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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开b、玩乃、dirty talk)(1 / 2)

('话说赤壁之战孙刘联军大胜后,刘备趁势收回荆州四郡,自治公安。乌飞兔走,不觉已到正月。这一日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到了午后,已是银妆世界、玉碾乾坤。

诸葛军师见院中乱琼堆砌,光摇银海,不由立在廊下贪看。蓦地听身后有人道:“先生衣裳单薄,小心着凉。”转过头来,不是刘备是谁?

诸葛亮正要见礼,刘备已解下肩上貂鼠披风,披在诸葛亮身上。

刘备握住诸葛亮手腕,笑道:“我与先生何等情分,先生何必见外。”

诸葛亮听了“情分”二字,不由脸上一热。

刘备又顺着手腕摸到他手上,捏了捏他的掌心,道:“先生的手好凉。”说罢,竟用他那滚烫的手掌抓着他微凉的手指,不撒手了。

诸葛亮眉低目垂,也不挣脱。两个人在廊下双手交握,并肩而立,也不知是否是在赏雪,站了许久。

刘备侧目偷觑,只见诸葛亮琼鼻高挺,粉脸白里透红,羽睫粘着几颗雪粒轻轻扇动,端的是冷艳欺雪,不觉目荡神摇,心中道:“孔明这般神仙人物,我爱慕已久,却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那日他出使东吴,我怕今生不能再见,忍不住袒露心声,那时他虽然惊讶,似乎也没有厌恶之色,回来之后也没躲开我,莫非……”

他心中一动,轻咳一声道:“孔明在想什么呢?”

诸葛亮一愣神,支吾道:“亮在想……雨雪雰雰,益之以霡霂,来年必是丰年。”

刘备道:“先生心怀天下,备不及远矣。备观此景,却想到了昔日拜访先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哎呀,那天可真冷,我满心想着先生,却只吃了一肚子的冷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嘴角微翘:“主公莫非是在怪亮当日失约?”

刘备笑道:“怎会,那时候我兵疲将寡,没什么能给先生的,恨不能让先生多考验几次,让先生知道我的殷勤之意。”

“主公,我可不是考验你,我是外出给您画地图去了。”

刘备暗笑,真的有人大冬天出远门考察地貌吗?也不点破:“是,是。总之,先生不嫌弃备愚笨,出山指点。如今外拒曹操,内拥荆州,都是多亏了先生。”

“亮不敢当。”

“只是——”刘备话锋一转,“我虽日日得先生指教,却贪心不足,既得陇,又复望蜀——”

诸葛亮明知他话里有些机关了,暗道:“主公终于憋不住了。”抬眸深深看他一眼道:“愿闻其详。”

刘备有些紧张:“我得先生,如鱼得水,我却得寸进尺,希望,希望今夜能和先生……”

诸葛亮面颊开始泛红。

刘备盯着诸葛亮桃花一般的俏脸,秋波一般的俊眼,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希望能和先生共论天下,向先生讨教。”

诸葛亮一听这话,怅然若失,转过脸,勉强打起精神道:“有何不可?今夜主公来亮的房间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夜,军师房中银烛高点,二人畅论天下纵观古今,当夜抵足而眠,无事发生。

待到清晨刘备睁眼时,身侧早没了军师的身影。他望着头顶的青纱帐,想到昨日的情景,心中苦闷:“昔日面对曹贼的千军万马也不曾退缩,偏偏面对军师却没胆子开口。”叹息一声,也整衣起床。

侧眼一瞅,却见塌前案上还散落着昨日共论的典籍兵书数卷,一边思索着下次如何向军师开口,一边收拾起来。蓦地瞥见下面压着一张布帛,最右写道“吾弟孔明左右”

刘备一看便知是东吴诸葛瑾寄来的家书一封,暗道怎么放在这里,正要将布叠起,也是事有凑巧姻缘天定,一打眼就瞅见里面几个大字:“吾主欲留弟于吴”。

刘备大惊,再定睛一看,写的乃是:“昔日吾主欲留弟于吴,虽代拒之,意甚恋恋,犹望弟来。余不知所对。”

刘备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这孙权先前居然要挖我的墙角、把我的军师撬走?那孔明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说的?”又顿时失落起来:“我对军师心怀不轨,就算孔明当时拒绝了,如今恐怕也会避之不及、转投他人吧?现在不会真的要弃我而去、另寻良主吧?”难过一会儿,又一想:“可是出使东吴前他就知道我的心思了,既然那时就拒绝了孙权,没道理现在改变心意啊?”又想:“那孔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我对他……却还是拒绝孙权,难道他对我也……不可能不可能……”

他正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着,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声:“主公,你在看什么呢?”

刘备悚然一惊,慌忙抬头,手里还捏着布帛。

“这……不是……孔明,我不是故意……”

“噢,主公看到了啊。”诸葛亮不冷不淡地开口。他凑近刘备,将布帛从他手中抽走,轻飘飘道:“那主公是怎么想的?”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他怎么想?是走是留,难道不是全凭孔明决定吗?刘备扯出一个笑容,正欲冠冕堂皇地体面回应一番,一抬头却对上诸葛亮灼灼的目光,不知怎的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他上前一步,把心一横,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怀中人登时僵硬了。

“我……我不愿意。孔明,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孔明,你别走。”

诸葛亮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回抱住了刘备。

“主公,我不走。”诸葛亮声音清澈一如往常。

“主公想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回绝吴侯的吗?”他突然红了脸,低声道:“那天我对兄长说,我已失身于你,委质定分……”

刘备心头仿佛有惊雷炸开,又惊又喜。诸葛亮对他兄长说的“失身”自然是引申义,但此时在他怀中说出,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自明。

