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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纸条递给闻清。
后者一头雾水。
当看清纸条上的那行印花字体时,浑身一震。
解延委屈巴巴小声道:“这里还有视频,你看。”
随即当面打开视频。
闻清怔愣地看着拆礼物过程,确实有张纸条从里面掉出来,镜头放大后,确实是他现在看到的这张纸条。
“老公,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闻清整个身躯再次一震。
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这、这不是我写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话没说完被解延以一根手指堵住他唇畔。
“我以为你是害羞所以才没当面和我表白。”
解延越说越委屈,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狗,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掉下一颗颗金豆豆,“现在你躲着我,是不是不想叫我老公了?”
“是不是……不愿做我男朋友了?”
这一声声如泣如诉的质问,倒显得闻清像个抛弃丈夫的薄情寡义之人。
闻清足足呆愣了有半分钟。
而后,自己发出的声音遥远得像在天边,缥缈沉浮,“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解延眼眶红了,扣着那截白皙手腕的手再次用力,声音似呜咽又含着凶狠,“你说呢?”
“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天天看着你,喜欢你喜欢到发疯连春梦里都是你,喜欢你到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喝醉的样子……”
解延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当终于在喜欢的人面前把满腔爱意表达出来时,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
终于,能说出来了。
每时每刻憋闷在心脏最深处最热忱的那最温热的血液,得到了循环释放,流向四肢百骸。
闻清听得满脸羞红。
眼前的人眼神深情真挚得过于滚烫,让他呼吸凝滞,一秒也舍不得挪开视线。
可……
下一刻,解延在寝室手里握着某种用品的画面忽然浮出水面。
闻清眼角有热意蔓延,颤抖着声音道:“你骗人!”
解延眼底划过一丝愕然:“?”
“你为什么不信……”
闻清失声叫道:“你明明买了那个,那个,那是给你和未来女朋友用的!”
这两天胡思乱想的各种令他心碎的场景争先恐后奔涌而出。
解延以大拇指轻轻擦过男生眼角的晶莹,低声道:“也许你不信,但听我说,那是冰哥送我的生日礼物,那天恰好在拆礼物,你就进来了。”
“你要是不信,回头大可以问冰哥。”
闻清又是一怔。
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只听解延小声道:“而且,我也没打算和女生用这个。”
闻清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好像又没懂,脑子乱糟糟的,“那、那你想和谁用?”
解延屈起一只手指往他脑袋上敲了敲,唇角弯起弧度,“你就没想过,其实我想用的对象是你么?”
闻清亮而莹润的眸子倏地瞪大。
原本薄红的面容瞬间爆红。
“你今天是不是又喝酒了,在说胡话!”
解延俯身弯腰,坚实的胸膛一点一点压上他胸口,凑近了让他闻,“我清醒得很,一点都没喝。喝酒的人,是你。”
闻清果然只嗅到了一阵冷香型沐浴露的气味,是他们用的同一款。
他有些恍惚,自己此刻正后背抵着廊柱,延哥又这么严实地堵着他。
他这是,被壁咚了?
解延双手掰过某人红透了的脸,目光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仔细辨认,还会发现里头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炙热和渴望。
', ' ')('“现在相信了?”
他一字一句道,“我没喝酒,只想亲你,只想把你摁在床上和你有亲密接触……”
闻清被他野兽一般炙热的目光盯得有些腿软,但还是强撑着意志辩驳:“你分明对gay的亲密举动有排斥心理,还、还会吐——”
余下的话他没机会继续说了。
只因所有话语都被悉数吞入强势攻入的唇、以及舌尖。
解延直接吻上去,堵住话头,用行动证明自己。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两片唇瓣,软,出乎意料地软。
解延吻得很凶。
太过急切。
动作生涩毫无章法。
只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将人揉进骨血之中。
但不忍把人弄疼,凶的同时在极力照顾男生的感受。
尽管如此,力道颇重的吮/吸碾/磨还是令闻清很快软了双腿。
但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腰和臀/部。
闻清目瞪口呆。足足过了三十多秒,才从怔愣变为闭上眼睛。
纤长的眼睫在眼睑下方投出一把扇形的阴影,昳丽非常。
只是心中也忍不住泛起越来越多的欢喜。
延哥他没吐,没有不适,没有皱眉。
入目所及,全是一腔深情和真挚的热烈。
闻清只觉得腰间和臀/部如同被一大片火势蔓延过来,灼热的滚烫席卷了身体,酥酥麻麻的电流一遍遍击中他心脏和四肢百骸。
“嗯。”
男生忍不住从喉间泄露出一丝低/吟。
虽然只是小小一声,但也足够让在攻城略地双目赤红的某人目光迸发出热芒。
第92章 腿软
闻清还没意识到自己触发了什么启动机制。
只是陡然觉得握在腰间的手陡然加重力道。
舌/jian被重重一扫,带着霸道的吮/吸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腰间的手顺着他脊/bei一路往上抚,即便隔着外套,闻清衣料底下的肌肤还是浮起一颗颗细小的颗粒。
浑身止不住发颤。
如同一只软乎乎的猫咪,被困在一只眼冒绿光的狼怀里。
闻清怕撑不住,双手终于紧紧抓住解延的衣角。
察觉到这点,解延瞬间狼性大发。
继续凶狠地加深这个吻。
闻清只觉得平时热情的大金毛气势变了,虽只是一个吻,浑身散发的情/欲气息着实太过明显。
真的很像一头困着猎物饥渴的狼。
呜。
闻清很快透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解延的胸膛。
两人分开之际,解延纵使也在喘/qi,但却极其恋恋不舍,于是舌尖涩情地在柔软的唇瓣上舔/舐一遍,又重重亲了一口。
“啵。”
静谧的夜里虽有冷风拂过,但还是能清晰地听到令人羞耻的声音。
闻清血液直冲头颅,脸红得靡丽非常,垂下眸子根本不敢仰头与那双热烈的眸子对视。
解延哪里允许他躲,手抚他柔软的发梢扣着后脑勺,使他微微仰起下巴,眸子淬着幽芒,“看到了吗?”
闻清脑子处于混沌状态,迷糊地问:“什么?”
解延捏一捏他被亲得靡丽的唇角,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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