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该死的猪头,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主人! 嘴巴被牢牢的封死,安卡思发现自己又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难道就这样一直被误会下去? “呜呜……啊……不是……不是那样” 喉头勉强挤出破碎的解释,伴随著啜泣的喘息却更像索要著更多的撒娇。 更加火热的吻落了下来,脸颊、耳垂,受伤的嘴唇,上下蠕动著的喉结,沾染了陌生气息的锁骨,还有胸口瑟缩著的玫瑰色乳首,不肯方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吻著,舔著。 在愈来愈煽情的舔噬下,敏感的肌肤像是要被舔化了一样,烧起艳丽的粉红。 “不是什麽?不讨厌我这样碰你?” 夜欲细密的吻绵延到安卡思形状完美的强壮腹肌,配合著在後庭中密集的按压的手指, 齐整洁白的牙齿,以绝对能挑动起每一寸官能神经的力度,啮咬著肚脐下方微微隆起的肌肉。 “啊哈!啊……你……我……没有……”从来没有想要被夜欲以外的人碰那里。 可是真这样喊出来的话。 不就像他在跟夜欲告白一样了? 安卡思混乱的摇了摇头,决定不把这句话说完整。 “没有什麽?” 灵活的手指抽出火热干涩的狭窄甬道,逼供似的勾挖著流淌著泪水的柔嫩铃口。 “呜呜……呜呜……” 安卡思只是不停的摇头抽泣,泛起薄红的健壮躯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不停扭动,被迫大敞著大腿内侧肌肉,随著欲望而轻颤,原本强迫入侵的後庭花蕾,因为失去了亵弄的手指,一张一盍的收缩著。 “这麽淫乱的肉体,难怪公爵会说你勾引他。”