“孔明,我……只是……我比你大二十岁,我怕冒犯了你……孔明,你真的愿意吗?我同你表白绝无逼迫之意,你若是不愿,我绝不为难。”

“主公何必妄自菲薄?”诸葛亮打断了他,将头埋在他脖颈里:“主公你雄姿杰出,英武非凡,亮也,也很仰慕您……”

“孔明,你的心意我无以为报……”刘备喜不自胜,感受着怀中的绵软和温热,接着道,“孔明……如若不弃,今夜……备扫榻相待,盼与孔明结鱼水之欢。”

诸葛亮脸晕桃红,闭上眼道:“亮心悦主公,岂会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刘备踏出房门,还仿佛在梦中似的,心里反复回味着诸葛亮的那句“心悦主公”,想着他在自己怀中那副羞赧的神情,美得险些飘起来。

“大哥边走路边傻笑什么?”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正要去同关羽去庭前比武暖身,凑巧瞅见刘备在廊上经过。

“谁知道。”关羽捋捋长髯,“可能军师又给他出了什么好主意吧。”

刘备恨不能金乌早落,好容易望到斜晖,一时天暝人静。刘备点上灯烛,备上酒肴,烧起暖盆,在房中等待。

戌时十分,诸葛亮果然翩然而至,迎着溶溶烛光,真如玉树临风降下,神女巫山临凡。刘备起身迎入,牵着他坐到塌上。案上壶斟美酝,盏泛流霞。刘备斟了两盏,先递一杯给诸葛亮:“外头甚冷,孔明先喝一杯暖身。”

诸葛亮饮了,刘备甚喜,也一饮而尽。二人杯来盏去,已颇为动情,刘备将人拨拢进怀中,诸葛亮并不推拒,灯烛映射下,容光潋滟,眼如秋水含情。

刘备缚不住心猿意马,倾身吻住诸葛亮柔软唇瓣:“孔明,我是真心爱慕你。”

“主公……”诸葛亮刚开口便被舌尖探入,只言片语已被刘备呑入腹中,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刘备久经风月手段颇多,一路轻摄慢卷,从嘴唇吻到下巴,又抵在他脖颈啃啮着喉结上脆弱肌肤,诸葛亮早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攀着情人肩膀,仰起长颈任其采撷。

刘备一面亲吻,一面已将手探进他里衣,从内到外解开数层衣裳。

布满硬茧的大手已经抚着细滑温香的肌肤,爱不释手一般反复摩挲。诸葛亮却推开刘备胸膛,刘备目露关切不敢再动。

诸葛亮脸沾绛霞,喃喃道:“主公,亮不通龙阳之事,不知如何侍奉,若有不周之处,请主公宽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失笑,捏了捏他鼻尖:“孔明,你我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侍奉呢?就算是侍奉,也是我侍奉你呀。”又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既然孔明不通风月,那备有几件事希望孔明答应。”

“主公请讲。”

“一则,平时备以孔明为师,今夜床榻之上,孔明以备为师,备教孔明如何行龙阳之好,孔明可愿?”

诸葛亮微微颌首:“这个自然。”

“二则,孔明初次行事,若有什么痛楚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耐。”

“是。”诸葛亮心中熨帖,明眸生波如春风拂水。

刘备见他红绡帐中柔顺温驯,好似新婚妻子,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正过身子展开双臂:“劳烦孔明替我宽衣。”

诸葛亮真就低垂粉面,为他解开腰带,褪下衣裳。

刘备乐不可支,抱着他压在床上,“孔明,你真可爱。”

“主公——”诸葛亮脸颊薄红,正欲嗔怪已被枕畔香气包裹,郁郁如麝,想来是熏过香了,暗道主公还挺心细。

刘备脱去彼此衣物,二人赤裸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得佳人如此。”刘备痴迷地感叹。诸葛亮匀称的身体在翡翠衾上雪白逼人,明明是男子的身体,竟也让他如此动兴。他不住抚摸着紧致的小腹和手臂,肌肤柔腻如绢,最妙的是胸前一对乳房,颇为丰厚,忍不住伸手一捏。诸葛亮惊呼一声,抬手制止。

刘备抓着他手腕放到自己背上,嘿然道:“孔明要是害羞,也摸回来啊。”

“主公!”诸葛亮哪好意思像刘备那样下流地抚摸对方,但刘备又亲又摸,意乱情迷之下,也忍不住攀着爱人的肩膀,情不自禁抚摸他的脊背。

刘备压着他在床上亲吻,贴胸叠股,肌体相蹭,挑起欲火。刘备摸到他下身,果然已经半硬着顶在自己胯下,便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又顺着麈柄摸到茎头,施手一捻,诸葛亮弹起腰来,想要惊呼却被刘备含着舌尖堵着唇瓣,只能呜呜乱叫,搅出些许涎水。

刘备抵着伞头细缝上下碾动,诸葛亮抖着腿射出白浊。待他松开手,诸葛亮已是朦胧失神,红唇微张呼吸急促。

诸葛亮渐渐回神。他自己舒服完了还惦记着刘备,往他下身看去,只见幽黑丛林里立着一头庞然大物,紫涨光鲜,不由愕然。

刘备拉着他手放到自己那话上:“孔明别光看,也摸摸它。”

诸葛亮握着那沉甸甸火烫事物,眼见那物越来越硬,心生退意:“主公,这怎么放的进去……”

刘备也没底,犹疑道:“应该可以吧。”

见他始终有点紧张,便又饮一杯烧酒,将他揽在怀中以口相渡。诸葛亮手里攥着刘备那话,一面学着主公的手法磕磕绊绊地侍奉着,一面仰头接吻。刘备如疾风暴雨般掠夺着他的气息,诸葛亮难以招架,酒水从唇畔溢出顺着脖颈流下胸膛。

