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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伸手捂嘴,瞪他一眼。
但想了想,还是道:“不过咱们的事暂时先别公开为好。”
解延原本晴空万里的脸骤然乌云密布,眼尾和嘴角耷拉下来,伸手去扯闻清的衣袖。
“为什么?”
“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
可怜巴巴的。
闻清还是第一次从解延嘴里听到这种话。
没等他解释,解延忽然表情严肃道:“闻先生,你该不会想让我当地下情人,包养我?!”
闻清一个没绷住,气笑了,“你想当地下情人?”
某人直接蹿到副驾驶,长腿委屈地缩在两边,双手攀住闻清脖颈,温热的气息拂在他面颊,“有也只有有我一个,偶尔玩一玩角色扮演,也不错。”
闻清被他搂得动弹不了,两人距离极尽,只能仰头看着唇边带笑看着他的解延。
这姿势带着点暧昧,也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在车里发生点什么。
闻清脸热:“谁要和你玩地下情人角色扮演!”
“是这样,我哥和俞老师也是稳定之后才告诉身边人的,咱们不妨也试试?”
“而且,而且……”
闻清目光躲闪,瞥了眼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如果到时你反悔的话,也来得及。”
话音落,车里蔓延起一片死寂。
闻清没得到回应,疑惑地抬眼。
解延紧抿着唇,眼神透着一抹幽芒,说不上古怪,但就是很危险。
闻清腿上一松,热源消失。
还没等反应过来,解延已经下车,将人拉下副驾驶。
“砰!”
车门关上,闻清被推着进入后排。
座位被放倒。
他后背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整个也随之被放倒在平放的座椅上。
解延凶狠地压上来,倒不是要做什么,只是这个姿势不容易让某只动不动当逃兵的猫跑掉。
但闻清一颗心着实高高悬起,呼吸凝滞,呆愣愣地盯着低头在看自己的人。
不知怎的,他居然觉得延哥的目光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解延原本打算凶一点,想想还是没舍得。
万一再被吓跑怎么办?
于是低哑着嗓音问:“你觉得我会后悔?”
“觉得我只是玩一玩?”
他说话时脸贴得很近,呼吸喷洒在闻清耳根敏感处,让他不敢直视那双幽深的眸子。
身体也绷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闻清被压得动不了,脸又悄摸红了,“万一你发现自己更喜欢女生……”
闻清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妙,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拉起来,座椅重新立起。
闻清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自己已经坐到了解延腿上。
和刚才在副驾驶时的位置完全颠倒。
这一次吻来得又凶又急。
好几次闻清唇瓣都被齿尖嗑到,还被惩罚性地啃咬了无数次。
直到他受不住呜呜开始求饶。
被放开后,大口大口喘着气。
没等气喘匀,脸已经被解延捧住,只听他嗓音低沉:“我只喜欢你。”
猝不及防地被正式告白。
很突然。
也很惊愕,更多的是惊喜。
“这种喜欢无关性别,只是喜欢你。”
“不会因为遇到一个异性,这种喜欢就会消退转而喜欢别人。”
', ' ')('“对其他同性,我更没感觉。”
解延一字一句盯着面前的人,“只喜欢你。”
闻清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在看到林枫还有陶学长的照片时……”
解延垂眸:“不是我能控制的。”
闻清心脏猛地剧烈收缩。
他几乎以为延哥其实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能把自己心理状态描述得和他一模一样呢。
只喜欢对方,只因为恰好是这个人。
无关性别。
解延有力的小臂收拢在闻清腰间,把他整个人往前摁。
闻清脖颈微微上仰,胸口和解延的胸膛紧密贴合。
解延微微俯首。
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呼吸可闻。
“现在相信我不是玩玩而已了?”
闻清一阵头皮发麻。
不如说,是从一夕之间被幸福敲开房门,而且是被砸晕了。
喜欢了几年的人忽然告白,说喜欢自己。
被幸运击中,头晕目眩。
“发什么呆?”
低沉的声音唤回闻清的神智。
解延双手搂过他腰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语气像哄小孩:“既然老公都叫了,现可以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么?”
闻清倏地瞪圆眼睛。
今晚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一直处于梦幻和迷糊的状态,不提这个他都忘了!
闻清别扭地偏过头,眼前人热烈的目光竟一时让他不敢对视,“那个卡片不是我写的。”
还特意强调一句:“真的!”
“这块表是限定款,上一任买家有变故所以退货,应该是别人留下的。”
解延一怔。
他就是凭着这行字,才认定小清对自己的心意。
如果不是他写的,那今晚……
解延蓦地将男生偏向一旁的脸掰回来,与那双潋滟的眸子对视,“没写,但是也喜欢我?”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闻清没什么好再遮掩的,羞赧地“嗯”了一声。
解延:“能不能,说出来?”
延哥都已经和他表白了,闻清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不敢的,光明正大和他对视上,声音清晰道:“延哥,我喜欢你。”
解延呼吸陡然急促,捧着他脸的手一拉,两人的距离又近两公分。
“再说一遍,我喜欢听你说。”
闻清笑了笑,眉眼弯弯好似灿烂星光,“解延,我喜欢你。”
话音才落,忽然发现眼前的人再次迸发出炽热的目光。
然后就被狠狠摁到怀里亲了。
直到把人亲得瘫软在怀里。
闻清被抱在怀里,微仰着脖/颈,如同优雅漂亮的天鹅,他双手抱着解延的脑后,手指深深没入他发间。
直到一记吻落在锁/gu处。
“锁gu很漂亮。”
解延呼吸沉沉,声音喑哑着夸赞了一句。
闻清大窘,脸烧得跟什么似的,“能不能,别说话。”
解延笑了笑,知道他面皮薄,于是转移阵地,去衔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闻清脑袋迷糊间还在想,今天这烟花炸好几次了,怎么还能一直放个不停……
延哥也好像一台永动机似的,怎么也不会累。
解延似乎读出他想法,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
没一会儿就把人放开。
那句“我喜欢你”让他唇边扬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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