上的文武官员,俱随朕前往城外十里的凯旋轩迎接郁将军。」
素衣见他转眼间便意气风发,自是因郁苍灭齐,立下大功之故。忆及故国已亡,自己和众多同胞俱在转眼间做了漂泊无依的亡国人,心中痛极,身子一歪,坐倒在身後的床上,死命握紧了拳头,方不致在完颜绪面前掉泪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颜绪回身看了他一眼,忽走上前来抱住,素衣一惊,刚要挣脱,却听他轻声道:「别想太多了,朕会将大齐百姓视若朕的子民的。你若不愿在这里,心念故国,朕也答应你,总会教你遂愿便是。若只想哭,也须哭出来方好,万勿憋在心里,成了病就难办了。」
说完起身笑道:「今日不巧,让你逃脱了,但这番滋味,朕迟早要尝到的,你且先好好将养身子吧。」说完满面带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