“别浪费了。”刘备顺着琼浆一路咂吻到胸前,伴着诸葛亮压抑的喘息,啃啮着软软的乳肉,垂首在那粉红肉蕾上舔舐起来,挑拨得菽粒硬硬如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主公,你……你在干什么呀……”诸葛亮声都颤了,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自己都不常触碰那里,更别说被人含在嘴里狎玩了。

“孔明,我在吸奶呢。”刘备恬不知耻,将左右乳头轮流含着,紧啄慢吮,故意吃得咂咂有声。

诸葛亮臊都臊死了,红过耳根,抬手想要推拒,刘备却吸得更用力了。

“主公,嗯,你别……”诸葛亮扭着身子却无处可躲,挺起胸膛反而像往刘备口中送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酒水浸入皮肤,乳首又辣又痒,奇怪的刺激已经沿着胸膛涌上灵台,烧得他面红耳赤。

刘备捻着乳尖,感觉身下人又硬硬的顶着自己,明知故问道:“孔明,你不舒服吗?”

诸葛亮脸晕春潮,眼也妩媚起来,埋怨道:“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舒服……”

刘备也不点破,在被舔得水光盈盈的乳头上啵唧亲了一口:“那我换个地方。”从枕下摸出一盒香膏,挖出香脂往他身下摸去。“心肝,把腿分开点。”

诸葛亮心知必有这么一遭,强忍羞涩分开双腿,刘备一指摸入穴中,抬着指腹按摩穴肉,又加入两指渐渐撑开肠道,香融露化散出阵阵香气。诸葛亮觉得下面又软又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心道主公手段如此娴熟,不知道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心里酸涩难忍。

见他神态恹恹,刘备忙道:“孔明,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诸葛亮咬着嘴唇不说话。

刘备还以为他在忍痛,罢手道:“孔明,我也是第一次弄,要是不舒服你要说出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这才转嗔为喜,柔柔道:“主公,我没事……你轻点就行。”

刘备又耐心扩张了半晌,才扶着自己那话,对着小口慢慢挤进去。才进了个头,诸葛亮一张小脸已是煞白煞白的。

“孔明,你疼得厉害吗?”

诸葛亮泪眼汪汪,点了点头。

刘备不敢再动,抱着他又亲又吻,将他腮上泪珠吻尽了。下身被箍得难受,心里很是心疼他,又满满涨涨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诸葛亮下身火辣辣的疼,可是心里却轻飘飘如坠云端。人尽皆知的纲常伦理和双目交汇时无法克制的悸动,在他心里最后一次交战。他呆呆盯着眼前的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粗黑阳物,茫然想道,他们真的做到这一步了,真的乱了君臣名分了。

可是刘备的怀抱令他目眩神迷,他情难自抑,搂紧眼前人的脖颈,带着哭腔道:“主公,以后就是天涯海角,亮也永远追随您……”

刘备心神俱震,亲吮着他的柔软唇瓣:“孔明,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备今生今世,生死无二。”

两个人唇齿交缠,水乳交融,天地有尽,此誓无穷。

诸葛亮捱了一会儿,疼痛渐淡,见刘备额前青筋直跳,知他忍耐了许久,便轻声道:“好了主公,你动吧。”

刘备道:“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摇头:“只是有些胀。”

刘备在穴口浅浅戳弄着,九浅一深慢慢顶进深处,小穴似推拒又似欢迎,缠着他的阳物挤压按摩。刘备俯下身去,夸他好紧好热。

诸葛亮秀眉紧蹙,檀口半开,哪能回应。

刘备百般温柔地擦弄着。诸葛亮在被占有的满足中品出些微妙意,突然哼哼唧唧道:“主公,前面……”

“怎么了?”刘备低头一看,唬了一跳,只见胸前乳肉涨得鼓鼓凸凸,顶端茱萸滚圆涨大,樱桃似的猩红胀大,莹透如玉。

“还不是你弄的,酒流进去了……怎么办,好烫,好痒。”诸葛亮又羞又怕,想去碰碰又不敢伸手。

刘备简直移不开眼,下流地揣测道孔明不会要流奶了吧。怕这孟浪之语把人吓到,还是改口故作正经道:“没事,主公再给你吸吸就好了。”

话音刚落,已经像舔糖人似的轻轻一舔,又噙住乳尖,伸出舌尖抵住乳粒不停戳弄,嘴上咂得啧啧有声,抵着小缝肆意碾磨。

“主公!你别弄那里……”诸葛亮扭着身子颤抖起来,泣喘着推刘备肩膀。刘备摁着他不撒手。嫩红乳头抖然被拉扯,诸葛亮抖着胸膛软了手臂,噢噢啊啊淫叫迭迭,右胸酥麻快意像如潮似海,一股股撺上灵台,心都颤了,双腿缠着刘备腰肢越夹越紧。

“孔明,你明明很舒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羞愧不已,偏偏刘备调笑的声音还源源不断传来:“孔明,你看看,你的奶头好红啊。”

“主公,你别说了……”

诸葛亮飞快地闭上双眼,可胸前的快感骗不了人。左边却饱受冷淡,又痒又涨,只能随着他的痉挛孤独地晃动,空虚得令人难过。他呜咽一声,长腿摩挲着刘备腰腹,“主公,左边……”

“左边怎么了?”刘备明知故问,指头重重弹在高高翘起的乳尖,诸葛亮哆嗦着绞紧小穴。

“左边,想要……”

“想要什么?孔明说清楚点。”

“想要主公……吸吸那里。”

“孔明,那叫奶子。”刘备的流氓本性蠢蠢欲动。

诸葛亮热潮上涌,头晕目眩,良久才轻启朱唇。

刘备凑近了,只听他蚊声道:“想要主公吸吸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兴不可遏,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终于低头玩弄起左乳,啜得他花枝乱抖。另一只雪团也没被丢下,白馥乳肉被狠力摩荡,指间顶着乳粒扣挖不止,似要钻进那小眼一般。

“嗯呀!那里不行!主公……”诸葛亮身子猛地反弓起来,腰肢如柳摇摆不定,叫声与啜泣连成一片,又强忍着压在嗓子里。

穴内渐生津液,不似先前那般紧涩,刘备款款顶弄着柔软的肠道,揉香破萼,曲尽钻研。

身体的激烈结合让灵魂也紧贴在了一起。刘备心中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孔明,你现在是真的失身于我了。”诸葛亮被上下夹击,遍体酥麻,思绪如飘,哑着声道:“我这身子就是主公的。”真是:

两情浓时,好似渴龙新得水。一番乐处,直欲死去再还魂。

刘备情浓乐极,伏身轻问:“孔明,舒服吗?”

诸葛亮明眸半开,贴在他耳边颤声娇语:“嗯……主公……你慢点弄。”

柔软唇瓣擦过耳畔肌肤,刘备身子一颤,险些把持不住。

“哎呀!主公你……”诸葛亮身体里那话猛地一跳,捣得他心都被抛起来了。

诸葛亮反应过来,见刘备吃瘪,戏谑道:“原来主公喜欢弄这里呀。”故意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主公,舒服吗,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被撩拨得忍无可忍,托着臀肉耸动起来,连环捣之。诸葛亮啊呀一声,深深吸气,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孔明,你真是自讨苦吃。”刘备掐了一把丰满臀肉,眼见诸葛亮小脸越来越红,唇湿唾润,呼吸也急促起来,倒在枕上失神一般泪眼朦胧。

刘备哄道:“心肝,我更喜欢听你叫。”

“主公……家里人太多了……”诸葛亮被顶得意乱情迷。

“也是。”刘备用力撞了撞深处,“下次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耍耍。”

诸葛亮呜咽着射了出来。

刘备揉着他屁股,抽曳几下,也草草了事。

诸葛亮倒在床上,刘备抽出那话,掰着他大腿,只见穴口翕张还合不上,两指勾勾扯扯检查一番,虽有些红肿却没有血迹,应该不曾受伤。

诸葛亮破了身,一发如海棠着露、菡萏经风一般,倍增妍丽,刘备观之不尽、看之有余,将人搂过来,不住在脸上啄吻:“孔明好棒,全吃进去了。”

诸葛亮心知他没尽兴,蹭着他娇声软语:“主公,我不行了,下次再弄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伸手摸了摸他下头,呵呵笑道:“不弄了,得爱惜着点,以后还得用呢。”

诸葛亮红了脸。他四肢酸软,欲要蜷起双腿,却又羞得难以启齿,半晌才推推刘备:“流出来了……”

刘备抱起诸葛亮沐浴清理一番,二人相拥而卧。刘备拢住诸葛亮身子,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潮红未褪的两腮,还有因为疼爱而红肿的唇瓣,一想到这个人也爱着自己,想到今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就感到无比幸福。

至于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回过味来:军师何等谨慎小心的性子,怎么会把家书展开落在桌上?不过回味起两情缱绻时的喜悦,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道是:

金风玉露相逢处,襄王神女共解衣。

宝篆烟消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帏犀。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备备手长,可以玩点高难度

有点琼瑶腻歪,剧情有bug,下流,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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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备率着十万大军北上,过金牛道,抵阳平关,北扼汉中,与曹军对峙,三年未归,诸葛军师镇守成都,足兵足食。光阴轮转,三载春秋,可怜这对痴偶爱侣天各一方,日常累于战事公务,尚可移情,可每逢着花晨月夜、中秋七夕,于无人处不知害了多少相思、掉了多少眼泪,真是苦不堪言。

及至五月,刘备拔定军山,黄忠阵斩夏侯渊,曹操罢兵退败,上庸诸郡皆降,自此收复汉中。捷报传来,三军凫藻,万姓欢虞。刘备稿赏三军,引兵回川,不在话下。

这一日天色晴霁,诸葛军师正在案前办公,忽得信使来报,承上军报并刘备私信一封。

诸葛亮接过,先看军报,展颜对马谡笑道:“主公兵马已至梓潼,距成都不足十日。信是在三天前写的,如无意外,主公七日后便到。”发文命途中各县供给粮秣不提。又将私信展开一看,俊脸薄红,若无其事将信收起,接着处理内务。

到了夜里,诸葛亮回到房间,将书信展开又看一遍,信上照例叙些温寒,末尾却有两句歪诗,写道:“思美人兮若狂,醉幽梦兮密欢。探春涧兮桃源,摇香蕊兮菡萏。”

诸葛亮心中嗔道:“主公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没读过几本书,却用军马传艳诗。”可想着七日后便能再见,心中又好似吃了蜜一般,不忍过于责怪,不免将信对着烛火看了又看。看了半晌,忽又怅然道:“人不在,寄这些艳诗又有什么用。”便要将信收入匣中。待打开了信匣,又忍不住将先前寄来的尺素一封一封重温一遍,良久叹息一声,上床就枕。

银床枕冷,夜月凄明,诸葛亮侧身卧着,顿觉孤单寂寞,心里念着刘备,又想起信上的那首诗,越想越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直直地躺了一会儿,翻过身,从枕边掏出一个黑布袋,红着脸往里一摸,取出一件光溜溜、直翘翘、硬梆梆,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再说刘备这边引兵回了四川,望着层峦叠嶂便恍惚是将军府的碧瓦飞甍,看着绿柳垂丝便回忆起军师房中的画屏青帐,恨不能使个缩地成寸之术,顷刻就到。也是天公作美,蜀中六月的天,一路上竟顺风顺水,不曾下一滴雨,待到了雒县,比预想中早了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时三军埋灶做饭,刘备望着大道寻思道:“此处离成都不足七十里,若是我轻装快马,半夜就能到,不如……”于是叫来刘封,道:“我的儿,我有一桩要紧事要交给你。”刘封一听父亲如此信任自己,指天誓地地应下来。

刘备大喜,又令赵子龙帮衬,自己带上四名亲兵,乘着的卢,一人一骑快马加鞭,一路上滴水未沾,飞往成都。到了成都,已是半夜,待进了城,到了将军府外,早已大门紧闭。

刘备心道:“夜深人静,我叫门倒是不妥,不如悄悄进去,给孔明一个惊喜。”于是聊发少年狂,贴着墙立在马上,亏的他手长,望上一跳抓着墙头,再一撑已翻过院墙。借着月色一看,绿阴匝地,竹影萧疏,原是落在后院里。

刘备绕过假山凸石,粼粼池水,穿花而过,轻车熟路摸到军师窗前,但见里头一抹昏黄灯影,想是未睡,心中欢喜:“不知孔明在做些什么呢?”

刘备蹑手蹑脚翻过窗子,闪进里间,却听得屏风之后依稀有些云雨之声,登时大惊失色,心上犹如坠了一块巨石。

“难道孔明守了三年,没守住?”他悬心吊胆,转过屏风,探头往里一瞥,但见:

灯光影里,青纱帐中,诸葛亮赤条条伏跪着身子,但见他黑鬒鬒铺背的发儿,翠长长轻蹙的眉儿,粉浓浓红艳的腮儿,香喘喘樱桃嘴儿,颤巍巍粉白乳儿,雪莹莹扭动的腰儿,玉亭亭腿儿,圆翘翘臀儿,玉纤纤手儿,握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在那影绰绰、湿漉漉幽谷里,一下一下地抽弄着,闭着眼儿,口中呢呢喃喃唤着主公,一个人干得正好。

刘备看得兴致勃发,两步并做一步,从背后往前一抱,双手刚好扪着那白嫩嫩的胸儿,压低声音喝道:“好个深夜寂寞的小美人,我来陪你。”

诸葛亮心里想着刘备,正在酣然畅美处,抖然被这么一扑,惊飞三魂七魄,那东西也丢在一旁,正要大叫起来,一转头,瞪大了眼:“主公?!”盯着他那嬉皮笑脸的面目,恍惚道:“莫非是梦?”

刘备手上一抓:“你说是梦吗?”

诸葛亮掉过身子,定睛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真的是刘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公,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嫌你主公回来坏了你的好事?”刘备见他眨巴着眼睛,嘴唇红润可爱,双手抱住亲了一口,一面脱衣裳,一面就要压着诸葛亮躺下了。

“主公,你别胡说八道了。”诸葛亮扒掉刘备乱摸的手,急道:“出什么事了,不是还有七天吗?你的兵呢?”

“没什么事,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想早点见到你,在雒县外就自己轻骑回来了。我让封儿和子龙先替我领兵。”

“主公,你真是胡闹!从雒县到成都六十余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哎呀哎呀,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了四个亲兵跟着。”

“那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翻墙进来的。”语气听着居然颇为得意。

“主公,你堂堂一州之牧,丢下军队不管,还夜半翻墙!”

“嘿呀,我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一口饭也没吃,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可倒好,一点儿也没见你想我。”

诸葛亮听说军中无事,才放下心来,却听了这一番话,利刃一般戳在心上,连带满腹的委屈也被扎破了,抬起头来,泪光闪闪:“主公,我怎么没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心都化了,忙把人搂进怀里:“孔明,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每天都想着你。”诸葛亮也把刘备臂膀抱紧了。

两个贴胸交颈,紧紧拥抱,无言良久。惊渐渐去了,喜便翻上来,诸葛亮听他说没吃饭,便道:“主公,你饿不饿?”

刘备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饿,但是想先吃你。”

诸葛亮不予理会,取来些点心。刘备瞅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木头家伙,笑道:“那你自己先玩会儿。”

诸葛亮羞恼道:“主公,你别说话了,小心噎着。”

刘备垫饱肚子,预备鏖战俏军师,便把人拢到怀里撩拨。诸葛亮帮他把衣服解了,上上下下摸过一遍。刘备被他摸得十分起火,道:“孔明,别摸了,一点伤都没有。要摸你换个地方摸。”将那话掏出来,向诸葛亮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诸葛亮登时红了脸,垂眸一看,欲言又止,半晌把那话戳到一边,道:“既如此,想来它不愿见到我。”

刘备笑嘻嘻把他手拉过来,改口道:“那他不是中风,是害相思病了,你快安慰安慰它。”

诸葛亮薄嗔他一眼,但见那话红赤赤,紫巍巍,热烘烘,伞头怒张,凹眼圆睁,比那木头家伙强了何止百倍,不觉桃花上脸。刘备粗砺的手掌不住在后背爱抚,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三年不见,它想你想得紧。”

诸葛亮心如擂鼓,念他赶路辛苦,便倒身侧枕在刘备腿上,盯着那生龙活虎、淫邪狰狞的孽物,脸烧红云,拈着柱身,伸出一点红舌,在赤红龟头上轻轻一舔,那话登时暴胀起来,奢楞跳脑,横肋皆现。

“好……好孔明。”刘备深吸一口气,双手难安地揉搓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尝着嘴里咸腥的液体,身体发烫,纤白手指握着紫胀阳物,眯着眼,舔糖人一般,吐出红舌抵着凹凸青筋,从根至首渐次舔过,看得刘备淫兴难遏。

“宝贝,快含进去。”刘备眼中满是欲色。

诸葛亮红着脸将阳物呑进口里,朱唇紧裹呜咂有声,湿热舌尖抵着龟楞搅弄,又挑逗蛙口,口中阳物愈发胀大,撑得唇角欲裂,双眸难以承受似的半开半阖,长睫颤颤似要垂泪。

“军师,你怎么这般聪慧。”刘备快活得头皮发麻,大手顺着脊背摩挲到他浑圆的双丘,手指探进幽缝中的湿红小口,时轻时重地抠挖玩弄,诸葛亮“唔”地一声拱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分得更开了。

“痒了?”刘备展臂从榻上摸到那根掉落的木祖,指在他面前,用圆硕的顶端在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上揩了两揩:“之前送你的时候还说不要,现在喜欢了吗?”

诸葛亮羞赧地闭上眼睛。

这根木头玩意乃是刘备亲手所制,自然也仿照刘备的性器造型,茎身粗壮如杵,茎冠微翘大如鸡子,表面涂了清漆光鲜润泽,而今却粘上了淫靡的液体。当年刘备为他寻来一截极好的桐木制琴,多出的一段却被他拿走。临别前夕,二人云雨过后,刘备居然掏出这根木祖相赠,当时他羞愤地一把推开,可分离三载,长夜漫漫难彻,这根受他嫌弃的木祖渐渐派上了用场。

刘备也不逼他,转而将木祖抵在股间偎晃,微凉的木祖剐蹭着滚烫的肌肤,时而挑开穴口带出一丝春液。

“主公,别……”诸葛亮嘴中含着那话,扭动身子,含羞带怯地瞥了他一眼。

“别怕,继续舔。”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湿红穴口,已然左右摇摆着一进到底。

“嗯啊……”下身骤然被撑满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痒,诸葛亮长眉紧蹙,仰头欲叫,可是口中粗壮的阳物跟着捅了进来,将嘴堵得严严实实。诸葛亮卖力地舔着阳物发泄自己的情动,身后的东西已经慢慢抽插起来,磨得肠肉又酸又麻,带着刘备的虎口啪啪打在穴口,挤出湿漉漉的液体。上下孔窍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口中浓重的雄性气息令他化作一汪春水,下体酥软欲化由刘备任意抽送。姣好的五官埋在黑密耻发间,在混乱的快感中胡乱舔舐吮吸,腥膻腺液尽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孔明好贪吃啊,一下吃两根。从前独守空房的寂寞,现在可加倍补上了吧。”

诸葛亮听得浑身泛起红霞,扭着身体轻轻呻吟,刘备看着军师上下都被插满的放荡姿态,淫兴倍增,手腕轻拧,顶着紧咬的穴肉来回旋转厮磨。诸葛亮高声啜泣,缩着脸颊急切吮着阳根,腰肢震颤,抖着腿射出白浊。口中阳物趁他失神直戳喉头,他呜咽欲吐,喉管和舌头翻动着推拒异物,后脑却被紧紧按着进退不得。

龟头被湿滑嫩肉紧裹推挤,刘备心魂欲飘,扣着诸葛亮脑袋肆意抽弄,拽曳得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泪水涎水打湿耻毛,一片狼藉。良久春意透脑,刘备摩挲着他脑后乌发,尽数射了进去。

诸葛亮皱着眉,一口一口接了。刘备回神,扶起诸葛亮抱在怀里,抚摸着脊背为他顺气,“宝贝,快吐出来。”

诸葛亮眼尾绯红,残泪斑驳,唇边一丝白絮外泄,嗓子都哑了:“咽下去了。”

刘备又愧又爱,拭去他嘴角遗精,将人揽在怀里不住地亲。“心肝,让主公来好好伺候伺候你。”搂着腰将他靠在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摸到腿间,流连地在他腿根软肉抓了几把,便捉住他前头麈柄爱抚,一手握着后头那假阳具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啊……不行,慢一点……”刘备抽得急了,诸葛亮刚刚射过,敏感的身体被激地弹动起来,他伸手欲阻,却被刘备扣住十指按在一边,置若罔闻般着意添抽,搅得股间花雨流沥,滴滴而下。紧绷的身躯很快就卸力瘫在刘备怀中,随着顶弄不断缠绵媚吟。

“孔明,舒服吗?自己偷偷弄过几次?多亏有这角先生,不然岂不是要给你再开一次苞?”刘备腾出手,复把住他下体,拨弹着他麈柄红润端头,碾着那缝儿徐徐按过。

诸葛亮颤着腿往上一蹬,又被刘备扣住强硬地架在一边,大开双腿,尽露门户。

诸葛亮扬着脖子,情动欲化难耐着磨着刘备的胸膛,“嗯……主公,你别戏弄我了,我想要你……”他拉着刘备作乱的手抚上自己的乳肉,唇瓣贴着他下巴又亲又啄,“想要你进来,想要你抱着我……”

刘备抓着他胸前的柔软,也是目炽喉燥,欲火烧身,却嫌油灯将尽,烛光昏暗,低下头边亲边问:“孔明,我们到窗边上,我想看着你做,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一心想体贴他,有什么不肯的,便道:“由你。”

二人便来到窗前,是夕月明如昼,冰轮高悬,银光泄地,花披玉霜,真是好一片月色。窗下安置古琴,弦上细光流转,不知经佳人素手轻拂、对月抒怀几回。

刘备将他爱琴放在一旁,令诸葛亮仰卧于琴桌上,夜光滟滟,肌肤粉红,乌发如缎,玉体舒展,正难耐地摩挲着自己的双腿。

刘备屈膝跪坐在地,高低倒是正好,先将他情动泛粉的修长身体仔仔细细赏玩一遍,真觉妙不可言,随意唱道:“月正中兮夜半,照花阴兮撩乱。会美人兮殷勤,采芳菲兮烂漫。”

诸葛亮亦缠绵婉转:“启迷津兮携手,盼佳期兮尽欢。疑相逢兮若梦,对刘郎兮眷恋。”

刘备亲在他腹上:“怎会是梦。”便架起他两腿,一挺而入。

诸葛亮甜腻长吟。刘备那话温暖鲜活,埋在体内十分熨帖。他抚着小腹,流眸似醉,情不自禁唤道:“好热,好满……主公,那东西怎及你半分,我想你想得快病了。”

刘备听了,愈觉销魂,举腰展力,肆意搧打,无限恩爱。怎见这场交接:

一个是皇裔将种,重历鸳帷战场;一个是空室才俊,久旷衾稠事业。调风弄月,相如戏雄凤,拨动肉丝桐。尤云殢雨,西子倾越水,浇湿赤龙头。盼夜嫦娥,摸着捣仙药的玉杵;游梦襄王,采取绕巫山的神云。紫骝猖獗逞威风,白面妖娆遭马战。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刘备将他那欲唤还休、似泣非泣的艳态,一一收入眼中,诸葛亮亦星眼朦胧痴痴相望。

抽曳良久,刘备恐他害冷,便坐在桌上将他搂在怀中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弄了约莫半个时辰。初时诸葛亮娇啼婉转,迎着刘备上下套动,而后叫声渐细,好似梦寐般仰头沉醉,一言难发。刘备被底下那张小嘴嘬得魂销骨酥,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了两下,不觉灵犀已透,相思尽吐。在灭顶的快意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我怎么这么爱他?我和孔明相识已有十一载,如果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他,他再也见不到我,那简直不敢想象。”此念一生,蓦地一股冷意爬上心头。

诸葛亮体内热津密注,前头亦在被灌满的快意中泄出阳精,垂着脑袋,失神般捂着肚子,喃喃道:“好多。”

刘备顿时笑了,将那没由来的念头抛之脑后,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因为我天天想着你,心里只有你。”

诸葛亮疲惫地笑瞅他一眼。

刘备吻了吻他的鼻尖:“孔明,你怎么瘦了。”

诸葛亮心道:“你在外征战,甚至亲披箭矢,我日夜悬心,岂能不瘦。”盯着他一瞬不瞬看了许久:“主公,你黑了。”

刘备笑道:“嗯,也老了。”

“亮也老了。”诸葛亮依恋地偎在他怀里,轻声道:“还未恭喜主公大胜曹军。”

“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刘备心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等着他的下文。

“亮以为,既得汉中,不如尽早称汉中王。一则可以与曹操成鼎足之势,二则可乘高祖龙兴之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备捏了捏他的手:“我也是这般想的。”

“那待诸将回来,亮为主公筹划。”

“既如此,劳孔明费心了。”

诸葛亮笑着反问:“主公说这些客套话?”

二人抱着歇了一会儿,站起来一看,腿根上、肚子上全是精液,连琴桌上也流了一滩。刘备给彼此擦拭干净,两个人上床就寝,再看窗外那月,好个无缺圆月。原来今日不偏不倚,正是十五。

刘备瞥一眼月色,闭上眼睛,心下道:“我与孔明鱼水重聚,可称无憾。荆益已据,隆中策已实现了一半,而今又得汉中,复兴汉室指日可待。好,极好。”

此夜玉镜碧虚,金波银汉,潋滟无际,不知照得多少离人。世事兴替,着实难测,有情之人圆满已是万幸。有诗为证:

灯月交辉浸玉壶,分得清光照绿珠。

夜夜思君不觉苦,看取望舒更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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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尺度很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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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蜀汉君臣励精图治、收复全域之后,天下归心。刘备告祭宗庙,重修殿宇,在欢喜之余,却有一事美中不足。

“君臣有别,陛下岂能与臣子共寝。若传出去,岂不惹人非议。”刘备每每欲和孔明亲昵,就会被这般拒绝。

“有朕在,谁敢多嘴?”刘备起初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又缠上去逗弄他。

诸葛亮看他隐隐有昏君的作派,两道漂亮的眉毛就竖起来:“陛下如今是天下之主,一言一行,都受万人瞩目,如何堵得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就算当面不说,是非功过也会留在史书之上。何况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即使无人知晓,臣也心中有愧。”

不知是否是当权久了,诸葛丞相积威日深,骨雅神寒,愈发庄重起来。

刘备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方知他是认真的了,也明白二人之事终究是委屈了他,只得服软:“那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吧?”

“为人君者,举止岂能轻佻,怎可与大臣狎昵?”

“那我这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也是十分无奈,真不知陛下为何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兴致勃勃,随口道:“那陛下去找别人吧。”

刘备瞪大了眼睛:“孔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当初二人如胶似漆,连自己和别的臣子走得近些,诸葛亮都会暗戳戳吃醋生气,哪像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陛下若想和臣在史书上留下好名声,还是规矩一些吧。”

刘备无法,每晚也只能和衣而眠,独自睡下,暗地里长吁短叹:“孔明与我纠缠了半辈子,怎么人到中年开始绝情欲慕先贤了?难道后半辈子都要如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夜,刘备与往常一样忍着躁郁入眠,忽有一金光老者走入房中,身着龙袍,威严非常,自称汉高祖,念刘备重造大汉有功,可以许他一个心愿。

刘备跪倒在地:“不肖子孙确实有一心愿。晚辈与……与丞相诸葛孔明,情投意合,相伴多年,如今他却碍于礼数不与晚辈亲近,若是能回到从前的光景,晚辈就心满意足了。”

高祖皇帝听了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语,并不稀奇,只抚须道:“糊涂,你若是回到过去,将我大汉置于何地?数十载的辛苦,岂不是一朝乌有?你若是想要与他重修旧日恩情,朕已有主意。此后须勤修国政,不可懈怠,光复我大汉!”

刘备连连做礼,抬眼见老者身形已然飘远,正欲追上询问祖宗有何办法,足下一跌,猛的醒了,原来还在床上,窗外晨光熹微,想来已快到上朝的时辰。

刘备想着梦中的情景,心乱如麻,一翻身,却见身旁已躺着一人,依稀是诸葛亮的身形。定睛一看,但见他眉目如画,双颊丰盈,一丝白发也无,竟是年轻时的样子。

年轻的诸葛亮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还欲撒娇,待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登时清醒过来:“主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二人一番交谈,方知原来这个孔明来自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刘备独往江东,诸葛亮留在荆州受了关张二人一个月的气,见刘备回来时又带着一个娇妻,便闹着要回隆中。刘备千哄万哄,又抱在怀里百般疼爱,方才作罢。没想到一夜之后竟来到了这里……

刘备回忆起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百感交集。“昨日朕这里并无异事,只是夜间高祖托梦,许朕一个心愿……”

“主公也梦见高皇帝了?”诸葛亮从床上直起身子,“昨夜,亮也梦见一老者自称高皇帝,说主公近日忧烦,问亮愿不愿意为主公排忧解难,亮就答应了。”

“看来这梦是真的了。”难道高祖皇帝说的办法,就是……

“主公大业已成,富有四海,身边还有丞相辅助,还有什么心愿未曾达成,需要亮帮忙?”

刘备老脸一红:“咳咳……朕虽然已是天下之主,但是丞相却说君臣有别,不愿意和朕亲近了。”

诸葛亮耳朵也热起来。那他是来帮陛下什么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吗?

刘备看着军师亮美玉一般的容颜,亦觉尴尬,忙道:“此事颇为神异,还是先召丞相来商量吧。”于是急召丞相进宫。

丞相亮听了这事,也是大为震惊,再三确认军师并非妖邪,才道:“若真是先祖显灵,想来并非灾祸,只是如此神异之事,还是不要传扬出去。不知军师会留在这里到何时?若是久了,主公身边没有军师辅佐,恐怕会出大乱子。”

军师亮还坐在刘备身旁:“亮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过梦中先帝曾说,无论亮来此多久,对那时都没有任何影响。”

刘备暗道:“先祖真是靠谱,居然能有这般神通。”嘴上道:“梦中朕的愿望是与孔明重温昔日之情,想来军师多留几日,就算我的愿望达成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忍不住抬眼一扫。

刘备心虚道:“孔明,你不会介意吧……”

诸葛丞相心道:陛下有了军师,想来不会再纠缠于我,于彼此名声似乎更好。于是轻开檀口,语调平静如水:“陛下说笑了,军师与臣本就是一人,臣有何可介意的。”

刘备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身侧军师亮笑道:“既如此,辛苦孔明多留几日了。”

军师亮温柔一笑:“亮也很想听主公后来的事呢。”

自此之后,军师与刘备同寝同卧。热情的孔明失而复得,如凭空降下一件珍宝一般,刘备恨不能将他捧在手掌心上,千依百顺,要一奉十。军师亮本就对刘备充满依恋,如今天下太平无事,心中暗喜未来真的和主公白头到老,在他百般宠溺下,也忍不住颠寒作热、撒娇撒痴起来。两人一拍即合,打得火炭一般热。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备新宠了一个面貌肖似丞相的年轻美人之事,已在前朝后宫之中流传起来,连关、张这只爱练兵之人都有所耳闻了。

“丞相,不是俺说什么,大哥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你放心,在我们兄弟眼里,只认你一个。”张飞素日里瞪着的一对环眼,此时也闪躲起来,不敢直视诸葛丞相。

“是啊。丞相,你和大哥有数十年的感情,他算什么,我看大哥也就是一时兴起,丞相不必放在心上。”关羽也在一边帮腔,连连捋着长须。

他二人相约来到诸葛丞相府邸,喝了半日的茶,被诸葛亮再三催促,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诸葛丞相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三言两语将关张二人打发走,回到院中,池水里鲤鱼翻波,涟漪阵阵,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的日子仿佛流水一般平静。军师来了之后,陛下真的规矩了很多,独自奏对时不拉扯他了,也不故作可怜地引逗他了。

“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对自己说。

主公现在在做什么呢?

池水中央忽然倒映出当日的那一幕:那个年轻的自己,好像鲜翠的绿竹一般,挺立在主公的身旁,笑靥如花,主公也温柔地看着他……

诸葛亮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第二日,诸葛丞相入内奏对,恰巧军师也在。因他二人本是一人,刘备并未让军师退下,军师便自个在边上摆弄木工。

商议政事已毕,刘备便凑过到军师身边摸东拿西,惹得军师连连嗔怪。两人交头接耳,打情骂俏,好不亲热。

丞相冷眼看了半晌,自行退下了。

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见刘备走进来,如同昔日一般,一见他就动手动脚,抱着他问:“孔明,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开心啊。”

丞相心里闷闷的,想告诉他:就是你让我不开心了。手上却推了推他,故意道:“陛下应当注重自己的举止。”

他以为刘备会继续厚着脸皮来抱他、哄他,没想到刘备很干脆地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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